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袍和一身蓝袍坐在里面。
白玉穿的是蓝袍,祁钰剑自然就是黑袍了。
而此时,白玉把手放在祁钰剑的手上,神色显得非常的凝重。
“剑。”白玉唤了一声,此时没有别人,加上这个书房是重地,没有祁钰剑的允许,谁都不许入内,自然除了他,所以,在这里他改了称呼。
“嗯?”祁钰剑闭着眼,懒懒的应了声。
“怎么?”白玉眉头紧皱。
“你身体里的蚀心蛊最近波动越来越大了。”
如果还找不到解药,他最多还可以多活两年。
“呵!”冷笑一声。
“说吧!我还可以过多久?”
“……最多,两年。”白玉有些懊悔,自责,这么久了还找不到解药,他还算神医吗?
有配方的话,还可以配出解药,可如今,连配方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看样子,她是等不及了!”祁钰剑冷冷道。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是谁下的蛊,他早就派人出去查了,可查出的结果却让他怒。
洛红,没想到是她,原来,是她自己拿掉了孩子,陷害洛樱,他压制自己不要动手,要顾全大局,要找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找到是谁下的蛊了?”白玉疑惑的问,他的蛊毒是从小就种下去的,就算找到了,只是挑起蛊毒波动的频率。
“是洛红!”
“什么?”祁钰剑的犹如一颗定时炸弹扔了出来。怎么会,洛家可是一直和剑是合作关系,不可能会这样呀!
“她一定不是真正的下蛊之人,只是催动蛊毒发作的时间,一定有真正的幕后之人在操控一切。”祁钰剑躺在椅背上,露出慵懒的表情,冷冷的分析。
1一直和他是合作关系,不可能背叛他,最有可能的是,不知道洛红受了什么蛊惑来催蛊,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会查出来的,没有什么可以逃过他的眼睛!
只是洛樱,一想起她说的话,他的心里有一丝迷茫,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和以前的她确实是不一样了,或许,她说的是真的,比以前的她多了一丝生气,活泼与狡黠。
他没发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是纯真的。
“嗯!”忽然他的手又扶住了心口的位置。
白玉见状,便知道他又动了情,若非这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
他走到药箱旁,从一瓶白色的小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丸递给了他,这是止痛丸。
祁钰剑把药丸吞了下去,手渐渐地从心口上滑落了下去。
他知道,他又动了灵活,因为洛樱!!!
其实,他并非是冷血无情的人,只是因为蚀心蛊,让他开始变的冷血冷情了。
忽然,一抹黑影从窗边飞进来,单膝跪下他们的面前,冷冷道。
“回禀王爷,查到下蛊之人了!”
什么?查到下蛊之人了?
“是谁?”
白玉迫不及待的问,只要知道是谁下的蛊,不就可以替剑解蛊了?!
“回公子,是皇后。”影卫是忠主的。
白玉和王爷是好友,王爷曾经就说过,他的命令就相当于他的话,他们都可以调动影卫,所以,他才会回答。
“什么?”竟然是皇后,她可是剑的生母呀!怎会如此?
“呵!”祁钰剑冷笑一声,心底却一片荒凉。
竟然是自己的生母,表面善解人意,慈祥和蔼的人,在他小时候就种下了蛊,是怕他长大以后呵七弟抢皇位吗?都说虎毒不食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无情?难道她的眼中都是七弟吗?本来他可以不要那个皇位的,准备做一个逍遥王爷就行,可她却从小就不放心自己,生怕自己去抢皇位?
那,对不起了,既然母后您要这么做,那么这个皇位,他,抢定了。
白玉感到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了,看到祁钰剑的嘴角泛起一抹嗜血,充满杀意的笑,心,还是有点怕了。
这样的笑,他有多久没有见过了?自从他知道他身体里有蛊毒那次,这是第二次见到了。恐惧瞬间沾满心头。
“剑……”轻唤一声。
“你,你没事吧?”他知道他会受到打击,但没想到打击会这么大。
“没事!”他回了声,对着影卫道。
“你先下去吧!记住,监视皇宫的动向。”
“是。”一抹黑影从窗口消失。
“白玉,我们走!”他站起身。
他想去看看洛樱,他知道,他是对她动了情了。虽然一想到她,他的心也一样会疼,可是,他忍住了。
“剑,我会药庐”他要回去制作止疼丸,顺便想办法夺取解药。
“嗯!”他们走出书房后,白玉使轻功飞出了王府,快的只看的见一抹蓝影晃过。祁钰剑无奈的摇了遥头。
他这个好友从不走大门,除非形势所逼,不然从来都是使用轻功进进出出的。
他就向'意心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