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做什么?”
张婧拿着枪站在船头,枪没有准头,语气也似乎是在调侃,又似乎在嘲笑什么。
“我们投降,我们三兄弟跟你们无冤无仇,又没有犯法,我想你们找的是他们,与我们无关,请放过我们吧。”
吴忠实的口气近乎哀求,其它两兄弟的表情莫不是如此,如果对方真的是作戏,那这三兄弟一定是出师戏子,要不是不会如此真诚。
不过,张婧还是没有答应道:“如果不是诈降,搜他们的枪还有你们的枪统统给我丢在海里。”
吴忠实看向陈强,陈强却是指着吴忠实三人骂道:“你们三个姓狗的,枉我陈某人收你们,想当然你们活的狗都不如,现在都这么强壮,也不想想我。”
人是面对着张婧,张婧根本无法看清其貌,虽然专作无所谓样子,或者放松大意的样子,心里却是警惕着。
“还不给我射死他们。”
陈强这声巨大,惊天动地,随之大喊时,其转身并掏出的枪就要向张婧射击,张婧即刻都准备着,立马想躲于其旁,可身子还未完全作动作,却是吃惊。
“砰……”
枪响,却不是射击她,反而是陈强的手似乎突然脱力一般,直接丢了手枪。而伴随而来的却是陈强的惊叫声,高音可以击破天际。不过只是一声,下一刻是陈强捏着那只滴着血的手,转过头对着吴忠实。
张婧却看到吴忠实手中的枪依旧冒着烟,虽然一愣,不过却是微笑出来,心里却想:这么苦的苦肉计还是第一次见,得看看才行。不过她却是望向舱体,向之一笑,让持着枪的苏纪和酒菜放下心。
“你……我叫你们杀她,为何杀我,难道你们不怕刘公吗,难道你们以为这个警察会放过你们,难道你们以为油城警察会保护你们吗?”
陈强的话是叫喊出来,歇斯底里。
开枪的吴忠实却是张开微笑道:“真是对不起了陈哥,陈哥虽然对我们三兄弟都好,不过邪不胜正,如果我们真的站在你们这边,那我们三兄弟真的猪狗不如,不过感谢陈哥的关心,我想这位美丽的警察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说着却是向张婧作了标准的警礼,并大喊道:“天京情报组编号89758吴忠实向您报告。”
吴忠实此番动作直接吓倒了张婧,她满是惊疑,她默默的看着吴忠实,没有任何的表态。而此他之外,另外两个依旧默默的举着枪对准着马花陈强。
“我们已经在油城卧底十年,在十年之前,国家有感于油城的恶势力特别是联合帮和斧头帮为首的刘正义太多邪恶,派我们卧底查清寻求证据。”
“那证据呢,油城警察内部情况如何?”
“我知道张警官问的是什么,我们的证件现在不方便给你,何不先将他们关押起来,我们慢慢再谈。”
说话的吴忠实为了证明,他将枪收了起来,而且走到陈强面前,将他全身甚至包括内裤都搜了一遍,将两支枪都搜了出来,将之丢到了超级船头上,而其做完这一切,却是示意着马花。
“你们三个畜生,吃我们住我们的用我们的,到头来来骗我们,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口口声声国家,国家给过你们什么,啊,你们都一群猪啊,只是几句关心几句问候,就把你们给卖了,你们是不是畜生,不懂人话的意思,你们这么辛苦为了什么,回去看看你们的上司在作什么,办公室里泡妞,在外面养四五奶,专收别人的贿款,他们在逍遥至在,你们得到了什么啊,啊,你们都是一……”
马花还没骂完,直接被吴老实一个巴掌,甚是响亮,只邮吴老实轻道:“我们就是要找出这种人渣,当然你们这些人也是我们工作范围之内。还有如果有事实见过证明过,请别污辱我的上司。”
他们这般作为,让张婧很是困惑,这三个家伙如果真的是作戏,那些影帝算个狗屁,可如果不是演戏,陈强和马花的作态又不是假,难道全部都是戏子出身?突然间,张婧有种恨这世上为何有戏子的存在了,好教不教,让人这么虚伪。
正当张婧在思索之际,酒菜却是走了出来,手枪依旧没有离开过手,枪口依旧对着吴忠实三人。
“既然你们是情报科的,那么应该知道关正中是谁了,别说你们离开情报科十年,又或者说学生毕业就派到这边作卧底,看你们年纪,要作也好像是博士生毕业。”
“关正中?莫非就是那位真正赌神的关正中,听说他在七年前死了,不过我上司说过,他还活着好好的。”
事实上,关正中虽然身为赌神,但他并不出名,可以说在这世界上听说他的赌技的人不出一手,而且赌并不是他本身职业,他是以卖菜为生,而且其一生之中在外的赌博也不超过一手数。
“他活着?真的?在哪里?”
酒菜一听之,惊喜出来,脸上的喜色甚过惊,看到张婧苏纪都是奇怪的神色,对张婧道:“我有点相信他是国家情报组的人,我们先将这两个押下去,再慢慢细聊吧。”
既然酒菜如此说,张婧也就点头答应下。
陈强马花被关进超级船地下舱后,张婧三人与吴氏兄弟聚在了一起,不过到现在,张婧都没有完全放心,手枪虽然收了起来,可是保险依旧是开着。
“关正中他老人家现在在哪里?”
刚坐下,酒菜迫不及待地抓着吴忠实的手问,似乎已然对他放下心。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要是有一次我跟我上司到赌城追查一件案子,当时赌城正举行着世界赌神大赛,就是那个三十年一次那种赛事,当时我上司看到那所谓的赌神的赌技,不经意透露出来,所以我才知道关正中是真正赌神这事,至于人我都没有见过,而关正中他老人家还活着是因为我上司有次特忙,让我去帮忙礼物,那次他心情好,我一问才知道就是送给关正中他老人家,而关于外界传闻他死了才过去一个月。”
“等等,打扰下,我不知谁是关中正,能否给我们说说。”
坐在旁边的苏纪这时说话了,他听的很是迷惑,对关中正迷惑,这人跟他现在所遇到的事情有毛关系。
“这前后的事,我来简单说说。”酒菜清了清口,才继续道:“十年之前,三十年一届的世界赌神大赛在赌城开幕,我作为空军一员,被派到赌城作警卫工作。因为是三十年一届,是全世界任何赛事的关注力都比不了的,所以各国的高手云集到此,自然免不了你争我斗,暗地里打的你死我活,我们的保卫工作自然艰巨无比。这其中发生一场空战,主要是膏药国追杀我国一名赌术高手,空战并没有发生在赌城,而是在南城市,那时技术不如人,直接被炸的只能跳伞,但不幸又身中重伤。
虽说在南城市,但却在偏远地区,人迹也很少,特别是我的从空中跳落在一处水里,要不是幸气好,被关中正老人家所救,只怕各位都不会见到我。而我也是从那时认识关正中的,当时我也不知道他的赌技很高。
不过膏药人很快找到我,一群人,凶神恶煞,不过为首有个僻好,竟然好赌,叫我跟他赌一局数点,如果我大,他就可以放过我一马。我不会赌牌,但绝对武力面前只能屈服。而当时我两张牌,我记得非常清清楚楚,加起来也只有六点,不上不下,没有去补牌,而当膏药人开出来是九点时,我都不想开牌,可膏药人帮我开的牌竟然也是九点,而关正中他老人家并没有坐在我旁边,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