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睡眼朦胧,习惯性的看向那个经常让我失望的地方。!!!有吃的!神奇啊!上一次吃东西大概在半个月前吧,我那亲爹终于想起他儿子需要吃东西啦!瞬移到了粮食面前吭哧就是一口!嚼了几下吞下肚。原来是一种叫做“长白糕”的糕点,好像有点陈了,啊!刚才那块珍贵的食物居然没有细细的品尝!浪费浪费,浪费犯罪!做错事了,我…想起一些事,瞬间抛在脑后,然后拿起一块,端详一下,闻一闻,舔一口,咬下一小块,细嚼,慢咽,喝口水清清口,在舔一舔如此往复,算上之前“吞”下去的那块一共四块我吃了3个半小时,肚子里有了粮食,可我有点犯懒,不想动。趴在炕上,看向“刺啦刺啦”声的发源地,也就是电视,上面布满了黑白灰三色斑点,昨晚爸爸忘了关,今天早上他直接就走了,哦对了,电是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接来的一根电线,偷的电。盯了一会,有点犯困,这些斑点变化很快,没有规律,因为这些点可以组成任何形状所以我想不出来它是什么形状,但我还是看着,一方面是因为无聊,一方面。偶尔也很会像现在这样蹦出一些画面,虽然没有声音,但偶尔收到的这一点点信号可以让我联想到很多故事,现在电视上演着的是两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正在对话,他们说什么,语言背后的故事,乃至于根据他们的举止联想他们的经历都让我浮想联翩。“刷。滋滋滋”信号过去了,等待下一次。
不光是电视节目,我家神奇的“箱子”有时候还能接受到附近人家“小霸王”的信号。就在刚刚接收到信号过去后不到10分钟,“影什么tan(2声,事实上是不懂日文的我读错了)说”。故事似乎是讲一个公主被忍者抓走了,然后似乎也是忍者的人去救她,然后就开始了。主角在一个树林里不断地前进,天空中飞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敌人,他们高来高去,飞镖精准,刀法有力(一击致命),有的还会喷火。这需要经过多少辛苦才能得到这般本事?可他们都被主角干掉了,随着死亡,他们辛苦练就的本领变得毫无意义,他们为什么而战?值得吗?他们和主角同样是血肉之躯,被捅一刀一样会死,他们为什么会败?经过重重险阻,主角终于救出了公主,然后轻易地就被一个忍者抓走了,为什么不抓紧伊人的手?再次开始,杀戮,救出,被抓走,周而复始,然后。一片雪花,信号接收不到了。为什么明知道是个永远没有结局的故事还能这么津津有味的玩下去呢?是觉得公主一次一次被自己救出的成就感吗?是分数一点一点增多的满足感吗?还是终有一天可以见到这个没有终点的游戏的尽头吗?不,快乐的来源…是杀戮…吧(影子传说是可以通关的)。
关掉电视,我走出屋子,踏过长着青草的庭院里的土地,爬上三轮车,和往常一样的向远处眺望。燕似镖,掷像夕照,一道飘然而长的影子纵身跃下,偶有晴云替我遮挡余温尚热的残阳,妄想…一缕难得的清风把我的视线从高空拉倒地上,和宁静的天空相比,人间是喧嚣的,这个时间正是那些在工地上干活的人从市中心回来的时间,成群结队的摩托车拖着沙尘暴奔腾而来,真有那么点壮观的意思。黄流之后,地上就安静了,街上只剩下了零星几个不爱回家的顽童,现实很奇妙,用文字写出非常突兀的事情在现实中确显得很自然。安静时,炊烟升起,忙碌的人们工作后就回家,回到家就做饭吃饭,然后洗个脚就睡了,也没力气干别的。像往常一样盯着天空,明明一直看着,可启明星还是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出来了,那几个顽童还没有回家,3男两女,3、4岁吧,和我年纪相仿,但他们的言行举止与我大相径庭,我知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但他们彼此都有一些我形容不出的相同之处,可我没有,可能是生活的环境不同吧,我没有向他们那样的玩伴,不是羡慕,只是找到了不同的原因罢了。话说回来,他们围在那里干啥呢?盯。透过他们身体间的间隙。是只小老鼠,小小的,肉肉的,立坐在他们中间,有点小可爱啊,尤其是那瑟瑟发抖的小身体更让我柔软了一下。那些人大概和我一样的感觉吧,脸上都露出了疼爱的神情,然后不断地用小棍捅它,让小耗子更加害怕,更加可爱,然后自己脸上的疼爱之情更甚。他们玩得很开心,我看小老鼠在生死的悬崖边上挣扎也很开心,可天不作美,不知道谁谁家的妈妈跑了过来,要把孩子们都赶回家,孩子们都显得老恋恋不舍,他们中有一个小女孩,非常可爱,乌黑柔软的头发扎成了两个冲天小马尾,可爱的娃娃脸,白里透红的皮肤,小琼鼻,小嘴巴,大而清澈的眼睛,天真无邪的笑容,她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抓起一把小石子,用力洒出,对着小老鼠。。孩子们被家长抓回家吃饭了,在吃饭之前我想他们一定会先洗手。我的目光仍停留在那只小老鼠身上,他虽然躺在那里动不了了,但小小的胸膛还在快速地起伏,还活着,不过今天它死定了。好像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吧,同样的位置,大约在冬季……还是不太明白。“你爬那么高干啥呢?”突然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想的太入神忘了时间,这时天已经黑了,我快速回头,是爸爸回来了,他透过“院墙”看着我说:“等会!你先在那儿别动!”爸爸用命令的口气对我喊道。他打开梦,把摩托车推进院子,放好,走到三轮车的前面,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刷”的一声滑着了一根火柴,用它点燃了香烟,然后摇晃两下,吧手里的火柴熄灭,扔到地上……原来是这样,燃烧自己不长的生命帮助别人,只为了填补灵魂的空虚吗?
“来,下来!慢点。”他还没说完,我就跳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里,“你说你摔着咋整!”他对我大声说,他接我时胳膊的力量大了点,抱得我有点难受,我没理他,挣了两下,他松了些,就这么把我抱进了屋。帮助别人真的能让灵魂变得充实吗?我不觉得,杀戮才能让我的灵魂得到滋润!我在爸爸怀里这么想到。
第二天,吃过饭,爬到外面的车上。那几个小孩而给小老鼠做了个墓碑,不知道咋想的。
看的倦了,回到屋里,倒在炕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闹钟的滴答声,外地的水滴声,空气的流动声,我体内血液的流淌声,心脏的跳动声,呼吸声话说除了我这屋里怎么就没有个别的喘气的呢,别说昆虫耗子了,连根草都没有。构成物体的颗粒运动声,构成物体的颗粒的颗粒的运动声,构成物体的颗粒的颗粒的颗粒的运动声,嗡嗡声。嗯?!有只小虫子飞进来了,在门框上,是个小苍蝇,这个空间里面有了第二个生命(兴奋过度反而淡定了)。
(以下镜头恶心变态,不喜误入!)
手一握,小生命已在手中,不可思议,不过没留意。用两根手指捻住它看着小东西在我手中拼命的挣扎,莫名的我有了些许快意。我尝试着拔掉它一只翅膀,一点点的发力,它挣扎的越发剧烈,我更加的愉悦。它身体的一部分被我强行拔除了,小东西还在挣扎,不过没有刚才拔掉翅膀时那么剧烈了,可我的心情并没有平复,反而更加的兴奋。“痛苦吗?为什么你痛苦我会如此开心呢?”这个问题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并没有给我自己答案,因为我沉浸在了这新鲜而又残忍的快乐中。用一根针按住头部,小苍嘴里吐出了一个口器能用另一根针使口器与脑袋分离。一边把头固定住还要控制力道防止用力过猛把针插进它的脑袋还真有点难度,这个时候它挣扎的比失去翅膀的时候更加剧烈,因为太剧烈了,所以我不得不不得不把用来固定小苍蝇头部的针稍稍加了点力,结果插进去了些。按照比例换算到我身上大概是相当于在我脑袋上开了个碗大的洞吧,你真厉害,小苍,换了是我的话可能(可能?)就死透了吧,可你还在挣扎,这是何等的生命力啊,你还有翅膀,虽然被我拔掉了,但你曾经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就这两点来看你比我强的多,快乐得多,可这样的你现在却在我的手中挣扎,被我蹂躏,这样的反差让我爽到飞起的同时又觉得我自己有病。口器被拔除后,嘴巴的部位就剩一个洞了,可以看到脑袋里的稀烂。用针捅进去搅一搅肯定很有趣。不过我没这么做,我喜欢把最有趣的事情留在最后。我用针在它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的新伤,开始的时候我没划一道它就会抽动一下,到后来就没什么反应了,快不行了吧,不过每当我划过它的腹部的时候它还是会动,它肚子里有什么呢?回答这个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剖开来看(最恶心的来了,承受不了的跳过吧,吃饭的勿入,当然你要是指着这个下饭的话我也没意见)。
剖开后它的肚子里面钻出了数十只白色的,圆柱形的,h2毫米,d0。5毫米的幼虫,蠕动蠕动的证明它们是活的。这玩意儿叫“蛆”,苍蝇的孩子,在粪坑里长大,以屎为食,是相当恶心的存在,可一想到我现在肠道里消化出的翔比它一生吃的还多我就不恶心了。腹部被剖开流出众多小生命的小苍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可我和它的力量太过悬殊,无论如何它也逃脱不了我的掌控。“在肚子里的时候就长成了,想牺牲自己让孩子吸收自己肉体的养分吗?真是伟大呢”。我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用针穿透它的脑袋,把它钉在炕上。它还在挣扎,脑袋快有被自己挣掉了。我有些沉默,然后用针碾碎了几只不几个她的孩子。她把自己的脑袋挣掉了,我用手按住她不让她动,感受着手指传来的力道。超越极限了吧,可仍就无力。我一个一个的碾碎她的孩子,她挣扎的越来越剧烈,然后衰退。她最后一个孩子被我碾碎的时候,她只是一条腿稍稍抽动了一下就不动了,好像死了一样。生命的本能吗。脑袋都掉了,再搅烂也没意思了,以后再也不把好东西留在最后了。把苍蝇和蛆用手搓除。干净的炕,趴着的我,屋里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一个活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的见的东西,也许真的不存在,这不安定的世界。
全部毁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