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悦楠看着来人,问道:“怎么样了?”
王福海并没有回答,轻咳了几声说道:“我说,皇老弟,你大清早的就叫人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让我来看人,就因为这点小事,至于叫我来么。”
看着跪了一屋子的太医,心里就来气,便说道:“有这么多太医在这,还用得着我!”而且我还是最后一个来的。
想想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众太医们看着,听着。都在心里捏了把汗,这是小事吗,你见过这小事有跪一屋子的人吗?说这话都不嫌牙疼。在这宫中,谁人不知这太医院的王福海是最牛叉的一个,医术了得,就他那活血淤青的金疮药抹了立马见效,就连那脾气也是古怪得很,连皇上都要去三顾茅庐般的去请,得罪了他,你就没有安稳的日子过,看你不顺眼,趁你不注意时,在你碗里下个泻药,拉你个三天三夜。狠了,给你吃包哭哭粉,哭你个一两月也没事。
不过到后来还是被野蠡给耍了。当然这只是后话了。
野悦楠看着,现在他根本没心情跟他扯,便下了狠话:“王福海,叫你说你就说,别卖关子,信不信我把你的太医院给拆了。”
王福海听了并没妥协,这还给气上了,甩甩手说道:“拆吧拆吧,反正也该维修了,正好皇上有这个意,那我也领这个情。”
野悦楠脸色染了一层怒意,整间屋子温度降了几层,众太医吓得个个缩了缩脖子,唯独王福海还有那个闲心喝茶。
再这样下去,万岁爷一生气,甭说拆太医院了,就连咱们都得滚回家去喂牛。
看着王福海的起色,都知道着他不肯说的原因,恐怕是怠慢了他。
看着不妙,便有人提着胆子说了句:“你看,王太医,这不是我们医术不精才来请你的吗,现在咱们这些太医都无能为力,对您来说那都是小事可不是。”
说着便使了个眼色,你就发发好心说了吧,咱们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其他太医看着,都在心中为刘太医在心中点了个赞又捏了把汗。
王福海听着笑了,说道:“哎呦呦,我当说话是谁呢,原来是刘太医啊,近来身子可好,要不要我给你开个方子补补,都是些上好的补药啊!”
听着这话,他们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临时抱佛脚,也要看佛心情好不好。
刘太医听了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冷汗直流,忙拒绝道:“老身谢过王太医了,承蒙皇上错爱,近来身子挺好,补药就免了。”
这补药不定是啥超级补药呢。
王福海放下茶杯便说了句:“的确是爱错了。”
听着刘太医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有这样气人的吗?
王福海看着气氛越来越压抑,在看看皇帝的脸色便不敢胡闹了,这皇帝老儿都给足了他面子,他又怎能让他尽失颜面,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想着便摸了摸头发说道:“算这小丫头命大,还没有伤及到心脏,身上的伤注意不要感染就行,一点小伤而已,死不了。拿付药吃吃就好了。”最后想了想便又嘱咐了句“这几天不要给她吃太多饭,多喝点水以及一些稀饭。”
众太医听着,悄悄的抹了把汗,这王福海可真会折腾人的,以后少惹比较好些。
野悦楠听了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便遣散了太医,看了看床上的人,转眼便叫住了快要出门的王福海,问道:“这为何她还不醒呢?”这都昏睡三四天了。
王福海瘪嘴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留下野悦楠不解。
一切天注定,是时候醒了便会醒。
看来,这皇宫有的热闹了,太医院也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