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郁非一手抵在男人的肩,头撇在一边,拼命的想咳出刚被男人调戏时喂下去的烈酒。
为什么他会没没事,而自己却咳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男人很好心的放开刚才还热情纠缠的舌,他只是想看看他可爱的表情,很久没有见过单纯如他的人了。
小脸因剧咳而憋得比之间的粉红更上一层楼,男人也不做其他事,只是眼笑,嘴笑,脸笑的看着郁非的可爱模样。
其实他还很好心的拍拍他的背,只是力道没有用对而已,越拍拍咳。
“咳咳,停,咳,停下,咳,别拍了,好痛。”
皱起自己通红的小脸,郁非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对这个客人露出很不满意的眼神,有些哀怨,可是却不敢做声,谁叫他是侍者,客人就是上帝,所以他不能骂人,更不可能抡起拳头揍过去。
男人放下拍他背的手,然后轻笑出声,“小常,以后别叫我先生,其实,你真可爱。”
顺便捏了捏他咳得通红的小脸,男人的瓜子脸长得这么精致还真少见。
他喜欢。
“不叫你先生,那我该先生叫什么,”好不容易坐正自己的身子,烈酒灼烧过的舌与喉咙还留着像似意犹未尽的滋味。
男人托着下巴,挑了下眉,“唔,还没想到,就叫亲爱的,你看如何,我亲爱的小可爱。”
凑过头,两手没使力的捏上郁非的脸,而郁非这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只能任自己的客人蹂躏自己嫩滑的小脸。
“亲爱的?”
这不是情人间才这样叫吗?
一个男人叫另一个男人亲爱的……好奇怪。
“唔,不错,孺子可教也,接下来我们再玩别的。”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这个新来的小常傻愣得很可爱,看他现在直接把手捂上嘴就知道。
“那个,先生……”
一抹警告的眼神递了过来,郁非放下了离唇很近长了老茧的手指。
“唔?”
“亲,亲爱的,我们接下来要玩什么?”
怎么会有人喜欢听这样的称呼,他都快起鸡皮疙瘩了,可是一想到妈妈,一想到顾客就是上帝他只能忍着起皮鸡疙瘩唤出来。
希望不是皮鞭之类的变态**玩乐。
男人的手抚上郁非的发,然后微笑着把眼眯成一条线,“伺候我吧。”
突然话锋一转,声音比刚才冷却了些许,也许这样才比较正常,至少郁非认为他不会再折磨自己,只是……
伺候他。
怎么伺候?
“嗯?不会?”男人蹙起眉头,睁开原本就想闭上的双眼,慵懒之意再次爬上他的眉间,背轻松的靠着沙发,等待着郁非的伺候。
“会,当然,当然会。”
其实他根本不会,可是这种情况下容不得自己说不会。
“既然会,那就开始吧,平常怎么做就怎么做。”
其实男人的表情好似在等着郁非出糗,然后以他出糗为乐,满足自己内心隐藏着的烦乱感。
抬起眼疑惑的望了一下男人,平常他根本就没有做过,昨天,昨天也不算,那根本就和被强迫没什么两样。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郁非单膝跪在沙发上,抬起自己一双颤抖的手伸向男人仅扣了两个扣子的衣服。
男人自是勾起上抹使诈的笑意,等待着郁非的下一步。
郁非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颈子,两手改为撑在男人的身旁,虽然他身材不够男人大,可是手还是够长。
顺着男人的颈下,锁骨缓缓的亲吻下去,第一次做这种真是,怪异又紧张。
男人抬起手解开郁非保守的穿着,自然是指上衣,至于下面的裤子,自然在后面也有可能被扯去的危险。
必然会被扯去。
一阵颤栗从郁非身上掠过,他知道自己在挑逗着男人,没看到他的手早就放在了男人的裤头上。
其实这些事似乎不用学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