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火热的心却在同时降到了冰点,刚刚的温存原来都不是为她,可怜自己只是别人的替代品,这是她的**啊,自己却只是丈夫泄欲的工具,而他的丈夫心里根本没有她,她狠狠的用手掐自己,企图用肉体上的疼痛掩盖内心的痛楚,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呢,雨贞,雨贞,她好恨,我一定要让你比我更痛苦。不过眼下我一定要把太子的心抢回来,他只能属于我。
翌日,司马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昨晚喝的太多,到现在头还昏昏沉沉的,缓缓睁开眼,看见躺在身边**的女人,吓了他一跳,雨晴冲他羞涩的一笑道:“然,你醒了”便倚进了他怀里。
“你叫我什么?”司马然有些不悦,想把雨晴推开。
“然,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昨晚你对我……”雨晴害羞的把脸埋的更低,“那时是你让我叫你然”
“以后不许你这样叫”司马然的口气是明显的不悦。
“那好吧,殿下”雨晴满脸的委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没能换来司马然的怜惜,反而使他更厌恶,其实他心里也是在厌恶自己,昨晚怎么能糊里糊涂的和这女人共渡,酒能乱性啊,昨晚他的梦里只有雨贞,其他事他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他不耐烦的推开雨晴,自行穿戴整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雨晴独自呆在屋里,雨晴纂着拳,紧抿着嘴唇,满眼的怨毒,心里对雨贞的恨又增了几分。
司马然一离开,便有宫女进来侍侯她穿戴,她一会还要随太子去给帝后请安,本就起晚了,所以也顾不上用早膳,便出了东宫,太子早在门口等她,见她来到,也不理她,上马当先行了出去,雨晴被扶上轿,跟在后面向华盖殿行去。
这些天皇帝的身体愈加不好,他自病重以来都是住在皇后的寝宫,这些年来,华盖殿已成为实际上的朝廷中枢,政令皆出于此,文武百官每日也是来此奏事,他们一到,所有在场的官员全部恭敬的退到一旁,很快他们便被宣进殿去,皇帝近来都只能卧床修养,他们被带到床前,皇后坐在边上。
“儿臣/臣妾给父皇母后请安”两人跪倒见礼。
“起来吧,你们快上前来,让皇上看看”皇后说道。
“是”两人来到床榻旁,皇上微闭着眼,相较雨晴几个月前进宫时见到的皇帝相比,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明显消瘦了不少,呼吸也是极不顺畅,看来皇上这次病的不轻。
“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司马然轻声说道。
“恩”皇帝缓缓睁开眼,看到他们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皇后见状荒了手脚,一旁的内侍赶紧替他擦,司马然见父亲病的如此厉害,心里十分难过,他们父子的感情一直很好,父亲在众多皇子中最疼的就是他,想到父亲平日慈爱的面容,心中酸楚,忍不住有些哽咽。
众人忙乱了一阵,见皇帝复又闭目,喘息慢慢的由粗重变得平和,皇后无声的叹口气,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随她出去,来到前殿,皇后摒退了下人,只留下太子夫妇,“你们坐吧,自家人就不必拘礼了”她的脸上满是疲惫,这些天由于皇上的病情,她也跟着清减不少,半天她又叹口气道:“皇上的身体,你们也看到了,太医说皇上最多撑不过三个月,弄不好连一个月都……唉”
“什么,父皇他……,怎么不张榜招闲,民间总会有医术高超者。”司马然急着说道。
“没用的,皇上这是旧疾,发作也不是一两年了,多少大夫都看过,这些年都是靠名贵的药材维持着,如今皇上上了年纪,身体愈发衰弱,便是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了。”皇后无奈的叹息,半饷,复又接着说道:“所以然儿,你要早做准备,一旦皇上驾崩,你便要担负起天下的重担。”
“是,母后。”司马然心中难过,他明了自己的责任,虽然从没渴望过皇帝的宝座,可是这正是自己的宿命,是他必须接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