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亲听着这凤九天说话,心中一阵欢喜。他所欢喜的原因,有好几个。一个是凤九天的谦虚,让他有一种很尊敬的情绪。另一个是这块墨,包括在坐的都知道,金绳国有一棵上万年的松树,并被砍下枝桠制成墨宝,不曾想今日能够得到它。再另一个就是这上面所题的字宝,实在是苏亲所欣赏的字体,他很是喜欢。
在凤九天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在座的也都鼓起了掌,尤其是司亮国的君王司里昂说道,“凤公子仪表堂堂,武艺超群,没想到这字能也写得如此出色,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其中的赞美之意,以及他心里面的想法,所有的来宾无人不清楚。也都说道,“既然司君如此爱慕,不妨纳为驸马,也算是今日所成之两全其美的事啊!”
凤九天一听这话,便吓住了。这,这怎么使得?他明明动心的是花田,怎么能娶罗纱。但他生性沉稳,是个不会轻易将内心的想法示人的男子。
知子莫若父,凤俊豪对爱子的心事了如指掌,他憨憨笑了两声,道,“犬子尚年幼,此事要看他们两个人之间,今日是凰君大寿,咱们还是接下来看看萨满国的寿礼吧!希望能给凰君一个大大的惊喜呀!”
两父子心有灵犀,如此的话语,正是凤九天心中所想。
和蔼轻笑一声,看向他的爱子和冉。
和冉朝父皇点点头,站了起来。
只对门外守候着的太监们招呼了一声,“呈上来吧!”
如此简短的一句话,苏亲觉得和冉太清高了。也没有什么祝福的话语,如此的轻描淡写,虽然说很有书生气息,人看上去内敛也稳重,可是多少有一点缺乏生趣。
太监们把东西抬了上来,一共只有两个太监。
众人都皆这东西是何等的轻啊!
揭开红布,众人看去,是一副画。
那画中有着一位老人,老人手持仙桃,坐在鹿上,旁边有一只飞蝠。此画笔墨轻丽,顿笔处锋芒毕露,实在是画中上品。
花田一见,便喜欢上了。
接下来有人问道,“这是?”
和冉笑道,“老人持桃,乃是寿之意。坐于鹿上,乃是禄之意。一只飞蝠,乃是翘盼福音之意。此图乃为福禄寿图。恭祝凰君福禄满园寿更长,幸运齐全发延年。”
此图,此解,此诗,此意,无一不让花田心动。
她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和冉,心中小鹿乱撞。
与此同时,和冉也颇有深意的看了花田一眼,两人四目相撞,心中激动,都羞红了脸。
而他们的款款情意,也在众位的掌声中,慢慢的隐于无形。
无人发觉,此情此景,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阵阵掌声响起时,一件意外发生了。
突然有人,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那声音的发源地,便是另一个小国,也就是厦衍国的东面的一个国家,名叫维也纳。维也纳这一次前来祝寿,也是君王本人到来,但是他随身带的不是爱子也不是爱女,而是一名将军。这位将军本是粗人,却食面之道并不懂得,据维也纳的君王维念说,(这位将军的名字叫做尚延局)尚延局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刚尝面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花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这事怎么会发生的。她的着急从她的神色可以看出,苏亲感到事态严重,却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为了让大家都安下心来,他出面说道,“此事发生在我厦衍国,孤自然有义务承担责任,大家都不要慌!花田,让浏公公前来带贵宾前去休息,再把你大哥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