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睁开眼,看见斐青一脸焦急,看样也不像是装的。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咳,水…水……”
斐青听见陈落落的声音,心中高兴起来,转身去倒水,“给。”
陈落落端着茶杯不喝也不说。
“怎么不喝啊?”斐青问。
“我……咳咳,怎么了?”又忍着生疼的嗓子,问。
“大夫说,你以前头部受到撞击,可能会永远记不起以前的事,头也会很痛,所以昨晚你头痛犯了。”斐青解释:“你赶快喝吧!”
陈落落还想在说什么,却因为嗓子疼痛发不出声音,抿起了水,想起梦里的一幕幕:是因为秋千吗?娘为什么要走?哥哥是谁?是梦吧!可为什么要叫我落落?是我太思念自己的亲生父母?谁来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梦是实?
想的可能太多,头又痛了起来,陈落落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
“头又痛?”斐青接过茶杯放在桌上。
“嗯。”淡淡一句。
“请大夫?”
“不要!”否定。
“那我帮你揉。”
未等陈落落反应过来,斐青已经按住了陈落落的痛穴。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抱怨:“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等你反应过来,会不会更痛。”
“……”半盏香时辰,陈落落终于感觉好多了,“谢谢啊!”
“要是真想谢谢的话,以身相许咯!”无赖的说道。
“呵呵!”陈落落干笑两声,“你出去!”
“为什么啊?”斐青茫然。
“我不想坐在床上。”羞涩。
“那你就起啊!”斐青还是无辜样。
“……”秀逗?
“害臊不?”
“啊!嗷嗷,我去给你拿我姐的衣服。”
陈落落看见斐青的背影,突然勾起了嘴角: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纨绔啊!
“语姐,把你的衣服借我用下。”
正在摆弄花草的斐思语听这话顿了顿:“给谁?”
“哦,给朋友。”
“青,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该收收心了。”斐思语继续剪枝叶,她是嫡女,斐青的亲姐姐,整个斐府的依靠,也最成熟最懂事。
“借还是不借?不借我找二姐斐婷婷去了!”
斐思雨皱眉:“不许去!”斐婷婷是二姨娘所生,比斐思雨小了把月,为人嚣张跋扈,却饱受爹的疼爱,身上必然多首饰,衣物。
“就知道姐姐最好啦!”斐青才不想去找斐婷婷呢!
“就拿那件水蓝色的吧!”
“姐姐你都不舍得穿的那件衣服?”
“嗯!”
“谢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