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一栋神秘的建筑内,白站在窗前,她去掉了头发上的盘饰,露出了修长的秀发。
白在查克拉之森里采集着草药,一只鸟飞到她的肩膀上,好奇的望着她,白于是也朝着鸟儿微笑。
鸟儿飞落到倒在地上的鸣人身上,白望了过去,发现了鸣人额头的忍者护额,她想起了朝着自己大吼的那个小鬼。
穿着和服的她默不作声的走了过去,站在鸣人身旁,朝着他伸出了手,鸟儿都被惊飞了。
“早上好。”小樱打着哈欠说。
津奈美端过去早餐,小樱说:“谢谢了。”
“鸣人那家伙,昨晚也没有回来吗。”达兹纳说着。
“那个笨蛋每天晚上都自己一个人爬树,大概查克拉使用过度,所以现在快累死了吧。”小樱说。
“鸣人不会有事吧,小孩子居然独自在外面过夜。”津奈美说。
“没什么好担心的,别看他那副样子,好歹也是个忍者啊。”卡卡西说。
“是这个样子吗,那个吊车尾,真的还活着吗?”佐助说完便起身要走,走到门口的他找理由说:“我去散步。”
“可是要吃饭了啊。”小樱说。
看着佐助吃的一干二净的饭,小樱不禁说:“太快了吧。”
不远处的篮子里放着草药,白的手伸向了鸣人的脖子,在就要接触到时,白提了提鸣人的领子说:“躺在这种地方睡觉,小心着凉哦。”
鸣人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你是谁啊。”
白笑了笑。
鸣人不好意思的脸微微泛红,手指放在脸上不自在的扣着说:“是你把我叫醒的吗,姐姐。对了你到这里来干吗?”
“我是来摘草药的。”白说。
“摘草药的?”鸣人疑问着。
“是啊,摘一些用于疗伤或治病的草药。”白说。
“姐姐,你一早就这么辛苦啊。”鸣人说。
“你也是啊,这么早在这种地方干吗呢。”白说。
“修炼!”鸣人得意的说。
“你...该不会是忍者吧,看你的那个护额...”白说。
“我看起来像吗,像吗?没错,我就是个忍者。”鸣人得意的说。
“你真的好厉害哦,可是...你为什么要修炼呢?”白说。
“因为我想变得更强啊。”鸣人说。
“可是你看起来已经很厉害了啊。”白说。
“不行,不行,我还要变的更厉害才行。”鸣人说。
“为什么呢?”白说。
“为了成为我们村里最强的忍者啊,我要让村里的人都认同我的实力,而且,现在我还要向某人证明一件事。”鸣人说。
“你这么做是为了某人,还是为了你自己呢?”白说。
鸣人做了个奇怪的表情,白甜甜的笑了笑。
“有什么可笑的啊。”鸣人不满的说。
“你心里有很重要的人吗?”白说。
“重要的人...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阵沉默,白回忆起了那个下雪的冬天,那个时候的她孤单一人躲在屋檐下,直到她遇到了一个戴着面罩的人。
“怎么了。”鸣人发现了白的不对。
“人啊...在想保护重要东西的时候,就真的可以变得很坚强。”白说。
鸣人想起了这次任务所遇的总总,和伊鲁卡老师保护自己的时候,他认可了白的观点。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鸣人说。
白提起篮子站起来说:“你会变强的,有缘再见了。还有一件事,我是个男人。”
“怎么可能,明明长的比小樱还可爱。”鸣人感到无语的想。
白与走到森林里的佐助擦肩而遇,鸣人说:“为什么,真不可思议啊,真有这种事吗?”
佐助拍打了下鸣人的头部,鸣人抬头说:“好疼,你这是干吗?”
“忘记吃饭的时间了吗,吊车尾。”佐助说。
鸣人笑了笑。
“鸣人,鸣人真是的,到底在干吗啊。佐助也是,说去散步,可一直没回来。”一个手里剑扔了过来,插在了卡卡西和小樱所站的地面前,小樱抬起头发现鸣人趴在树干上朝着她微笑。
“鸣人已经可以爬到那么高的地方了吗,好厉害哦。”小樱说。
“怎么样,怎么样,我已经可以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啦。”鸣人得意的说,结果却因为站不稳要摔落在地面上。
“糟糕了。”卡卡西说,小樱闭上眼睛尖叫了起来。
鸣人在树干上旋转了一圈,接着倒挂金钩的站在了树干上。
“骗你们的啦,你们上当了,上当了。”望着两人的表情,鸣人得意的说。
“别吓我们啊,可恶。”小樱说,副人格想着:“开什么玩笑,该死的。”
“成长的真快啊。”卡卡西说。
只见鸣人的双脚离开了树干,两人又是惊讶了起来。
“鸣人那个笨蛋,太得意忘形啦。”小樱大喊着。
佐助飞快的在树上来回穿梭,抓住了鸣人的腿。
“你这个吊车尾。”佐助说。
“真不愧是佐助,好厉害啊。”小樱喊。
”这两个家伙,都成长了不少啊。”卡卡西想着。
此刻,在神秘建筑内,再不斩一手将苹果捏碎,说:“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很好,我已经快好了吧,白。”
“是。”白说。
夜晚,鸣人和佐助站在高高的树顶上,佐助说:“回去吧。”
“好。”鸣人答应着。
“好慢哦,鸣人就不说了,怎么连佐助也...”小樱说。
门被打开,佐助搀扶着鸣人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啦,怎么都是这么狼狈。”达兹纳说。
“我们两个都爬上树顶了。”鸣人嘿嘿笑着说。
“很好,鸣人,佐助,明天起,你们也一起保护达兹纳先生吧。”卡卡西说。
“没问题。”鸣人兴奋的说,却摔倒在地。
“你这个吊车尾。”佐助不满的说。
几人都是笑了起来。
“大桥只差一点就完工啦,都是托你们的福啊。”达兹纳说。
“但是也不要太勉强了。”津奈美说。
“之前我就很想问你了,当初我谎报了任务的内容,为什么你们还留在这帮我呢?”达兹纳疑问着。
“见义不为,非勇也,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是前一代火影传下来的教诲。”卡卡西说。
伊那利望着趴在桌子上的鸣人,想起了凯沙过往的曾经,他的眼泪留落到桌面上说:“为什么...”
鸣人抬起头说:“怎么了?”
伊那利拍起桌子说:“你们干吗这么拼命啊,就算你再怎么修炼,也打不赢卡多的手下,不管说的如何好听,在真正的强手面前,弱小的人就只有挨打的份。”
“你很啰嗦,我跟你不一样啦。”鸣人继续趴在桌面说。
“你给我闭嘴,我看到你就生气,你根本不了解这个国家的情况还想出风头,我跟你这种完全没有经历过痛苦,老是笑嘻嘻的家伙可不同。”伊那利喊着说。
“难道就该把自己当成悲剧的主角,整天哭哭啼啼的吗?像你这种笨蛋,永远哭下去吧,没用的爱哭鬼。”鸣人说。
“鸣人,你说的太过分了。”小樱说。
鸣人站起身来,默不作声的走了。
夜晚的河边,伊那利独自坐在夹板上。
“可以打扰一下吗?”卡卡西走过来说。
两人共坐在一起,卡卡西说:“鸣人那家伙并没有恶意,他只是不会看场合说话,你爸爸的事,我已经听你爷爷说过了,鸣人跟你一样,从小就没有父亲,正确的说,连父母都没有见过,不只是这样,他甚至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我没见过他因痛苦挫折而掉眼泪,那家伙总是,拼命努力,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为了实现那个梦想,他总是拼命的在努力。我想那家伙大概早就已经哭够了吧。所以他知道真正的坚强到底是什么,就跟你死去的父亲一样,鸣人大概才是最了解你内心世界的人吧,鸣人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定是他不断用来告诫自己的话吧。”
第二天,清晨,卡卡西说:“那鸣人就拜托你了。”
鸣人此刻还在屋内睡觉,卡卡西说:“他昨天的修炼超过了体能极限,今天大概没法动了吧。”
“卡卡西先生,你的身体没问题了吗?”津奈美说。
“是啊,差不多了。”卡卡西说。
“我们要出发了。”达兹纳说。
此刻卡多坐在沙发上拿着对讲机说:“你在搞什么啊,我不是因为可怜才雇佣你们的。再不斩,你在听吗?”
再不斩和白在小船上,一脚踩碎对讲机。
“走吧,白。”再不斩说。
“是。”白说。
两人所在小船的前方就是达兹纳正在建造的大桥。
鸣人从梦中醒来,喊着说:“我睡过头了。”
他来到客厅中说:“那个...那个...其他人呢?”
津奈美回头说:“鸣人,老师要你好好休息。”
飞速的换回衣服,鸣人说:“我就知道,居然放我鸽子。”
他快速的离开门喊:“我出门了。”
鸣人在树上来回穿梭着,不满的说:“可恶,他们不会叫醒我吗?”他的注意力被一只浑身伤痕的趴在地面的野猪所吸引。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达兹纳说,前方散乱的躺着工友的尸体。
“怎么了,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达兹纳说。
“不会吧。”卡卡西说。
“伊那利,过来帮一下忙,伊那利?”津奈美说。
“我马上就来。”伊那利说着。
卡多的两个保镖悄然来到了伊那利家中的门口,将身上所携带的剑松动了剑鞘。
一阵浓雾飘散了过来,卡卡西说:“这阵雾...佐助,小樱。”
四人急忙围成十字方阵做好了防御准备,几人都是拿出了手里剑。
“他果然还活着,这么快就来了。”卡卡西说。
“卡卡西老师,这就是那家伙的雾隐之术吧。”小樱说。
“让你久等了,卡卡西,还是带着那几个没用的小鬼啊,又在发抖啦,真可怜啊。”N个分身再不斩突然出现在十字阵的几人身前的不远处。
佐助嘴角浮现了笑意,他说:“我是高兴的发抖。”
“动手吧,佐助。”卡卡西说。
再不斩挥动起了大刀,结果在瞬间的片刻,N个分身再不斩被佐助的手里剑划过了身体,统统化为了水液。
“居然能看穿我的水分身,那个小鬼进步了不少吗。白,看来你的劲敌出现了。”再不斩说。
“应该是吧。”白说。
四人的面前就是再不斩和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