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寝的时间,雨贞更加局促,“雨贞,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雨贞松口气,看来他并不准备与她同榻,可是她心中奇怪,既然有事又为何要到她宫里来,雨贞想着想着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三更时分,雨贞突然被人推醒,面前是一个黑衣人,雨贞刚想喊,嘴就被人捂住,“别出声。”黑衣人说着扯下了蒙面的黑布,雨贞再一细看,原来竟是司马熙,他捂着胸口,嘴角有血迹。
“皇上,您……怎么受伤了?” 雨贞惊的不知如何是好,赶紧给他擦拭嘴角。
“想不到宫中还有这等高手。” 司马熙忍着痛,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丸药,放入口中,“我胸前中了一掌,掌上有毒,还好我有这蓄命的丸药,我要运功把余毒逼出去,这三天不能被打扰。”
这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皇上,娘娘,宫里发现了刺客,太后挂念着,特命奴才来看看皇上与娘娘可还安好。” 雨贞听出是太后宫里的总管太监。
“你去回禀太后,本宫与皇上很好,多谢她老人家关心。”待他走远,雨贞才松了口气,司马熙这时已经褪下一身黑色衣裤,雨贞对上他**的胸膛,赶紧红着脸别开头。
“雨贞,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雨贞不知道她害羞的样子,在司马熙眼里别提多诱人,雨贞只着贴身的褒衣,她下意识的看看自己,赶紧拽过被子把身体裹起来,司马熙好笑的看着她忙乎,“你放心,我现在带着伤,心有余力不足啊!” 雨贞只转过头不去理他。
当晚司马熙盘坐在榻上闭目运功,雨贞倦了就在旁边躺下,第二天一早,小太监在门外叫起,司马熙吩咐免朝,然后他突然扯开雨贞的褒衣,雨贞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衣服就被他扯下了,雨贞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护在胸前,司马熙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接着扯她的肚兜、里裤,雨贞抵抗不过,终是被他扯了下来,雨贞把自己埋进被子轻轻颤抖,司马熙则把自己的连同雨贞的小衣散乱的扔到地毯上,看着这一地衣物,谁都会想帝后昨晚是何等的缠绵风光。
“雨贞,对不起。” 司马熙轻轻说道,然后就在帐子里盘膝继续运功。雨贞刚刚真是被他吓到了,以为他想立刻要了自己,见他没再继续,雨贞才明白,他是成心要制造出一副为美色所惑不早朝的假象,自己刚才那声声惊呼,在别人听来,更像是帝后正在纠缠,雨贞看着自己**的身体,又往被中缩了缩,他昨夜去了哪里,为何要隐瞒受伤的事实,伤他的人又是谁?他不说雨贞也不问,他想说时自然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