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浪莫名其妙,好模样的训什么话,就不解地看苏丹亚。
苏丹亚这才想起来这个决定还没跟涂小浪说,就说,“啊,我准备挑四个精明的保镖跟你一同去,一旦出状况也是个帮手。”
涂小浪瞄了一眼四个保镖,有三个那天跟自己交手过,都是稀松那伙的,在苏丹亚这里还算精明的保镖,真是无语。
不过,多人多气势,就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说两句,第一,保镖是保护主人或者其他,保镖不是让你摆样子。第二,保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必须是一击必杀,不留余地。我说完了,我希望你们听明白我的意思。”
“听到了吗,又会儿你们归涂先生指挥,赶紧下去准备。”苏丹亚又做了补充。
看保镖离去,涂小浪问苏丹亚,“苏总,你确定今天会有战斗吗?”
“我也不确定,不过我预感这个邰孙苟会给我点颜色看的,所以,我们应该有所准备才是。”苏丹亚今天真的有准备,身上没有象以往似地露肉很多,裙子换成了黑色的皮裤,上身是白色的衬衣,脖子上没有戴首饰,而是系了一条水红和水蓝扭在一起的纱巾,青丝高挽脑后,人大方又性感,野性又妖娆,尽显总裁的霸气。
这是苏丹亚志在必得的一局,这也是公司完美转身时刻,能否华丽,在此一举。
准备妥当,三辆一样的宾利,开出了公司。朝潭江大坝开去。
潭江是沽宁唯一的水上通道,所以江边的建设颇具规模,特别是潭江大坝,宏伟华丽,壮观怡然,所以,潭江大坝便成了沽宁的标识性风景。
约见的地点在潭江大坝边停靠的一艘半新的游轮上。
苏丹亚等人将车停靠在停车场,便朝游艇走去,可要上游艇时候,被几个人来拦住,其中一个光头说:“你是苏丹亚吧,我们老大说了,只准带两个人上来,其余的在大坝上等。”
还阻止带人,这个邰孙苟,规矩果然挺多。苏丹亚就看涂小浪,表情紧张。
涂小浪晃了一下头说,“好吧,你们几个回到车里去等,我和这个陪老总去。”涂小浪在四个人中拉了一个大眼睛的保安,并走前一步,靠近苏丹亚,小声说,“没事儿,有我在。”
通向游艇是一个木板桥,当几个人走上了游艇,木板桥哗啦一声被铁链吊起。通往大坝的唯一路被断开了。
苏丹亚再度紧张,涂小浪到不在乎,这是邰孙苟吓唬苏丹亚,两个人没有恩怨,就谈合作也不至于痛下杀手,是拉拉黑道大哥的臭架子而已。
涂小浪心里嗤笑,嘴角一丝的不屑。
可涂小浪理解错了,今天的阵仗,全都是因为他。他们想要对付的不是苏丹亚,而是涂小浪。
十六叔的眼线报告了涂小浪要去给苏丹亚当保镖的情报后,十六叔第一时间就约见了邰孙苟,安下来引线。
游艇虽然是二手游艇,但里边甚是豪华,沙发转椅,什么都有,还没等苏丹亚落座,邰孙苟从一个舱门走进来,抱着膀子说:“你好啊,苏总苏大小姐,你可真准时呀,说明你对这个合同的迫切。”
仔细一看,他不是抱着膀子,而是原来脖子就短,再加上是光头,看着象一个木桶。
“也不全是,这又不是约会,女的可以迟到一些,主要是我办事讲效率。”苏丹亚笑着应付。
“那你身边拎包的这个就是涂小浪了。”邰孙苟又说。
苏丹亚一愣,涂小浪也一愣,这个邰孙苟怎么知道的,西门达雅会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不会的,但苏丹亚很快镇定下来,说,“没错,他就是我的私人助理。”
“你可别闹了,这是你请来对付我们的好不好。”邰孙苟嗤笑一声。
这都知道了,苏丹亚大条了,不知道怎么办回答好了,一旁的涂小浪接话说:“邰老板严重了,听别人误传了,你的大名威震江湖,挑衅你不是自寻死路吗,苏总是想把业务安全地谈下来,何谈对付的话呢。再说,我们充其量就三个,还有一个女性,你们这满满一船的人,怎么会呢!”
游艇的船舷上隔两米就背手站着一个保镖,面向潭江,目不斜视。
听涂小浪的说话,邰孙苟好奇地看向涂小浪,“听你说话也不象说的那么刁钻,也好,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就和苏老板把合同签了,我不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给我五百万,**土随便使。”
“你说什么?什么是束手就擒?”苏丹亚不解邰孙苟说的是什么意思。
邰孙苟并不着急回答,而是伸手让苏丹亚,自己也坐下,立即有随从把一个紫砂壶拿来,邰孙苟在壶嘴吮吸了一口,而后说:“告诉你,束手就擒就是由我们决定他可不可以在沽宁露面或者消失。”
“不不,这不可以,他是我的人,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苏丹亚必定是经历过很多场面的人,慌忙了一下,冷静地说,“邰孙苟,我今天是有方案的的,我就给你一百万,不同意,我就把厂子建到东北去,反正我喜欢冬天,喜欢一望无际的雪地。”
邰孙苟脸上象落个苍蝇,皮肉厌恶地动了动,有些恶狠狠地说:“现在不是你说同不同意的问题了,而是你怎么说同意的问题!”
好大的口气。
涂小浪接话说:“邰孙苟,凭你的能力,我信我走不出去这个游艇,可假如束手就擒的是你不是我怎么办?”涂小浪不坑不卑,没有一点的惊慌。
邰孙苟上下打量涂小浪,说:“你要把我束手就擒,我这**土白给苏丹亚使,一分不要。”然后鼻子打气地哼了一声,转身出了舱门。
舱门咣当一声,一下关死了。
苏丹亚惊慌地拉住涂小浪手,“怎么办啊?,没想到会这样的!”跟来的保镖也惊慌地抖。
“没事的,我保证你免费使上白净土。”涂小浪安慰苏丹亚,并对这个保镖训斥道,“打起精神来,你负责保护苏总,这种事情你越怕越完蛋,他们对付的是我,但我也怕他们拿苏总来要挟我。”
涂小浪还是有担心的,邰孙苟必定人多势众,又是在设计好的船上。尽管有自信,也怕出万一。
“要不咱们走吧,我不要他是白净土了,我真的到东北去开厂子去。”苏丹亚说话带着哭腔。
“能走了吗,除非你能跳到岸上去。”涂小浪对苏丹亚身边的保镖说,“所以,苏总就交给你,如有意外,我不会饶你。”说这话时候,涂小浪脸上萧杀的表情,令人胆寒。
保镖如鸡啄米般地点头,并做了保证。
如此的肝胆相照,苏丹亚感激的泪满眼眶。
这时候,有人来开舱门,并快速闪进来两个体魄健硕的家伙,手里拿着带牙的铁棍,这种棍子叫狼牙棍,打在身上便血肉模糊。
涂小浪把苏丹亚和保镖挡在身后。进来是人并不急于动手,审视了一下笑了,“大哥把你说的好高大,不过如此,怎么样,乖乖认输,免得我失手伤你的要害。”两个其中一个说。
扫了两个家伙一眼,涂小浪没有准备迎战,而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详起刚才邰孙苟留下是紫砂壶来,想要端起来品尝一口的样子。
两个家伙不悦,不回答也就算了,好要品茶,其中一个骂道:“麻痹的,装什么镇定呐——?”
话还没说完,就同啪的一声,紫砂壶盖一下镶在了这家伙的嘴里,被打掉的牙齿,在嘴里转了一下,咕咚一下咽下肚子,人晃了两晃,咣地倒在地上。
一同来的家伙见同伙被打,举起狼牙棒就朝涂小浪打来。
涂小浪手里的紫砂壶一扬手,迎着棒子郑去。
“啪!”的一声,紫砂壶碎了,壶里的水一下撒在这家伙的头上,水虽然不是热极,但也不凉,这家伙尖叫着跑了出去。
涂小浪把一根狼牙棒给苏丹亚身边的保镖,嘱咐说:“你们就在这屋里,守住门不要别人进来。”然后跳出舱门,关好舱门。
让涂小浪没想到的是,门外站着一队的人,他们象是在等待屋里的消息,看着被茶水浇湿的家伙出来,正要再进两个,却见涂小浪自己出来了。
一下场面大乱,靠近前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身子就离开了甲板,扑通扑通地落到水里。
旁边是一个黑衣大汉,叫了一嗓子,“都给我闪开!”撸着胳膊要和涂小浪分高下。
可撸胳膊的手还没拿开,就见一只鞋子在瞳孔中越来越大……咣!这个大汉摇晃着,后退着,可这鞋子竟然跟了过来,在另一个眼睛的瞳孔中放大,又咣的一声,两声响后,大汉已经变成了熊猫眼了。
而且还乖乖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了。
尽管这样,涂小浪还是被这些人给围住,因为他们人多。可涂小浪根本不在乎,经过刚才的出手,没人敢往前冲了。
突然在喇叭里传来叫声:“麻痹的,都给我上!畏畏缩缩的别说我扔江里去!谁把这小子治住赏金条一根。”
是邰孙苟在喊,奖励是挺诱人,可谁能拿到呢!几个家伙一合计,还是一起上吧,让涂小浪顾此失彼,说不准就着谁一棒子,那就完活了。
大伙呀呀一起朝涂小浪围来,可涂小浪一矮身,手中的硬币嗖嗖地飞出,接下来的呀呀声是蹲在地上了。
没中硬币的,不敢前进。
可就在这时候,从上舱上突然抛下一张渔网,涂小浪根本没注意,被网一下扣在头上。保镖们终于看到机会来了,就朝涂小浪头上的渔网扑来。
没被硬币击中的是个保镖,一人扯住一个网角,涂小浪就成了网中之鸟了,有金条四个人平分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