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蠡猛地转身对上残魂黑曜般的眼睛,难道是他做的,看他那样子。应该不可不可能是他吧。
此时,大殿上乱成一锅粥。看着痛苦难耐的北冥阳,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在看到北冥阳手上的洞,个个惊恐地睁大眼睛,竟然没有流血,周边散发着寒气。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只感觉寒冰侵袭,虽说是冬天。可南诏国的天总是寒冷中带着暖意,似是并没那么冷,可是今天却是不同,比往时冷了几十倍。
大殿内文武百官人心惶惶,唯独一人还在品酒,那人便是残魂。
苍白的长指轻握白瓷酒杯,摇曳着杯中的液体,最终一饮而尽。嘴角划过一抹浅笑。
看来这南诏国要变天了。
一阵寒风袭过,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不知何时,殿内早已站立一名男子。
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半边脸被一张黑皮面具覆盖,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北冥阳只感觉自己的五腹内脏不断的挤压,呼吸困难,脸色逐渐苍白,额头开始地下冷汗。
最终经历不住强大的压力,一口鲜血喷出。
这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力量。
男子似是对这幕很是满意,这才撤销了自己释放的灵压。
转身看着早已傻掉的野蠡,嘴巴张的老大,要不是她自己用手撑着,估计早断了,其实已经脱臼了而已。
无奈的笑了笑。眼底的寒意散去了些,瞬间抹上一抹温柔,而这抹温柔只对野蠡有效。
被这一笑一阵,野蠡猛然间打了个机灵,虽然看不清样貌,但她看觉这家伙肯定是妖孽。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此闹事?”野悦楠这才反应过来殿内突然出现个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个不好惹的人。
男子转身对着野悦楠的方向,眼底又转回了寒冷,桃瓣般的嘴唇微起:“送琴的人。”
声音带着刚烈,身上散发着王者气范,就连野悦楠也自愧不如。
野蠡不得不承认,这声音真的很好听。
野悦楠皱了皱眉,看着台下的男子,他自认为他见过很多人物,但像这名男子这样得,他还从未见过,这名男子深不可测,让人不敢直视,给人压力,这比他刚见到白玉感觉更强烈了些,这送琴的人……
“那且问名谁?”陡然间小心问了一句,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感到吃惊。
“战紫霄!”
“什么……”惊诧声响遍大殿。
都没穆家来的惊诧,皇后猛地站起,两只眼睛盯着看,心里的激动压过她的恐惧。猛然间,一阵寒光飞过,皇后被打出数米之远。
众人哗然,仙尊就是比别人牛。
没错,他就是仙尊,传说中的仙尊,仙灵山上的仙尊。
没想到啊,在这里竟然能见到这传说中的人物,这个年,过得也太逆天了吧!
这皇后只看了一眼,就被打出老远,要是他们一不小心放了个屁,会不会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