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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岔路

清晨!阳光撒满大地,从窗户透过的温暖照在脸上!

昨夜睡得很好,没有在出现以往的噩梦!,起身穿上衣服,把被整理好,打开门,走到客厅里,没有人,“她一定在睡觉吧!毕竟下班那么晚!”心里想道!

打开冰箱,抱着以后有钱还你的心态,从里面拿出一桶泡面,在旁边烧开水,泡上,吃了起来!快速解决,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一下自己那简陋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漫步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沿着那个公园往前一直走,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上午9点多的样子,所以大多数的店铺都已经开门了!

走了几家,和昨天的情况是一样的,大多数老板都是自己干,少数干的好的,人也招满了!

心里感觉好难受,无缘无故醒来,忘了自己是谁!种种的种种压抑在心里,之前没有太大感觉,直到现在,全部都爆发了出来,莫名胸口一阵疼痛!

没有太在意!人有时受到委屈无处发泄的时候,心会感觉到疼,是可以感受到的!

前面还有几家店,想着去看看,虽然感觉没有什么希望,但还是大步往前走,心里的压抑感并没有消失!

来到这家名叫思乡的小饭馆,闻着里面的香气,扫了一眼吃饭的人,只有一个相貌阴霾的老头在最里面,默默的夹着盘里的菜,喝着酒!

眼神收回落到那个,正在前台里玩笔记本电脑的人,上前问道,“咱家用不用服务员了”,貌似老板的这人,抬头看着我说道,“你看咱家用服务员吗?”

整个饭馆就一个人吃饭,也是用不上服务员,我点了点头,又问道,“老板,别的什么活都行”,都能干,说完!这人打量了我一下,“兄弟你这刚从外地来吧,看你挺实在的!咱们这都是小买卖,用人的少!就是有,工资也是低,要不你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等他说完,我点了点头,心想还是这样,心里更加郁闷!

左脚刚踏出门,身后传来一声轻喝!“我这有活!”转过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那个满脸阴霾低头吃饭的老头,此时已经眯起了眼睛看着我,被他直直的盯着,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什么活”!走到他对面的椅子旁边,没有坐!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待我坐下他开口道“送货,一次一结账!”

我有些好奇,问道“具体怎么干,我需要怎么做。”这人没有说话,把钱放在桌子上和老板说了一声!就起身冲我摆了摆手!让我跟他走,我没想太多,起身跟了出去!

七拐八拐的走了很长一段路,还在领我一直走,刚开始还能平记忆找到回去的路,可是后来越走越远,当回去的路线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你这是要领我去哪啊?你就和我说说不就完了吗,还让我和你走这么远!”

老头停下脚步,转过身说道!“只有到地方你才知道!”老头的态度不卑不亢!丝毫看不出一点情绪!我问道,“不就是送货吗?有什么难得!”

“不一样的,现在你要感觉不想干,你就回去吧!”这句话说完!老头没有在搭理我,继续朝前走着!

我是有苦说不出,心里埋怨老头给自己带丢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但并没有说出来,心想“反正现在混成这样,要啥没啥的,还怕个屁!”抱着这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态度!往前跑了几步继续跟着他!

大概又走了刚才路程的一半后,终于在两个转折下进入了一个胡同,在胡同里老头走近一道大铁门跟前,伸手在铁门上咣咣咣,咣咣,咣咣咣的敲了起来!

毕竟走了这么远!就算听出这敲门声的不同也没有说什么,不一会!从里面传来一声轻响!“谁啊!”“是我!”老头喝道!

从大门里面传来一阵开锁声,足足响了1分钟,大门打开,漏出一道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老头回头说道!“走吧!”我没有多想,跟着他大步走了进去!

刚进门眼前就是一片空旷的院子,院子不大,正中放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身旁站着一个长相清秀,但脸上却有一道疤从右侧眼角一直拉到右侧嘴角的青年,整体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发现我的注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就当是问候了吧!又打量了一下院子!才发现这里只有这么一个人!

怀着好奇的语气询问老头“你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都走这么远了到这,可以告诉我了吧!”老头还是没说话,慢慢走到院子中央的桌子旁,拿起一张椅子坐下,回头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身边也同样拿起一张椅子坐下!

老头这才开口道,“我们是做毒品的,你需要把毒品送到我们指定的地方,之后每天到这拿钱!”

真是一句话惊的我大汗直冒!这老头说话还真******直接,我半天都没缓过来,直到老头进屋从屋里拿出了一袋东西放在桌子上,我才渐渐地回过神,但汗水还是打湿了衣襟!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有去管桌上的东西,继续问道“如果我不干,现在能不能走,”抱着冲出去的打算,眼神死死的盯着老头!

很出乎预料,老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想走就走呗!我们不强求的!”我一下站起来!正准备先把这老头制服再说,可一听到这话,我又坐了回来,非常惊讶的问道“你!你说真的,你不怕我报警?”

老头则是很高深的笑了笑,“我要怕,我能让你走吗?”

我一想也是,这老头饶了这么多路,把自己带到这么一个地方,自己能不能回去还是一回事,还提什么报警?

站起身,刚走出几步,老头的声音在背后重新响起,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哎!人啊,总是要活着!”

随着这句话说完,我停下脚步,回想这两天的境遇,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力,似乎一切都是注定的!转身走回去重新坐到老头身旁!“一个车钥匙,一把枪,一袋装在简易塑料袋里的白色粉末!”老头从桌子上的袋子里一一拿了出来!

“我叫赵启发!他们都叫我赵叔,那个人叫宋秀,外号鬼脸!你叫什么?”老头指了指门口站着的宋秀,回头看着我问道!“我叫陈风!”

深深的盯着那把枪,在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感觉就像走投无路,被逼上梁山一样,其实不然!没有人强求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但是从那虚无缥缈的内心里却传来一阵向往!

也许从这个门出去以后!能找到一份简简单单的工作,说不定能干上一辈子,但是留下来人生会变得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包括死亡,当老头把那些东西重新装在袋子里递给我的时候,刚才的慌张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凝重,接下,命运轨道从此改变,不接,一直为了生活而疲于奔命!

没有犹豫,伸手接过袋子!

老头从兜里拿出一个电话交给我,“做过手脚,不能打只能接!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会打电话通知你时间地点!”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有些抱怨的说道“你把我带这么远,我找不回去了!”老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我送你回去吧!”我点了点头跟着站起身的老头往外面走去!路过宋秀的时候还跟他说了几句话!“你好我是新来送货的!”

外号鬼脸的他性格并没有长得那般不近人情,听到我的话,居然还笑了笑,对我说“你好,我也是送货的!”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我也笑了笑!跟着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支递给我,我接到嘴里,他拿出打火机为我点上,没有任何的堵塞和不适,一口烟吸到肺里,换来了短暂的麻木!

有些惊讶的又吸了几口!自己明明没抽过烟的,怎么会抽的这么自然,难道自己一直都会?之前是因为忘掉了?

心里默默的想着,告别鬼脸,跟在老头的身后走着!回想自己的经历,感觉有些好笑,从醒来就忘掉了一切!现在又加入了这么一个地方,无奈的弯弯嘴角!

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喊住老头!“其实回不回去也无所谓了,我是孤儿,住的地方都是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不要了,不用回去了!”考虑到不想把杨雪儿扯进来,所以和老头撒了个慌!

老头回头用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不过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

“那好吧!你和宋秀住一块吧!这样也方便点!”说完往回走去,还是那个胡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开门,宋秀看着我们说道“怎么回来了!”

老头对宋秀说道“他和你一样都是孤儿,没什么亲人,从今天起和你住一块!”可能是听到都是孤儿这句话让宋秀想到了什么,有些伤感的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咱们住一块,以后还有个照应啥的!”

我点了点头,也同样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老头站在我们俩旁边咳咳两声,我们俩应声朝老头看去,老头对我们俩简单的交代了几句,都是什么注意安全!把枪藏好之类的话,我们俩都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说完老头没有在驻留,直接出门走掉了………

等宋秀把门锁好!我和他一起回到屋里,屋里显得也很空旷,硕大的房间里面就摆着几张床和几张桌子,宋秀指了指说道“随便住哪个都行!你来了咱们还是个伴儿!”说完自己还哈哈笑了两声!

我点了点头,走到一张靠墙角位置的床边前坐下,示意他来坐,等他坐定!我和他就简单的聊了起来!尤其是他脸上的那道疤痕,我格外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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