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边的望云天,冷笑一声,绕过他,漫步走至刚才那名示好的大臣前,玉指抬起大臣的下巴,冰冷淡漠的眼神与其正视,道:“你刚才是否在谈论本座的不是?恩?”
“不是。。不是。。小的。小的。”还未说完的话语,随着骨头的碎裂声一起结束,砰然倒地的人体开始冰凉。。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从人群中站起一小小的身影,“就算你权位再高,也不能掌控别人的生死吧!”
稚嫩的男声吸引了白荏苒嗜血的步伐,转头冷笑道:“你是在说他吗?他是皇上诶,掌控现有人民生死的那种诶。”说着,指了指被人搀扶的望云天。
“父皇!”看着脸色苍白的望云天,男童惊恐的叫道。
“父皇?那么说你是他儿子喽。”白荏苒无所谓的声音,激怒了孩童。
“对!我就是当今太子——望无宵!”男童的声音夹杂着点骄傲。
望无宵望无宵,呵,久违的名字,这孩子竟然和那个负心汉同名,若不然,他不会就是那个渣男的前世吧,不管怎样,先杀了再说。
看着白荏苒开始变色的面容,望无宵开始找回属于太子的尊严,道:“怕了吧,怕了还不给本太子下跪!并向父皇道歉,那样的话,本太子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
听着狂妄的语气,白荏苒清澈的银眸开始变得猩红,紫发随着风飘起,戴着月牙面具的她,更是增添一抹妖气,玉手燃起白色灵力,抓住了望无宵纤细的脖子,窒息感涌上喉顶,逃生的本能使望无宵开始抓伤白荏苒的手,可是这点点抓痕,对早已过神的她,毫无作用。
就在望无宵的意识渐渐消逝之际,幽兰香扑面吹来,霎时间,白荏苒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而望无宵也是捂着被掐红的脖子喘着粗气,全程竟没有一个人上前救他。
“你在干什么!”突然被人打断,使得白荏苒十分不爽。
“小白,回来,刚才的你好恐怖好恐怖。”显得有些憔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荏苒抬头往上看,落空城的紫眸悠远,银发散开,精雕细刻的下巴上带着些许细汗,因为,在千年前,白荏苒举剑相对时,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她的眸子和现在一样。
“放开本座,否则别怪本座无情。”本是心软的白荏苒,却想到下马车时,落空城的嘲笑与讽刺,她也是对他的好感降到负数。。
落空城这次很听话,乖乖放下了白荏苒,笑道:“小白,我们进去吧,你不是还要给本王.”
“闭嘴!”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因为白荏苒实在不想别人知道,她堂堂创世神竟要为眼前这个男人跳舞.
被落空城一搅和,杀望无宵的心都没了,摆摆衣袖向着皇宫大殿走去。。
看着创世神已不再生气,望云天也坐回龙椅,带着众大臣紧随其后,而望无宵则是失落的悄然离去.
皇宫太和殿
一扫皇宫门口的阴霾,大殿内,歌舞升平,许多达官贵人的千金都在向落空城暗送秋波,而白荏苒早已被落空城封了灵力,让人拖下去换衣了.
一个时辰后
白荏苒一袭九宫凤蝶朝阳白纱裙,幻化的墨发精致的梳成望仙簪,淡淡的妆容盖上一层白纱,绝世容颜若隐若现,清澈明亮的黑眸纯真的无法染指。
不自然的节目,打乱了顺序,白荏苒轻功微现,伴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在空中踏着莲步,飞身而下坐在大殿的正中心,此时,下人也正好将白荏苒所需之琴搬来。
玉指轻轻拨弹,古韵的琴声,响彻了在场的所有人,唯独落空城一人,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正中央的女子。
“流莺悄飞近船侧伴桨声低语浅说
柳梢沾绿了烟波绕堤三分春色
旧书翻入寻常调隔岸依稀吴越歌
反复着几回啼笑往来几段离合
有书生翩翩风流有佳人独坐楼阁
有一日擦肩而过惹来两情脉脉
诗文里风月渐浓只不见天长地久
心事落在琴弦外又与谁轻轻说
说那年烟雨空濛杏花船摇摆而过
过谁家楼台一声弦歌拂落
他素白衣着山水间几程远游
堪折何折年年柳色
当柳梢下的集句尽数流过眼底
拈一缕春风浅浅作序
待到行间字里
再不是眼前朝夕
曲中人早已离题
当一阵阵临窗雨洗旧那时心绪
曲中人远隔千里万里
不知不觉的停笔
留下余韵待续
就在那片烟波外淡成了迤逦。”
清丽脆响的女声从白纱中传出,似天籁之音,醉芳了所有人,白荏苒踮步飞起,接着下一段歌词,却早已被人抢先。
“后来事不知如何那佳人还在楼阁
独对着雨帘萧瑟一字一句斟酌
诗文里风月残留不经意换了角色
陈词落在琴弦外还有谁轻轻说
说那年烟雨空濛杏花船摇摆而过
过谁家楼台一声弦歌落寞
她等过几番绵绵飞絮亦白头
空折还折年年柳色
当柳梢下的集句尽数流过眼底
拈一缕春风浅浅作序
待到行间字里
再不是眼前朝夕
曲中人早已离题
当一阵阵临窗雨洗旧那时心绪
曲中人远隔千里万里
不知不觉的停笔
留下余韵待续
就在那片烟波外淡成了迤逦。”
从大殿右侧,传出下一段的歌词,只见从中走出一名女子,淡紫色的宫装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红唇含笑,倾城般的脸颊,只是左脸的伤疤断了整张脸的美感。
“废物!你还不快回来,出去丢什么脸!就知道不应该把你带来!”从人群中传出一中年男子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