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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东平伯奉旨查案?济宁侯自食其果(2)

那边窦明欢天喜地地从柳叶巷胡同赶回了济宁侯府,直奔魏廷瑜的书房而去。

魏廷瑜的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个小厮在那里擦着桌子。

窦明不禁皱眉,问道:“侯爷呢?”

小厮忙恭敬地道:“侯爷听说英国公府走了水,英国公和英国公世子爷恰巧都不在府里,火势一直烧到了内院,侯爷急得不得了,赶去了英国公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窦明的脸已黑得像锅底,转身离开了书房。

窦明新提携的一等丫鬟珠儿忙道:“夫人,英国公府和济宁侯府毕竟是姻亲,这个时候大家都会去探望,夫人不如也过去看看四姑奶奶吧?还可以同侯爷一起回来!”

这个珠儿,原是在她外祖母身边服侍的,珍珠,珠儿,每次叫珠儿的时候,她就觉得是在叫珍珠,特别喜欢这名字,又看珠儿机敏伶俐,便特意把她要了过来。

窦明闻言脸一沉,道:“我不去!要去他自己去好了,休想我去讨好窦昭!”说着,窦明委屈得都快要哭起来。

珠儿在心里暗暗叹气,不敢再多说什么,服侍着窦明梳洗更衣。

窦明左等右等,等到了快晚膳的时候,魏廷瑜才回来。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窦明心里泛着酸,语气就有些不悦。

魏廷瑜一愣,道:“你不知道四小姐府里走水了?”

四小姐,四小姐!他现在已经和自己成了亲,按礼应该喊窦昭一声“姨姐”,就算因为从前的事不好意思,称一声“夫人”也说得过去,他倒好,偏偏称什么“四小姐”,他还以为是他没有成亲之前啊!

想到此,窦明心里更酸了。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她瞪大了眼睛道,“别人还以为我姐姐尚待字闺中呢!”说着,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天魏廷瑜回头望向窦昭住处的眼神,好似有什么东西就翻江倒海般地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道,“是不是你在心里觉得我姐姐还没有嫁人啊?所以一听说宋砚堂不在家,你就急急地跑了过去!怎么?和我姐姐说上话了没有?我姐姐有没向你哭诉她很害怕……”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饶是魏廷瑜脾气再好,这种莫名地指责也让他不由得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根本没有见到你姐姐,不过是顾着亲戚情面,去问候一声。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魏廷瑜很是失望,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窦昭神采飞扬的样子。

今天去英国公府,魏廷瑜无意间看到送客出来的窦昭,那高挑的身材,爽朗的笑容,大方从容的举止,让他不由得驻足,心情莫名就沉重起来,尽管自己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而且那个姓廖的幕僚也说宋砚堂很快就会回来了,可他却再也无心在英国公府待下去了。

魏廷瑜混混沌沌地回到家里,得到的不是温言细语,也不是轻快欢畅,而是窦明不知所谓的指责,窦昭的爽朗就变得更加弥足珍贵了。

两人吵了起来,自有机敏的小丫鬟给报到了田氏那里。

田氏气得直跺脚,直嚷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哭着要去寻老济宁侯。

旁边服侍的丫鬟婆子吓得去找魏廷瑜,魏廷瑜正和窦明吵得不可开交,丫鬟婆子都不敢上前,只好又去请魏廷珍。

十二月初六是景国公夫人的生辰,几个儿媳妇为了讨好她,正凑在她跟前商量着过寿的事。魏廷珍自然不敢走开,但心中却暗暗焦急。张家二太太是个典型的石家人,特别会来事,见魏廷珍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就悄悄给自己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她就知道济宁侯府来人来找过魏廷珍。她趁着魏廷珍去给景国公夫人拿器皿账册的时候掩嘴笑道:“大嫂这一去,没有半个时辰怕是回不来,我们不如打几局叶子牌混混时间?”

景国公夫人眼里哪儿容得下沙子,当然知道这是二儿媳给大儿媳上眼药。可二儿媳也不是那只知道咋呼的人,一眼瞪过去,立刻有婆子上前禀了景国公夫人,说是有济宁侯府的人来找大太太。

景国公夫人那个气呀!

张家的大儿媳,那可是主持景国公府中馈的人,是张家的宗妇,却事事先要顾着娘家!那张家算什么?这岂不是养了只吃里爬外的硕鼠?

等魏廷珍进来,景国公夫人把她捧来的账册原封不动地全甩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懵懵懂懂。婆婆虽然没说,可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知道不是二太太就是三太太又在婆婆面前给她上了眼药。

魏廷珍恨得心在滴血,脸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低眉顺目地听任婆婆训斥。

景国公夫人骂累了,气也出够了,心里更是失望,挥手让魏廷珍退了下去,留了三儿媳妇在身边说体己话。

魏廷珍只能暂且把这笔账记下,她知道婆婆一时半会儿的不会见她,就跟丈夫说了一声,不声不响地回了济宁侯府。

济宁侯府,田氏气得躺在了床上,魏廷瑜正在床边侍疾。

魏廷珍一见就火大,厉声问魏廷瑜:“窦明呢?”

魏廷瑜头也没抬,瓮声瓮气地道:“我没让她进来!”

魏廷珍恨不得打他一巴掌,吩咐丫鬟:“去,把夫人叫进来!”

丫鬟应声而去,很快就领了窦明进来。

窦明疾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魏廷珍。

魏廷珍猝不及防,呆滞片刻,窦明就趴在魏廷珍的肩头哭了起来:“姐姐,这件事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这些天来每日往舅舅家跑,就是为了求外祖父给侯爷谋个差事。我外祖父求了这个求那个,舅舅又是送礼又是请吃饭,好不容易才帮侯爷谋了个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差事,我高高兴兴地回来给侯爷报喜,谁知道侯爷却不在屋里。等到晚膳时分侯爷才回来,我不过问了他一句去了哪里,他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连带着把我娘家的母亲都骂了……姐姐,您也是做姑奶奶的人,您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弟弟是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责骂窦明?定是那窦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得弟弟不高兴,弟弟这才口不择言的。这个窦明,真真可恨!竟然欺负她弟弟老实,不说实话还倒打一耙!可这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可从来没听弟弟说起。

想到这里,魏廷珍不由得错愕地望向了魏廷瑜。

刚才吵架的时候,窦明可没有说什么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事?可当着姐姐的面,她却胡搅蛮缠,说是自己的不是。她到底要干什么?

魏廷瑜不豫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她去!”

窦明忙道:“我外祖父求了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孔林孔岱山帮助,给侯爷谋了个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差事!”她眉宇间闪过一丝得意。

魏廷珍哑然。

倒是田氏,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明姐儿,你说什么?你外祖父家给佩瑾谋了个副指挥使的差事?这可是真的?”言语间透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这么大的事,媳妇怎么会骗您老人家?”窦明上前扶了田氏,“公文我已经拿到手了,明儿个侯爷就可以去上任了。”说着,高声喊着珠儿,“把侯爷的任命书拿进来!”

珠儿立刻捧了个锦盒进来。

魏廷珍一看就知道窦明早有预谋,可事已至此,就算知道窦明在和她玩心眼,为了弟弟的前程,她也只能忍下了。魏廷珍坐到了母亲身边,和田氏一起看着魏廷瑜的任命书。

“真是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田氏有些哽咽。

田氏望着窦明,不由得暗暗点头。儿子的前程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没想到被媳妇解决了,当初和窦家联姻,真是做对了!

窦明心里更得意了,柔声对婆婆道:“您可不知道,这任命书按理应由侯爷亲自去吏部领取的,可吏部的人一听说是窦家的女婿,立马就给我们办了。等侯爷上了任,可得记得去谢谢人家,和吏部的人照个面,以后有什么事,吏部那边也能说得上话。”

田氏不住地点头,对魏廷瑜道:“这件事你可别忘了。”

这样就得了个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的差事,魏廷瑜还有些不敢相信,茫然地应了声“是”,朝魏廷珍望去。

魏廷珍点了点头。

魏廷瑜这才相信是真的。他长嘘了口气,就听见窦明娇笑道:“我小舅母一直想为她的外甥庞寄修谋个差事,本来都已经说好了,因为我求了过去,外祖母就让我大舅先把侯爷的事办了。为这件事,我小舅母还有些不高兴,明天侯爷和我去趟柳叶巷胡同吧,怎么也要给我外祖母磕个头才是。”

“应该的,应该的!”田氏笑盈盈地道。

魏廷瑜也觉得应该。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口浊气堵在胸口,让他既没办法对王家的人感恩戴德,也没有办法高兴起来。

魏廷珍没有说话。

送走了魏廷珍,魏廷瑜跟着窦明,闷闷不乐地回了济宁侯府的上院。

窦明径直回了内室。

魏廷瑜却在厅堂里伫立良久,转身去了书房。

窦明更衣出来,没有看见魏廷瑜,不由得问道:“侯爷呢?”

屋里服侍的人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吱声,珠儿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向窦明禀了魏廷瑜的去向。

窦明脸色铁青,啪的一声把手边的茶盅挥到了地上。

一时间,内室死一般的沉寂。

窦明指尖发抖吩咐珠儿:“让婆子们摆膳!”

珠儿不敢怠慢,急急应是,和婆子一起在内室临窗的大炕上摆了晚膳。

窦明慢吞吞地吃着饭,直到戌初才放下碗,但魏廷瑜依旧没有出现。

珠儿乖巧地道:“侯爷在书房用的晚膳。”

窦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目光锐利得如刀锋:“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做?济宁侯府的浆洗房正缺人手!”

珠儿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再不敢说话。

窦明只觉得更加气闷,草草洗漱一番,便上床歇了。

有小丫鬟去关了门扇。

窦明又是一通脾气:“这么早就锁门关窗,我要你们这些值夜的做什么?”

小丫鬟被骂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珠儿这下子总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夫人是在等侯爷回来,可又死要面子不愿意承认。

她忙吩咐小丫鬟去重新开了门扇,又搬了被褥在内室值夜,窦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珠儿不敢睡觉,一直睁着眼睛等着魏廷瑜回房。可魏廷瑜始终没有回房。

窦明像烙煎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珠儿却不敢让窦明发现自己也没睡着,她直挺挺地躺着不敢动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主仆两个就这样看着天色渐渐发白。

听见帐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珠儿也松了口气,以为窦明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可不一会儿,帐子里却传来了嘤嘤的低泣声,其间还夹杂着窦明的诅咒:“你有本事就别来找我要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任命书……”

离济宁侯府半个京都城距离的英国公府颐志堂,窦昭也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酣睡的宋墨,肌肤莹莹如美玉,乌黑的头发落在绣着并蒂莲的大红色绸枕上,说不出来的温和雅致。

这么个清风晨露般的美少年,在床笫间却有着和其相貌截然不同的热情和奔放。

想到这里,窦昭脸上火辣辣地热,昨天晚上那极致的绚丽仿佛又在四肢百骸中游走,让她的身子有些发软,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宋墨搂在怀里,四肢相缠,以至于半边身子都麻了。

窦昭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耳边却响起宋墨清越的声音:“醒了?”

“嗯!”窦昭应着,捏了捏麻木的右肩膀。

“怎么了?”宋墨侧过身,关心地问。

“身子麻了!”

“哪里麻了?”宋墨道,“我来帮你揉一揉。”

窦昭实在难受,翻了个身,背对着宋墨,露出了右边的肩膀。

丝被滑落,露出她吹弹可破的雪肌和线条优美的脊背。

冷空气骤然间蹿了进来。

窦昭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忙将被子拉到了下巴处,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好像还赤裸着身子……昨天的记忆越发地清晰起来。

耳边响起宋墨欢畅的轻笑。

“寿姑,”他抚着窦昭鬓角的头发,“我等会儿要去大兴的田庄,你和我一块儿去吧!”他言辞间充满了依依不舍。

大兴的田庄,是皇上御赐给他的田庄。因为那里原来是皇家田庄,等闲人不敢靠近,宋墨便把一部分死士养在那里。

“我不去。”窦昭只想睡觉,“我要喝水。”

宋墨忙去给她倒了杯水,半扶着窦昭喝了水,接着诱惑她:“去大兴田庄的路上有家叫‘半间’的面馆,里面做的什锦面特别好吃,很多人都慕名而去。你陪我去大兴的田庄,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到半间面馆吃面去……要不,去醉仙楼吃山珍或是海味也可以啊!要不,我们去翠珍阁吃斋菜好了……你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不如跟着我出去走走……我再过两天又要进宫当值了……”

窦昭心中有暖意涓涓流过,从来没有人,这样的依恋她。

宋墨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见她眼底闪过几分踌躇,便深深浅浅地吻着她的长眉、眼睑:“寿姑,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家里没有长辈,我怕我管不住自己……”

“我起来换件衣裳。”窦昭只好爬了起来。

“我帮你。”宋墨兴致高昂,开了紫檀木的高柜问,“你要穿哪件衣裳?”

他就这么喜欢自己跟在他身边?

窦昭有些茫然。

上一世魏廷瑜可不怎么喜欢别人跟着,说那样太婆婆妈妈……

窦昭梳洗打扮了一番,由宋墨扶着,上了马车。

随行的丫鬟婆子被遣到了另一辆车上。

一路上,宋墨都和窦昭说着话:“……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到了结案的限期肯定会随便找个人来背黑锅,这官场上的事也就这样的。可私底下大家都知道英国公府吃了暗亏,我们要是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轻易放过了,那些惯会欺软怕硬的‘江湖人士’只会觉得英国公府好欺负,有个什么事就会寻上门来。正好徐青在沧州卫任百户,我准备让陆鸣带帮人过去,把这个面子找回来,也免得他们以为英国公府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

“那你这次过去是挑选死士的?”窦昭的身子还软软的,她靠在马车厢里的大迎枕上,斜睇着和宋墨说着话,大大的杏眼,睫毛轻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宋墨握了窦昭的手,一边捏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趁着那些盗贼还没有走远,想办法抓几个回来……”两人说着话,到了大兴的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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