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身边响起咽口水声,肖强收住了伸出去的脚,回头一看原来是柱子啥时候也跑树上,眼巴巴的往里瞅呢。
只见那货两眼瞪得跟牛眼一样,满嘴哈利子往外哒啦着,手中的烧鸡不知觉的掉地上了。
“柱子,你咋上来了?特么的不听你老娘的话了?”
“俺滴娘咧,王寡妇的捏捏咋这么大咧,比俺娘的还白还要大。”柱子盯着王寡妇的白花花的的肉球,直愣愣的说道。
肖强嘴角狠狠一抽,瓦嘞个去……就你那老娘黑不溜秋也能跟人家比的好吧。
“俺滴乖乖,这么大的捏捏,奶水一定贼多,一顿都能管饱了。”
“德行。”肖强翻了个白眼。
正流着口水,突然柱子眼睛一亮,拉着肖强的衣服;“强子哥,快看,王寡妇的手在下身捣鼓啥呢?瞅着她听难受的,莫不是她那嘎达也被刺扎咧?”
呃?被刺扎?嗯对,现在的王寡妇确实是想要被刺扎,嗯……。大刺。
“你咋知道她那地儿被刺扎了?”肖强忍住笑意说道。
“以前俺半夜起来撒尿,也瞅见俺爹的手在俺娘下身捣鼓着,俺娘的摸样儿就跟王寡妇一个球样,俺娘说是她白天地里头干活被扎了,俺爹是给俺娘拔刺呢。”
柱子很肯定的说。
艾玛,肖强身子一晃,差点给摔地上。
“噗….!”肖强死劲捂着嘴,脸都给笑抽了。你阿妈的……柱子这货难怪别人都叫他憨子。
接着眼珠一转,低声在柱子耳边说道;“柱子,你说的没错,王寡妇那地儿是被刺儿给扎了,你瞧她怪难受的是吧。”
“嗯,瞧她捣鼓的更欢了,估摸着那刺扎的老深了。”柱子点点头说。
“那要不你去帮她弄哈?”
“啥?”柱子一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行,俺娘说过,不让我靠近王寡妇。”
“柱子,你也知道那刺儿扎的老深,你老娘那会儿也是你爹给整的,你看王寡妇捣鼓那么久了也没把刺儿给弄掉,估摸着她手不够长咧。你看啊这刺要拔不掉,里头就得发炎,要死人的哦。”肖强一脸严肃的说着。
“真哒?”
“真哒,柱子,听哥准没错儿,你忘了哥是医生咧?”肖强继续说道:“你这是在救人,你老娘知道了也不会说你哒,再说,你要把王寡妇给捣鼓舒服了,保不准给你捏捏吃喔。”
听肖强这么一说,柱子哈利子又往外流了;“俺去,俺去。”
“啊………。”就在这时,王寡妇突然一身亢奋高叫,浑身哆嗦起来。
“哎呀娘咧”柱子刚迈出脚,被王寡妇突如其来的叫声给吓得一脚没踏实,噗通掉树下了。
卧槽
肖强赶紧跳下树,转身就跑。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会儿肯定被王寡妇给发现了。
柱子有点蒙,好在不到两米高,没摔疼。
哗啦……刚起身就被一泼水从头淋到脚,顿时傻眼了。
“那个长针眼的混球,敢偷看老娘,别让老娘给逮着,老娘非把你的软蛋当泡踩!”
王寡妇一嗓子吓的柱子一哆嗦,撒丫子就跑。
“强子哥,等等俺……”
一口气跑回林得标老屋前,肖强才停下,转身瞧着浑身湿哒哒正往这边跑来的柱子。
“呼……”娘希匹,还好咱跑的快。
“强……强子哥,你……你咋不等俺咧。”柱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肖强面前,大口喘气。
“咱不是在这等你咯。”肖强忍住笑意;“柱子,咋弄一身湿?”
“俺咋知道,俺迷糊着刚爬起就被浇着了。”柱子抓抓湿漉漉的头,接着把手放在鼻子闻闻,又皱着眉头舔了下。
“呸,呸。咋有股子骚味儿,还是咸的咧?”
骚味儿?莫不是王寡妇的洗澡水?
再想到想到王寡妇那小骚蹄子坐在澡盆里抠,肖强顿时一阵反胃。
“咳咳,那啥,王寡妇的洗澡水哪能不骚呢,柱子,你赶紧回家洗洗吧。记得这事儿别跟你老娘说。”
“嗯,强子哥,俺知道了。”随后又嘟囔;“难怪俺娘说王寡妇是骚蹄子,还真是味儿重。”
“啊……。!那个杀千刀干的,俺家的芦花老母鸡哟。”
柱子刚要转身回家,老屋后突然响起一阵妇女嘶声裂底叫喊。
“贵…。。贵花嫂!”柱子顿时有点慌;“强子哥,咋…。。咋整。”
天擦黑,蓝贵花从地里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鸡窝里捡蛋。自个家的老母鸡可不是一般的鸡,那可是男人打县城里花钱买回来的芦花鸡。
芦花鸡不但个大,下的蛋也大,快赶上鹅蛋了,而且老能生了。每次手里捧着大鸡蛋,蓝贵花心里就暖暖的,干了一天活也不觉着累。芦花老母鸡成她的命根子,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以往蓝贵花只要来鸡窝,就能看到让自己觉着日子有盼头的大鸡蛋。可今天鸡窝却空荡荡的。芦花大母鸡也不见了。
蓝贵花以为芦花鸡出去找食了,于是便到处找。直到在老屋后看见一地鸡毛,还有早已灭了的火堆。
看着地上眼熟的鸡毛,那一刻,蓝贵花的那颗心,拔凉拔凉的。
“呜呜,俺滴芦花鸡哟。你死的好惨哟,今天俺都没捡着你下的蛋啊,呜呜…。。那个杀千刀心那么狠咧。”蓝贵花捧着鸡毛,老伤心了。
“呃…。贵花嫂…。。你咋来了…。嘿嘿!”肖强看着打屋后走来的蓝贵花,抓着寸板头有点心虚。而柱子早就躲在肖强身后,不敢看蓝贵花。
蓝贵花正伤心着呢,打算找块风水好的地儿把鸡毛给埋了,一看到肖强便拉着不松手了。
“强哥儿,说,我家芦花老母鸡是不是你给祸害的。”
“啥?哪能呢,贵花嫂,这话可不能乱讲咧,咱可是村里村外响当当滴好娃咧,上学那会儿老实还夸过咱,咱怎么会把你家老母鸡给烤了了吃呢。”肖强心不跳脸不红的说道,反正又没人见着咱烤鸡。
柱子躲在肖强后面,听着嘴不由大了。强子哥咋那么能说呢?要不是自个儿跟他一起烤的鸡,屋里头还半块鸡腿的话,俺都信了。
太能了,以后强子就是俺哥,亲哥,跟着他准不亏。柱子心里暗暗说道。
“咋,不敢认?这鸡毛是俺在屋后找着的,这一天屋里头就你跟憨子俩吧,还好娃子呢,掰,继续掰,你强哥儿啥样人俺还不知道?”蓝贵花一副你小子别想蒙老娘的样子。
娘希匹,看来这事儿赖不掉了。
“没错儿,你家老母鸡是咱给烤了。那啥,贵花嫂子,咱和柱子正给林老爹守灵呢,刚觉着肚子饿得慌,你家老母鸡就颠儿颠儿跑咱面前给趴着不走了,咱心说这老母老好了,知道咱肚子饿了。所以咱也就不客气了,嘿嘿。”
反正鸡早下小爷肚里头了,你想怎么着吧。
“强哥儿哟,你咋能这样呢,俺家芦花鸡不但个儿大蛋也大,一个蛋能卖老贵了,每天生一个,一月就三十。俺再把它给孵成小鸡崽子,小鸡崽子长大了又能下蛋,下的蛋又能孵鸡崽。俺家二牛娶媳妇儿就指望着这种芦花鸡了,现在你叫俺家咋整哟。”
蓝贵花抹着眼泪,一副没了芦花老母鸡她家就得断了香火凄惨摸样。可蓝贵花除了干嚎做做样子也不敢跟肖强撒泼,谁叫那混球是村里唯一的一位医生呢,不管医术咋样,她还真不敢往死里得罪,这人总会有头疼脑热啥的吧,到时儿还不求上门?
肖强冷汗连连,蓝贵花在村里头可是出了名的抠。能打会算,半路捡坨牛粪都打算能长几棵白菜呢。
“贵花嫂子,你家二牛才十五岁吧,跟芦花老母鸡有啥关系。”
“十五岁咋啦,俺打算二牛十八岁娶婆娘。三年俺家芦花鸡能下老多蛋,孵老多鸡崽咧。”蓝贵花板着手指说道。
卧槽,这特么太扯蛋了吧。老母鸡咋跟儿媳妇扯一块?
“啊……那啥咱想起来了,你家芦花鸡咱是吃了,可它肚里的蛋咱还留着呵呵。”肖强接着对身后的柱子说;“柱子,去屋里把蛋给贵花嫂子。”
“啊,强子哥,你不是说那啥留着晚上宵夜的吗?”柱子不解的问道。那白白的鸡蛋个老大了,瞅着就嘴馋儿。
肖强瞪了柱子一眼,这货咋就光惦记着吃呢?还别说,这么大个的鸡蛋用泥包着烤肯定倍儿香。不过还是算了吧,赶紧把这老娘们打发走才是正经;“叫你去,你就去,那那么多废话。”
“哦。”柱子被肖强瞪得缩了下脖子,赶紧进屋去了。
其实蓝贵花家那只芦花老母鸡肖强早就惦记上了,一直没机会下手。正巧赶上给林得标守灵,更巧的是芦花老母鸡自个跑屋里来,肖强岂能放过这机会?
和柱子一合计就给烤着吃了。
鸡肚里那个鸡蛋也不真留给蓝贵花蛋生鸡鸡生蛋的,而是那只老母鸡个太肥了,两人都够吃了,那鸡蛋本来是留着宵夜的。
算了,还是还给人家吧,没瞧着人家没了芦花老母鸡都要断香火嘛。咱可是好人,断人香火这事咱可不能干。
听着还能得回个鸡蛋,蓝贵花这拔凉拔凉的心总算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