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离别是为了再次的重逢。星空很努力地想要变得强大,汽水一样的性格,面对许多人的离开她可以很平静,喜则留,厌则走,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古堡旁是墓地,积堆了许多白骨,鬼火狐鸣,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如此的可怕,身处异乡总是会思念亲人,星空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曳的树影,下巴撑着脑袋,背靠着墙,眼里满是惆怅,叹息了一口气,妈妈一个人还好吗?钱够用吗?泪水蓄满了眼眶,仿佛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白羽冠兄弟两待在这里已经够久了,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可能是因为这间牢房太高级所以不想走了。
云翻暗涌,雷声滚滚,死神正在一步一步靠近他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有人讲话,寂静得可怕。这时,朗格帅气的脸严肃起来,发现了什么,不可侵犯,快速地移动到星空的身边,作欲就要拔起骑士剑。白羽冠也察觉到了什么,“唆”地站起来,看着这两个人肃穆的表情,星空眉头不禁凝成一块,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星风,睡着了。白羽冠将脑袋偏左晃动一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们不要出声,星空拍醒还趴在地上的白羽鹤,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白羽鹤立刻心领神会。
外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轻盈好听,但这分明是谨慎的脚步,不好,朗格暗叫不妙,听这脚步声,来人至少有五十左右,但只有自己一个人对付万万不行,况且自己还得保护星空,也许连那边两个人都得保护。朗格还没有进一步行动时,白羽冠已经在门上设下结界,想要打开门至少需要时间。一把冲到窗前打开窗户,掉下去肯定残废,转过身在这间房间里四处搜索,高冷的神色了夹杂着一点焦虑,却又不全是,让人感觉眼前的白羽冠不容小觊。眼光定睛在角落里的绳子上,没有一刻的犹豫,跑过去拎起绳子大步迈回窗边。这反倒让时光守护骑士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粗大的绳子特别的坚固,耐用,一头绑在窗子的铁杆上,另一头任它垂放到下面的墓地,“快!你们快下去。这里我来应付!”坚毅的脸颊有一滴汗水正缓缓下滑,诉说着此时诡异的气氛,星空想说些什么,却被朗格一把拉走,“你是时光传人,你身上系着许多人的命,快你先下去我们会应付的。”
星空在两个人的协服下攀住绳索,她担忧德看了看白羽冠,她居然看见他笑了,眼底有着从来都没有的温柔,那是在告别。朗格护住绳子,直视了底下的墓地,“星空,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要能够脱身我一定去找你。”急迫下,星空点了点头“你们小心。”
门外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三个人别有深意的看了对方,这将是场大战。
门被打开,南若只看见三个挺立的少年站在牢里,全然没有星空的影子,不好。
偏转脑袋对身后的小妖使了使眼色,五十来个小妖拥作堆扑上来,这对于三个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小妖一个又一个被打败,化作灰烬消失在空中,趁乱之际,白羽鹤冲到窗前,对朗格和白羽冠挥挥手,示意他们快点。
南若知道他们要跑,看着牢内越来越少的小妖,低咒一声,口中念念有道:“魑魅魍魉,利剑出鞘。”一道极强的光溢满整间牢房,反射着光线,愈发的刺眼。白羽鹤极力地掩护朗格让他先下窗,而让白羽冠独自一个人抵御着在空中飞舞的剑,朗格却不小心滑了脚,一个趔趄滑下去,幸好把握的好,没有事情。
白羽冠却因为担心回头看分了心,利剑一下刺穿他的胸膛,霎时,一朵艳丽娇艳的花在他的胸前敞开,有着一种妖媚的美。“不——”白羽鹤的脸色一下苍白起来,他亲眼看见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液一般,身体摇摇坠坠。
使尽全身的力气,白羽冠扯出一个笑容,一把将白羽鹤推下窗,他知道星空是好人,她不会害他。
白羽鹤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他的哥哥怕是回不来了。
狠狠的摔在地上却没有感觉到一点苦楚,站在一旁的朗格凑上前来,拉起他“你哥呢?”此时的白羽鹤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在了。”既然哥哥不在了,那他也没有必要再装了,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替他忧心。朗格愣了一秒,一把拉起他就跑,“那么以后我们是兄弟!”话里没有犹豫,白羽鹤没有反应,任由朗格拉着他。
白羽冠瘫倒在地上,微张的眼眸也慢慢地合上。南若大跨步冲到窗前往下探,没有人影。面目狰狞,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阴狠地看着地上的白羽冠,却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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