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其他白狼的反抗,母狼叼着小天这一路走得也很顺利,其实在小天内心仍有一个不解的迷,为什么她回被人丢在野外?为什么到最后站在自己前方的却是一只狼?为什么自己能可以再次重生?为什么那天夜晚自己睡的那么沉?为什么爸爸的车会刹车失灵而出车祸?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木讷讷的看着一块块路过身边的石块,小天脑海里慢慢的回放着那经历过的一个个为什么……
在小天愣神之际,她已被白狼妈妈带到了一个洞中,那个洞很深,可是里面却不是很黑自己刚好可以看见。当朝里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小天才发现后面的那群狼并没有跟上,就在小天狐疑之刻小天被白狼妈妈轻轻放在了一个用发着荧光铸成的小窝里,那种石头很神奇,刚触碰到它身体就感到暖暖的,很舒服。渐渐地小天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白狼妈妈看着小天睡着了,便用舌头梳理好自己的毛发,围着小天也睡着了。
梦中的小天看到在一个茫无沙漠覆盖的地方,一个身着古服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仅仅用一条纱巾包裹的婴儿,婴儿的身体好似被炎热的天气灼烤出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水泡,而小孩和那男人的嘴唇就像是许久没有喝水又被烈日灼烤发裂发干,而事实也是如此。不光如此,就在他们的身后,一大群黑衣人紧追而来,数量可达百十多人。也可能是抱着婴儿的男人体力有些不支一个踉跄,那男人扑倒在沙地上,但他却死死的护好怀中的婴儿,争取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身后的黑衣人们追上了,男人从后背取出一把还未开鞘的宝剑,宝剑撑地男人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这时黑衣人们已经把他团团包围住了。男人用婴儿身上的纱巾把她和自己牢牢的裹在一起,这场战他必须速战速决,拿起手中宝剑,喃喃自语道“师傅原谅我。”说完一把抽出宝剑指向正面对着他的黑衣首领,剑鞘被拔出的剑气震向一边,微低的头凌乱的发丝垂落,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他一手抱着怀中的婴儿一手拿剑,指向他。
“不回头吗?”为首黑衣人两眼微眯冷冷的说道。“这是,使命。”毫无感情的话语缓缓的从男人口中滑出。“哼~”黑衣人仿佛等的就是这句话,冷笑一声便摆了一个手势,霎时所有黑衣人便一拥而上。
转眼间剑光闪闪,在所有人倒下的那一刻男人吃力的走了出来,怀中的婴儿不知何时熟睡在怀中。看了看怀中的婴儿,眼皮有些重,脑袋有些沉。“这就不行了吗?到极限了?呵~还真是不堪一击呢。”身体猛的一怔,坏了,怎么忘记还有个他呢。强忍着快要倒下的身体,艰难的一手再次拿起宝剑。“你看看自己,如今你是这般落魄。”嘲讽的看着眼前这随风欲倒的男人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别这么多废话了,来吧。”再一次指剑对他面对而来的却是…。
一阵狂风吹过,男人倒下了,不过,他却并未曾躺下,只见他仍是一手护着怀中的婴儿,虽然那丝巾已有些松落,一手持剑撑地,一腿跪立在地,他的头仍是低着,只不过这次低的更狠了而已,滴滴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滑落滴在炽热灿灿的沙地上转眼不见只留一片映红。
而那黑衣人独臂走向倒下的男人,涓涓而流的鲜血不得不使黑衣人的脚步变得异常沉重,但他不得不走向那个婴儿,他不能让她活在这个世上,这是自己的,使命。所为使命就是,待命令一下,你的命便和这使命捆绑在一起,你生着便是为了使命,除非你死。就像军人,服从命令是他们的天职。
待他刚走进那个婴儿,只见一道雪光划过,再看时,哪里还有那婴儿。嘴角挂上一抹苦笑,看着眼前失去生机的男人,缓缓走了过去,独自喃喃道“我们这又是何必呢?”问他还是,问自己?持剑划过颈间,跪下,一手持剑撑地,跪在了男人面前,一句话缓缓从口中飘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完头沉重落下。
第一次跪地,他们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一次却是“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而婴儿却是被一只白狼叼起放在了逢祥的树林里,白狼放下婴儿后变奔向了丛林深处。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还是呆在山洞里,白狼妈妈还是暖暖的围着自己,难道那是这个婴儿的回忆?
“呜~”这时白狼妈妈痛苦的低唔起来,小天看着白狼妈妈,猜想:原来是狼宝宝要出生了,怪不得它会对自己这么好,原来是快要做妈妈了。
小天第一次,第一次,亲眼目睹小白狼的出生,这只小白狼和其它狼有些不一样,就脑袋上生下来就长着一撮血红的毛,显然白狼妈妈和小天想的一样,是不是鲜血染上的,可是白狼妈妈舔了半天还是那样,还越发的艳丽了,最终白狼妈妈也就作罢了。而小天,顺礼成章的和小狼生活在了一起,不对应该是说被白狼妈妈当成自己的孩子养了。
就这样,每天都会有白狼送食物来洞里,而小天和小狼一样,享受着天下至宝玉雪白狼的奶水慢慢长大。最让人接受不了的就是,小狼一个月都未睁眼,直到一次白狼妈妈有事离开了一会,而就在白狼妈妈离开的那一刻,小白狼睁开了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小天眨也不眨,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小天的脸颊。
顿时,小天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