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骆明宾便拿了一张人体穴位图给冷月舞,并吩咐着要在半月内记熟。
冷月舞虽天生武骨,却仍有缺陷——记性不大好。
于是乎,这几天的屋子里一直很吵闹,从清晨一直到子夜。
某日清晨,骆明宾再次被某人吵醒,忍无可忍地拿起头边的枕头往某人砸去。
某人头也没抬一下,一手抓住了向她飞来的枕头,并抱着以牙还牙的心理用枕头打了骆明宾一脸。
骆明宾起身,用他那已黑得像只熊猫的眼睛狠狠瞪了某人一眼,走了。
此时他又在悔恨,为何要那么早地教她闻息辩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某人又是头也没抬,继续背穴位表。
又是某日,骆明宾十分变态地从外面背回来一具尸体,美名其曰,实物练习。
于是某人开始奋力扎针,争取在尸体腐烂之前练好。
于是乎,尸体开始日日夜夜被挂在房梁下。
某人顶着尸臭终于在一个大热天的中午练好了,结果某人的师父把她眼睛一蒙。
继续练习!
某人一阵腹叽,咬咬牙,忍了。
某人师父接着提出了要求,“都这么久了,手法应当很熟练了,既然如此,那扎错一针就给我洗一天衣服。”
某人想着,他一年到头都不怎么洗澡,这到也无碍,无碍!
于是某人强忍着想灭口的心理,忍了!
再于是,某人师父终于威风了一次。
然后某人便开始了每日没夜的练习。
终于在尸体开始长虫的第二日,某人终于练毕。
然后,某人便开始了她的洗衣之旅,一洗就是半年呐,期间某人师父洗澡次数大大增多,一天起码一次,就差没把自己的皮搓烂了!
然后某人师父顶着某人那幽怨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地递上了自己臭烘烘的衣服,那咧嘴的笑容,让人恨不得想抽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