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走近一看,膳厅里二十几个人,全无一例外的晕倒。趁着这样的空档,单婵和单鸣又来到上回逃走的书房,单婵在里面寻找,单鸣则在门口守着。
书房之大简直让单婵无法想象,里面什么都有,就连洗漱的工具都一应俱全,看得出来在这个书房里,福若王曾经是怎样的熬夜思索问题,甚至把这里当作是生活起居的地方。
单婵看着书房里成天堆积的书,和桌案上的各种各样的文件,以及好几种名贵的陶瓷以及若干玩物,便第一念头就是在书架里翻。
她几乎像百米短跑赛的速度向书架奔去,从第一格找到第九格,都仔仔细细的翻看,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玉玺的格子。然后她把目标投向第十格,从旁边搬了靠椅,于是站在靠椅上,打开第十格书架。时间似乎在这时候忽然变得慢了起来,慢的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二下,单婵对这第十格书架寄予了厚望,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第十格书架,然后……
她先是惊讶,然后是大叫,站在门口的单鸣听到单婵的叫声,连忙向书房内走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单婵仍然在惊讶中没有回过神来,单鸣也一同登上靠椅,去看个究竟。
不同于单婵的是,单鸣并没有大声尖叫,而是愣了一会儿,立刻将单婵带离书架,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离开钟王府。
而单婵仍然在惊讶中呆滞,从钟王府出来,到回到鹤医馆,她都没有除了惊讶之外的任何表情。回到鹤医馆后,单婵突然从呆滞中醒来。
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单婵就喊道:“谋杀太子!”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一点儿也没听懂单婵说什么,单鸣在一旁加以解释,说道:“在钟王府的第十格书架上,放着一个状似太子单峰的布藕娃娃,上面有一条世界上最毒的毒蛇缠着娃娃,那条毒蛇就是世间罕见的毒眼蛇,长着细细长长的蛇身,所以我们暂时认为,福若王可能要谋杀太子。单婵看到这条蛇和娃娃后,就一直呆带惊讶木然,直到回到这里,她才醒来。”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听着这些消息,也沉思了半刻,然后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太子是先皇之子,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没有对你们讲过,到了今天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单鸣不清楚父亲要说什么,但对他的话很感兴趣,他静静的坐着,等着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的下文。
“先皇一共有四个王子尚在人世,而宫中二王子和三王子都不是真正的王子,而四王子也因为母亲不受宠,而被穆木诃吉多氏皇后送至宫外小河中,被水流冲走。那么宫中的二王子和三王子又是谁呢?”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缓缓的从腰间掏出一封缺了一个角的信来,摊在桌面上。
单婵和单鸣凑上前去看,原来那封信上面写着:“吾儿,父皇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你会想知道。当父皇的这封信面世的时候,就代表父皇已经离世了,有一件事情一直放在父皇心里没对外人说起,包括你的钟王叔,他也不曾知道。当年父皇和你的钟王叔就因为皇位的事情弄的亲人不像亲人,彼此猜忌,所以父皇将你名下的三个弟弟都送出了宫外,其中你二弟和三弟都是与前朝老臣的儿子互换的,只有你四弟被狠心的穆木诃吉多氏皇后扔进河里,不知去了何处。父皇在你四弟的肩上盖了一个深入五毫米的玉玺印,以父皇当年的功力,那么小的孩子长大以后,玉玺也仍然长不回来,所以那个印一定尚在。父皇离世之后,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几兄弟之间的关系,父皇希望你们能在一起互相团结,共同治理天下,以了却父皇的心愿。钦笔。”
“原来这就是福若王从先皇手中偷走的那封密信!”单婵叫道。
单鸣也说道:“想不到梦里寻它千百度,而信却在眼前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