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孩子长大以后会被人欺负吧?”陶菲站在小床边,看着睡熟的小婴儿问方宇。
“怎么这么说?”方宇不知陶菲何意。他刚带宝贝儿子去打了疫苗,正把包里的东西往外拿。
“医生不是说这疫苗不舒服,别人的孩子打完针据说要哭闹一整天,他就吭叽几声就完了?”
“所以说是当将军的料啊,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方宇一脸骄傲。
“天呐,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去照照镜子,脸笑得像菜花似的。”陶菲还夸张地哆嗦了一下,翻翻白眼坐回床上。
“去哪找这么帅的菜花?对了,我出去前让芳嫂给你蒸了个苹果,吃了吗?”
“哪敢不吃,我知道芳嫂是你的间谍,弄得黏糊糊的,像狗食。”虽然知道方宇是怕她月子中咬起来伤牙齿,但还是忍不住抱怨,见他有些冒汗道:“你去冲个凉吧,外面很热?”
“今天确实热……”
“有位姓谢的先生来看太太。”芳嫂敲门进来。
“姓谢?”陶菲脑子没转过来。
“谢晖吧?大嫂你说我们一会就下去。”方宇居然先想到。
“他怎么知道的?”陶菲找出上面有个大大米奇头像的家居服要进浴室。
“请柬这几天就应该收到了,”方宇一把拉住她:“在这换吧。”
“不要,儿童不宜!”陶菲指指婴儿床,笑着进去,方宇也跟了过来。
“这里没有儿童了,换吧!”他倚着门说。
“真是的。”陶菲大方地将吊带睡裙褪下,没等拿起要换的上衣,方宇抱住她:“我可真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陶菲没说话,嫣然一笑,用四根手指在方宇眼前比划,他自然知道这是在说产后40天内不能**。
“真是教条,幸好没有几天了,我就忍吧。”方宇拿起家居服帮陶菲扣上,同时在她唇上覆上深深一吻。
“哥,你怎么来了?”陶菲边下楼边招呼:“真是不巧,方宇带孩子去打疫苗回来,正在冲凉,一会就下来。”方宇的确需要冲个凉灭灭火,想到这,陶菲不禁笑了。
“没关系。”谢晖摆摆手,看着眼前的陶菲,完全不像其他月子中的女人那样无法入目,即不胖,也不邋遢,虽素着脸,却白皙、红润,长长的卷发看似随意地披在腰间,别是一番风流婉转。
“过几天就是满月酒了,干嘛大热天偏偏跑来,让我多过意不去。”反应了半天,谢晖才意识到陶菲在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