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龙被一股神秘力量传送到那片森林,而且,还有神秘女子出现,这一切的一切,是因为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坤龙一定承担着重大的作用,是毫无疑问的,只是,他毫无所知,一睡,便是两天三夜。
“啊,睡得真舒服,咦?这是在哪?额,什么情况?”坤龙向前望去,只见那女子留下的三样物品,微微发光,坤龙有些好奇,不知所以,信步向前走去,只见,那玉符,呈现的光芒又强盛几分,“咦?会放光的石头,真是奇特,欧,原来是那人留下的,不过,我为什么没按剧本来,怎么到了这么个深山老林?”坤龙不由感慨,不做死就不会死,自己不按常规出牌,结果,人家也不按常规出牌,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正常来说,他是明白自己的成长轨迹的,所以,就少了一份紧张,这是不利于他的成长的,本来这是他的一次任务,就因为他作死,于是几位师兄弟,联名令师尊选择了另一条路,任他自生自灭,纵死亦不管他,看他能否达到众人心中所想的理想程度,于是,使得坤龙这样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别人。
只是,坤龙好像承受不住这种考验,只是一头大概有如今大象一般大的老虎就把他给吓晕了,“真不禁吓。”那老虎幻化成人形,撇了撇嘴,“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找了这么弱小的师弟,难当大任啊!”
那老虎幻化而成的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全然不顾昏倒在地的坤龙,却又笑道:“若非我等有所成就,又岂会慕名而来,拜师尊为师傅,想必师尊,却也不存收徒之能吧!只是,却又为何那般作态,来求这傻小子,还想让他继承师尊衣钵,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都不敢自诩有那种能耐。”
说了几句话,那人便随风而散,如同未出现一般,唯有吓晕的坤龙,才能证明,那老虎确实出现,他的出现,却也令坤龙又过了些许的安宁日子,但坤龙却是一点不知,他仍旧在昏迷,却又不知哪人为何而来,为何悄然而去,但这些问题,却又不是问题,最重要的却是如何活下去,坤龙从来没吃过苦,说是从乞丐堆长大的,其实,好心人多,什么时候都有几口饭吃,不难活下去,如今却要在这种艰苦环境中生活,估计至少三年,他又该如何生存呢?这些,都是未知数,连坤龙能不能撑过这一关,都很难说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坤龙总算醒了,手里还紧握着,那块发光的“石头”,其实是玉符,但他不懂啊!,一直摆弄,玩够了,一把扔的老远,这可把给他玉符的人气坏了,太败家了,你去捡回来啊!可惜,这只能成为那人的心中所想,无法成为现实,他只能努力找回玉符,然后,用力朝坤龙一仍,正中坤龙额头,好么,又晕了,不过,那人手劲有点大,把坤龙的额头打出了一丝血痕,那人叹道:“怎么会这样?居然连这种好东西都不认识?唉!师尊从哪里收的徒弟,太笨了,我的徒弟都比他强一千倍,师尊怎么想的,这是个什么样地废柴,天赋不行,连褪凡都不行,更妄称筑基,再别说脱凡了,修行三基,都做不完,怎么超凡、托圣、化神、蕴灵、成圣啊?莫不是要走凡道?不得永生,战力无双,养心中才气,成胸中之力,以为圣人不成?哼,师尊虽强,却也不该以凡圣与我妖仙,神魔这种至高无上的大能相提并论,凡俗之躯若不褪去,如何能得永生之道,这小子,根骨不错,却似是由五菱之力幻化而成的肉躯,与寻常凡俗之体虽差距颇大,只是,如何能与我等易冭地灵河凝结而成的神仙躯体相提并论,师尊怎的如此糊涂啊!”
且不论那怪人在远处自言自语,单说被砸晕的坤龙,总算是醒了,就是有点晕,不过好歹没破相,脸还能看,本来长得就很俊朗,当然了他的,就算父亲吧,就是兑月,长得就很俊美,虽说这坤龙与兑月并无关系,但毕竟成了这份缘,故而,结下一份因果,日后必须偿还,这是天意。
如果他不还,或者,还晚了,则兑月亡故,坤龙需守兑月转世,以一劫之力,来替兑月挡一次命劫,损失太大,他只有十几年的时间,一旦错过,需要付出的代价会更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只有一步步来了。
坤龙在日后需要做的,太多了,只是现在,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修炼,他,还是个只有理论,没有实战经验的修行小菜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能活下去,他才能算是修行之人,而且,他还有个不靠谱,但是实力极强的师傅,想不厉害都不行,不过前提是能走出这片森林,看起来不难,只是,这不是普通的森林,而是存在神、魔、妖、仙的四法森林,只是不存凡修,而一先前那人的自语来判断,坤龙是不在四法中的凡修,只是这凡修究竟从何而来,确实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凡修,可比四法厉害多了,只是没人有大成就,而本人的眼光,也是在坤龙大圣封圣之后才领会到的,在此之前,唯有坤龙大圣的师尊,才有那么一丝念头,却铸就了一尊凡界大帝。
凡修虽成就极高是为圣,然,坤龙大圣乃是第一人,固有无边气运为体乃圣中之帝,是为大帝,成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有横空出世的后史三界访客与之媲美,其他人,呵呵,不过是萤虫与皓月争光,不自量力而已,坤龙未来虽强,但如今不过是一个菜鸟,与后世的摸样大相径庭,但,有一点不变,那就是,他的重情,他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亦可辣手摧花杀死倾城佳丽,只因,那美女害了自己的兄弟。不过现在的坤龙,很悲催,自作孽,不可活的嘴欠,弄的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