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
云晴然望着周围乌漆墨黑的一片,正在想着自己身处何地,堂上突然亮了起来,一位身着黑衣,一脸黑气的大爷
坐在上方,一脸严肃地望着冷晴然。旁边还站着一位黑衣者,和一位白衣者。冷晴然:这场景怎么那么眼熟?“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何人报上名来?报上名来?来。”听完了一长段的回音,云晴然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大汗啊啊啊~~~我是好人,为毛整我啊。
虽说她云晴然只是区区一届凡人,但是常年的在组织机构带的久了,也长了见识,壮了胆气,现在遇上个阎王,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阎王爷看他根本不似常人一样害怕,不经对他有些惊讶。转头看向两边的黑白无常,那两人脸上毫无表情,不知道他的目光看在哪里。
阎王爷看云晴然毫不在意他的问话,原本黑着的脸更加黑了。一拍在一旁的惊堂木,这一声巨响之后,云晴然终于把游玩了十万八千里的魂魄拉了回来。不对,她现在就是个魂魄,好吧,是游了十万八千里的思想拉了回来。呆呆的望着阎王,却一话不说。
阎王一看云晴然并不似常人,也就先开口问问她(他在不说话,时间会耗的更久的,所以他是无可奈何的开口)“生前做何事生存?是否祸害过她人?有无做恶?阳寿多少?嗯?”阎王一连抛出了四个问题给云晴然。
她望了一眼阎王,回复到:“特工,不知道,没有,25。”回答的这叫一个简便。
当云晴然说完这些话后,自己都佩服起自己来。能将那么一连串的问题一个一个的回答,而且还没有过间隔。唉,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去了冥界呢?云晴然不禁心诽道。
阎王听完她的回答,翻了翻在他手边的传说中的生死簿,却没有找到云晴然这个名字,不禁有些恼。眼角一下小撇,看到“云晴然”三字居然不知道何时被划到了投生区。但生死簿却显示冷晴然的阳寿未绝,这又不禁让阎王烦恼起来。
他看了看两边的黑白无常,问道:“刚才是否有人来过此处?”
白无常答道:“适才小公子来过。”
“那他可有动过这生死簿?”
“呃,这属下不知。”
“叫他过来我有事问他。”
“是。”
过了不久,一位眉目清秀的小男孩走了过来,怀中抱着一只小狐狸。他缓缓地向前方的阎王行礼:“儿子参见父亲大人。”
“嗯,陵卉,你有无动了父亲的生死簿?”阎王当真是摆够了架子,对着自己的儿子,居然都是命令的语气。
“不瞒父亲大人,儿子适才一时好奇,不小心将一旁的黑墨洒在了生死簿上,还望父亲大人饶过儿子这回。”陵卉明显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求饶。
一旁的云晴然经过这一系列的变化倒是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阎王的儿子,也就是那个陵卉,一个不小心把黑墨水倒在了生死簿上,把自己的名字划到了投生区。然后,她就荒天破地的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冥界……能否允许她感叹一下这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