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万金币!”
“十五万金币!”
“十八万金币!”
“…………”
这血影刀倒是锋利无比,可惜比起自己小呆凝聚的血刃还是略次一筹,不过这吴鹜器师随意一件年少作品竟都可以拍的如此高价,倒是让萧佑国大感差异。
“二十五万!”
中座一名粗狂大汉脸色瘪红大声吼道,看来是名常年游走与生死之间的佣兵能攒的如此巨款,恐怕是那支佣兵团的团长才能挥霍至此。
二十五万金币一出,之前的杂乱时自然消寂下来,从十八万直接提到二十五万,直接加了七万金币,毕竟不是常人能够接受,不过萧佑国却嘴角一勾。
看起来这大汉似乎当了冤大头,但萧佑国却明白,此刀价值恐怕不会止步与二十五万,单单是这灵器的名头在外面便已经二十多万。
在加上所谓吴鹜的徽章,如若真是拍卖恐怕叫价三十万不止,不过这大汉竟考着大声一吼,强烈的反差倒是震住了不少没转过弯的叫价者。
“二十五万金币一次!”
“二十五万金币两次!”
“……”
“成交!”
柜台上的李老叹了口气,本预算这把吴鹜血影刀至少能拍个三十万,却没想到被这大汉一闹,反倒是少了不少利益,看来事后要想办法给吴鹜大师虚报贴补些价格,不能因为这面前的利益得罪一名经验老道的炼器师!
“接下来这双龙凤景玉可是老朽亲自去这天横森林深处的相思树上采摘,一路上的惊险,辛苦想必在座佣兵自然知晓,这相思玉名字外貌上像是块玉石,但通晓者明白,这乃是与相思树上所结的果实”
“相传恋人若能取得一双相思玉,即使相隔天涯海角也会有龙凤相助相合,永不拆散,这些年想必深得城内富贵小姐,名贵少爷们的欢喜”
“十年一结,一结一双,这便是今年的相思玉,想必定不会让众望所失!”
柜台之上,两块晶莹剔透的玉石排放与前,一块红光闪耀一条五爪神龙盘旋婉转,另一块青蓝交错,雏凤展翅,好似能观得其凤眸正想神龙隐隐侧眸。
“五万金币起价,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千金币!”
说到底毕竟只是一枚纨绔贵妇之间的玩物,在魂者大比开始前,这决定一生的时刻,明智者又怎有时间谈情说爱。
李老微微叹息,他又怎会不知道这般简单道理,只是最近囊肿羞涩,为了自己的小孙子能在魂者大比上取得一席之地,他也不得不四周酬金,收敛金币,希望能为自己的小孙子博得几件宝器。
“五万五千金币!”
“六万五千金币!”
“十万金币!”
这明显突兀的叫价顿时价压群芳,萧佑国隐隐咋舌,看来又是那名纨绔千金在疯狂败家。
咦,怎么感觉声音离自己那么近!?
转身看去,只见鸾青正举着报价牌看着柜台上的相思玉流了流口水……
那不是块表达爱意的玉石吗!?
你为什么要流口水!?
果然,土豪的世界我们不懂……
“萧哥哥,你看那老头说这果子是从大树上结的,依然是树上结的恐怕都是可以吃吧,人家长那么大还从未吃过那么奇怪的果子呢~”
说罢鸾青有咽了口口水,不经让萧佑国额头上长出了几条黑线……
“十万金币三次!”
“成交!”
李老顿时眉开眼笑,能拍出十万高价早已物超所值,这也算是弥补了之前血影刀的提成了。
一件件有价无市的天材地宝,名器灵丹被高价争夺,才两个时辰便已经拍出十几件物超所值,在场的人恐怕早已都争红眼,拍卖已到白热化。
“接下来这件灵药想必大家定不陌生”
一截闪耀着淡蓝色光芒的约有一人高的草藤被两名侍者,小心翼翼的抬上来。
“不错,正是数十年来有价无市,万金难求能够治愈补充残魂的青魂藤!”
“这青魂藤十年张一寸,如今这株已有九寸九毫,拍卖回去在养上几年的一株价值百万的百年青魂藤就到手了!如若不是本人无此所求,最近也略缺金币,等会与大家一起争夺这株青魂藤!”
“毕竟如果不是青藤主人为了马上到来的魂者大比也不会放弃这培植将近百年的宝药,希望之前灵魂有所创伤,或者想要精进灵魂的人抓住此次机会,若能在魂者大比之前再次精进,登峰造极,定能远超同辈,到时候再魂者大比上一展宏图,大放光彩!”
老者的话语如同勾引众人犯罪般,正中在场命门,笑话既然今日来此拍卖,不就是为了能在三日后的魂者大比上能取得名次,有机会去参天学院进修,从此迈入皇城贵族,有机会远远一观大陆强者!
之前灵魂有过创伤的人此时如同饥饿了数十年的饿狼般,眼放绿光,紧紧盯着柜台上那株小小的青藤,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吞食!
可惜周围来回走动的侍者,以及暗中观察的大能人士绝不会让其如此做,只好将这股贪婪用金币去勾动!
“底价三十万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万金币!”
“三十五万金币!”
“四十五万金币!”
“五十万金币!”
“…………”
大厅内立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互相开始猛烈争夺,一时之间杂乱无比。
“五十五万金币!残狼佣兵团团长雄独,之前不小心被这天横森林噬魂妖所伤,久寻治愈魂药,今日终于偶遇,还望诸位成全!”
粗狂大汉站立抱拳大声吼道,声音如雷贯耳,震荡不散,语气暗藏警告之意。
“六十万金币!哼,雄狗,你自己不小心伤到灵魂关我等何事,我赵袁也有所需,偏偏不买你的账!”
一老头丝毫没有年老尊重的模样,一点都不给之前魁梧大汉面子,站起来破口大骂。
“赵老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赵袁行的端做得正,可从来都是滴酒不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