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歌被绑一事犹如一滴油锅里的清水,瞬间就炸开了来,整个白马镇都轰动了起来。那可是皇城第一绝色呢,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劲,明里暗里使了多少银子才请来的,就这么被一伙不知哪冒出来的匪人所绑。这还得了,镇长带头,带领一群首富绅士以及家丁衙门捕快四处寻找起来。
这边柳大花二他们正手舞足蹈喜滋滋的扛着麻袋,鬼鬼祟祟进入了他们三个人隐秘玩乐的院子里。
院子格局为两进一出,分别为正门偏房后门,玩乐起来很是隐秘方便,不被常人所发觉。院子内部格局为客厅,膳房,阁楼水上凉亭,以及一排的大小客房当然了,还有一个偌大的花园。院子里,最妙的就是那一排大小不一的房间了。
院子里仆从甚少,总共五个。一个管家跟一个管事大丫头,然后剩下的就是做些粗使的。几人一回到院子里就欢快的奔向桌边,抱着茶壶猛灌了几口茶,才冷静下来。吩咐管家安排好念歌,就各自急色匆匆的去了不同的房间。
每个房间外面虽然没什么奇特之处,但里面却大为不同,活水温泉,可露天的房顶,各种姿势****的落地屏风,床榻跟窗户边上都挂满了,绯色的纱帐,桌案上青铜香炉里徐徐飘散着旖旎的清香。
这时一面容清秀,身材挺拔的长发男子正从旁边的耳房里走出来。男子周身着薄衫外罩青色纱衣,宽松的衣服被腰间一根同色系材质腰带松松垮垮的束着,行走间如玉的大腿晃得柳大眼都直了。不待男子做何其他,便把人一把搂了过来,上下其手,很快屋里便传出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来。稍微一听,其他两个房间也同样传出了这种声音。过了好久,那糜烂的声响才息了。
次日,天还未大亮,念戈失踪的消息便迅速传遍镇上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的,有高兴的,有同情怜悯的,有看热闹的,还有……额,拿此事开盘赌局的。
哎!谁让我国国力富足,兵强马壮的,大至皇城,小至村庄皆太久没出过一朵浪花,这百姓的日子啊,大多都枯燥无聊着呢!这不突然闹一出皇城美人失踪事件,岂不就是跟油锅里滴了一滴清水一样,滋的一样就炸了嘛!
路人甲:兴奋的搓了搓手,这下子有热闹瞧了。
路人乙:是啊是啊!也不知道那娇滴滴的念戈美人是被谁所掳。
路人甲:管那些作甚,我们小老百姓的除了看热闹又帮不上什么忙。
路人丙:“不是啊,我妻主家的表哥的妹妹的大舅舅的姥姥的女儿的姐姐的儿子是个卖小物什的货郎。那天他进了货有事耽搁了下,就亲眼看到三大纨绔几人鬼鬼祟祟扛着什么走小巷急匆匆的走了,还捡来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摸出条梅花图案,带“念字”的手绢来。
手绢刚掏出来,这被一双素手给一把夺了去。顺着如玉般的手抬头往上看去,刚刚还围在一起激烈讨论的路人甲乙们,瞬间定格了“几人心里同时呐喊,天呐,好美的人儿啊。”只不过美人儿得了手绢,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转身,便走进了人群里再也消失不见了。
消失在人群里的从映,素手反复摩擦着试着“念”字的手绢,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狐狸般的微笑。“念歌啊念歌,这次你可得好好感谢我才是。”红唇微不可见的呢喃着。
这边柳大三人,始终围绕着念歌却不敢拆吃入腹,终日只能小摸小闹的占些微不可见的小便宜。这种想吃却又不太好下手的感觉,使得这三人整日闹心不已。你说不吃吧,那费尽心万千心思。抓回来到底干嘛?那你又说吃吧,总感觉哪儿不对头。
无可奈何,憋屈的三人。只能悻悻的回屋,将那一腔恼怒发泄在房中的人儿身上。
从映悄无声息的过来,就看到被封口,并绑着手脚的念歌在床上不甘心的挣扎着。想他皇城第一花魁,上哪儿都有无数人追捧着拥簇者。曾几何时会落到这种结果,若是让我知道在幕后黑手,定要叫他生死不能。
从映看着这样子的念歌,低声轻笑着,床上那不甘挣扎的人儿,哪还有往昔第一花魁的风姿绰约。一想到好玩儿的还在后头,从映不觉笑弯了眉眼。复又看了几眼念歌的狼狈相,这才转身施施然离去。他要赶紧回去好好布置一番,这场戏才能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