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的功夫现在冲上去无疑于送死。对了,那位大侠。她急匆匆的跑过去抓住帝君皇的衣袖,指着窗外,语无伦次道:“快,请你救救她。”
他依旧不温不火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凭什么让我去救她,他人生死,与我何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她,就是好人,好人是会有好报的。”
窗外的尖叫声更加凄厉了些,震得她耳膜隐隐发鸣,让她的心更加纂紧。
她的着急他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指尖紧紧钳着她的下巴,身子微俯,气息逼近,她甚至可以闻得到他身上的冷香。微一低眸,可以看到他松垮的衣衫下精致的锁骨泛着如玉的光泽。
“我想要什么你最清楚不是吗?做我的人,你想要荣华富贵,我给你;你想要锦衣玉食,我给你;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我只有一个条件--”他的话语似淬了毒药的曼陀罗花,明明剧毒无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从此效忠于我,不得有随着几声帛裂,少女的哭喊声和求饶声不停的敲击她的心脏,“好好好!我答应你行了吧!”
“我不相信你。”她三天内连续二十七次的出逃已经让他失去了对她的相信,上一秒用甜言蜜语把他哄的晕晕呼呼的,下一秒就立刻跑路,谁知道她这次是不是又在诓他。纤指一展,掌心赫然出现一枚朱丹,“吃了它,我就去救人。”
吃就吃!反正她是老顽童的徒孙,解毒轻而易举,到时候继续开溜。咽下丹药后,立马露出一副“小爷我都吃了兄弟你还不快上”的表情。
帝君皇满意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好孩子,你在这儿等着。”言毕,随着墨色衣袂飘摇一闪,人已不见。
她自知小命此刻拿捏在人家手里,于是只好乖乖坐好。黄梨木雕花案几上有一面铜镜,斑驳岁月在上面留下了痕迹,一垂眼、一抬眸,帝君皇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现在铜镜中。
“这么快!很顺利吗?”
“是啊!”两个人都杀了,事情自然解决得快。
铜镜中,帝君皇从身后轻轻抚上她的双肩,笑得温软浅淡,目光触及她脸上的污渍时,眉峰很难得蹙起。于是打来一盆水,不顾她的反抗替她擦洗,他停止了动作,眼里流露出得以一窥她真容的惊艳:她似乎揽尽了世间春花秋月的万千风情,年才及七八岁,居然有如此令人神魂颠倒的美,几乎使他停止了呼吸。他自认自己的美貌天下鲜有匹敌,即使这样,她长大以后,也必定胜他三分。
他愉悦的勾了勾唇角,还好--她是他的!
继续忽略她的抵抗吻了吻她的脸颊,从怀里掏出一把紫檀木梳,解开她的发带,细心的为她绾发。
她的发质极好,长如瀑布,柔顺秀美,在这初春季节微微沁凉,所到之处,在他肌肤上留下淡淡的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