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婵仔细看了,发现那根穗子恰恰就是自己丢失的,便问道:“太子殿下玉佩上的穗子是从何处来的?”
太子单峰先是惊讶,说道:“姑娘眼光不不俗,可也认得这穗的主人么?”
单婵摇摇头:“不认识!”
太子单峰的眼光便暗淡下去:“是一位救我的姑娘所拥有,只因我丧父,来不及去看她,便取了她的穗子当再见信物。”
单婵问道:“你不认得她的脸么?”如果认识,自己早就被认出了,她想。
太子单峰道:“只认得侧脸和背影,看起来和姑娘有点像,可她非常温柔,不会拳脚,自然不是姑娘你了。”原来他曾怀疑过自己是否是那个他口中的人。
单婵说道:“那好!以穗子作为信物,找我只要有穗子便可!”
余王爷迫不及待的催促:“太子,时候不早了,臣要先行告退了!”
太子单峰说道:“去吧!路上当心点!”
单婵便随余王爷一路出宫了,这一路上没有横生枝节,倒很顺利。
余王爷出了宫门后,便去到宣圣旨的蔡公公处。
单婵则为了甩掉跟踪自己的人,在街上玩起了游戏。
这时候刚好清晨八九点,单婵老早就看到身后有人跟踪自己,便在大街小巷和跟踪者玩起了游戏。
八九点钟的清晨,已经没什么悠闲的人了!某市场里人堆人,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单婵一溜烟就窜进了市场,走到卖帽子的商人那儿,取下帽子戴在自己头上,挡住大半张脸,再看那跟踪而来的人,一下子看不见单婵在哪了,左看右看,急和直冒汗,待跟踪者忙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单婵又取下帽子,放回原处,走在市场中央,特意跑向跟踪者。
跟踪者又看见单婵了,吓了的汗也干了,又开始跟踪单婵。这一次单婵进了绸缎庄里通外国,在里面买了一块布,现场做起了一双鞋子,然后将外衣脱掉,剩下里面平常的装束,从跟踪者旁边走过,他愣是没认出来。
待单婵走出去老远,他才跑向庄里面:“刚才那个穿奴才服装的人哪去了?”
庄里人回答:“已经走远了,姑娘把外衣落这了,你们是一起的话就帮她带回去吧!”说着拿出单婵换下的衣装给跟踪者看。
他一看这衣服的确是刚才那个奴才身上的,而且是专门的余府做的衣服,心下大喊不妙:原来是个女人!
当下他快马加鞭的速度回到皇宫,面见三王子,他说道:“那人她不是男人,是个娘们!”
三王子福流听说是个女人,心中纳闷不已,问道:“她朝哪个方向离开的,你想想看!”
他使命想啊想,可是仍然想不出来,他说道:“王子殿下,奴才实在不记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跟随三王子十来年,三王子的脾气他早摸熟了。三王子是最看不惯别人,不懂装懂,不知道装知道的。
三王子福流说道:“这件事情先放放,你现在去打听一封先皇的亲笔信,信有信封装着,只要跟先皇的信有关的一切取来我看!”
他收命而去。
三王子福流则在思考: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让余王爷领去太子殿?丧日在即,不可能儿女情长,那么这个女人的身份呢?三王子百思不得其解。
单婵换回女装后,回到鹤医馆时,单鸣正在四处找她,待看到她从外面回来,便责备道:“师妹,现在到处都是红士兵,你没事最好不要出去的好!”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她,把她当成亲妹妹般的关心照顾。
单鸣再看单婵头上一头的露水,又说道:“你看看你,头发全湿了,晚上又单独行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