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的脸通红通红的,呢喃地喊了什么。黑衬衫的少年白羽鹤与白衬衫少年白羽冠同时迈向星空所在的角落。白羽鹤粗鲁地摇晃着星空的身体:“女神女神你快醒醒!快醒醒!”星空迷糊地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可是眼皮子太重,她睁不开眼。白羽冠伸出手探了探星空的额头,好看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高温。星风压根没感到主人的异样,在空中乱窜:“帅哥~”白羽鹤的瞳孔迅速放大,惊慌大叫地躲在白羽冠身后“啊——哥哥哥,这东西会动!”被重重敲了一记脑瓜子:“小点声!是没见过会动的东西吗?”星风暗自嘀咕:这个帅哥多淡定啊!安静了下来,白羽鹤小心翼翼地看着星风,用指尖轻轻触碰星风的皮肤:“你叫什么?”见少年不害怕它了,星风的兴致再次高涨起来:“我叫星风!这是我的主人星空!”“原来女神叫星空啊!”白羽冠的脸上挂上了三条黑杠,这不是重点好吗?淡定自若地说话“她再烧下去就傻了。”星风一脸的无所谓:“大帅哥不用担心,我的主人可是时光传人,就是全世界都死光了她也不会死。”星风啊,你还记得在阴森角落里的主人吗?这样不清楚对方底细就把身份包括祖宗十八代都盘托出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时光传人?白羽冠饶有兴趣地摩挲着下巴,目光却在看到耍宝似的两只后变得无奈起来,叹了口气,五指紧握,仅仅留下食指和中指:“五灵解幻,得之则生。”一团雾气缓缓注入星空的脑内,一秒两秒三秒直至第五秒,星空细细的柳眉突然紧皱着随后一点一点铺展开来,白羽冠再次抬手探了探星空的体温,回温。
梦里是一片喜气,桌上摆放着许多道鲜美可口的菜肴,而母亲,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仍然在厨房里忙碌着,那个叫乔木斯·星颛的男人正在花圃里悠闲地浇花,单手插在口袋里,岁月静好,养点小鸡小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母亲一直以来想要的生活,也是她想要的生活。随即梦境被颠覆,黑乎乎的一片,看不见前景,一丝丝的光线透过来,是在家里,那母亲呢?星空慌乱地在屋子里寻找,却始终没有看见那个背影,不——星空在梦境里大喊。身体震了一下,头冒冷汗,原来是个梦。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放大的脸,看不出一点感情,酷酷的,猛然吓到。“不用怕,我不是坏人。”说是这么说,到现在这种处境怎么可能你说你不是坏人就可以放心的相信。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白羽冠猜到了星空内心的想法,轻轻地勾唇,在星空眼里看来是妖魅的诡笑:“我是人类,有名字。白羽冠。”人类?也是来这里冒险的吗?“呵呵。”白羽冠轻轻地笑出声,“我和弟弟白羽鹤从小在这里长大,以偷窃为生。”星空对白羽冠的好感度瞬间下降,更是产生了一丝鄙弃。白羽冠不顾星空内心的想法,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白羽鹤,他还没有发现星空已经醒来,于是缓缓道述:“父亲是人类,母亲却是妖,在世人的眼里,人妖就是不能相恋,但爱情不分种族不是吗?母亲是一个善良的女人,父亲却懦弱到不行。族人排挤我的母亲,甚至于殴打她,那个男人却连气都不敢喘,母亲隐忍了许久。直到那些族人伤害我和弟弟,母性的强大不允许我们受到伤害,于是满族皆遭灭门。但母亲并没有后悔,带着我们回到她的成长地,不久便逝世,而我们只能自生自灭。我们虽是窃贼却也懂得道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们都清楚,向来劫富济贫。”这么多年,冷冰冰的白羽冠居然毫无阻碍地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说出藏在心里多年的事情,心情轻松起来。一双眼睛若有所思地眨了眨,还天真的时候何尝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英雄呢?
此时,门口处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愈来愈清晰,熟悉的轮廓,依旧帅气的脸庞,星空的嘴角抽了抽,这是打算在这个地牢里上演三剑客吗?正沉迷于与美男戏耍的星空也大呼“朗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