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鸳鸢走近砚台摊开金灿灿的画卷,这画卷应当是廖彦轩走开不久忘了放回去的,而画卷是一个红衣男子,火一般的红色衣衫配上那绝美的脸庞加上那嗜血的嘴唇,光是一幅画就让人畏惧惊艳,俨然是一个妖孽。
显然石鸳鸢看呆了,不得不说,这画卷男子给她的感觉不仅是惊艳,更多的是那天生的王者贵气却又不屑王权的自由范。他不似夜千曦的戏谑温顺,不似秦湮尘的清冷阴狠,也不似眼前白暮的温润和谐,画中人给人的是变幻莫测,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性格。石鸳鸢转移一下目光落在右下角的三个字‘莫梓歧’。
“莫梓歧?”石鸳鸢笑了一下,转头问白暮,“莫梓歧是谁啊?”
白暮温和笑着,轻柔地解释道:“莫梓歧是莫国的一位王爷。”
石鸳鸢捧着画卷问道:“王爷?那他的画像怎么在这?”
白暮淡然曰:“莫国可与廖国,夜国并列全是因这个莫梓歧,莫梓歧这个人可谓深不可测,况且廖彦轩最大的敌人便是莫梓歧,而真正见过莫梓歧的人少之又少。”
石鸳鸢也难免严肃一下:“这家伙很厉害吗?”
白暮转身轻摇头:“呵,他是个危险人物。”
石鸳鸢疑惑地皱眉:“既然他这么厉害,为什么只是个王爷?”
“莫家皇室祖先曾下过祖训,莫家皇帝要由第一任嫡子继承,无论任何原因,其他王室都要全力以赴协助帝王。”
石鸳鸢楞了一下:“那老祖是个傻子吧?下了这个祖训,难道不怕继承江山的是个昏庸无道的帝王吗?”
白暮听了石鸳鸢的话笑道:“莫家老祖的确是个傻子,还是个痴情傻子,竟为了一个女人下了这个祖训。”白暮笑得声音虽柔,但掩饰不了话里的讽刺。
石鸳鸢皱眉再次把目光转向画卷灼灼地望着那个邪魅的黑衣男子。
白暮转身看到这一幕脸色微沉:“你似乎,对莫梓歧这个人很感兴趣?”
石鸳鸢慌一下神,也不撒谎:“是啊,我对他的确很感兴趣。”这个男的有这资本让人好奇。
白暮勾唇:“也许,对他不感兴趣会更好,因为他确确实实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