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小聪明,也懂得审时度势,并且我也没有那么讨厌你。”甚至于他觉得真正该感谢的人是他,“职位助理兼保镖,月薪十万。”
十万!小宇的眼睛越瞪越大。他只是一个靠寻衅滋事为生的混混,怎么不敢相信这等好事竟然会降临到他头上。
“为什什什么?”他的舌头开始打结。
“不愿?”尹沉月扬了扬眉,便道:“任语,把他们两个拖上,我们走。”
“我愿意。”小宇身子匍匐在地面上,额头与地面密密的相连,姿态极度的虔诚。
他们五人还未走出门外,闻音,尹沉月转身,眸光在月光的照射下闪了闪,璀璨桀然。
暗蓝色的高空中闪烁着一颗微白的星光,云雾漂浮,时现时灭。
几日后。
这天苏浅做了一个梦,一个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梦境。
梦里梦见一名年轻的女人独自去深山老林里探险,不幸的被一条剧毒的眼镜王蛇给咬了,疼痛难忍且生死不明。
模模糊糊间,她竟然觉得那个女人就是她本人。
醒来时,一身的冷汗。
窗外大亮,不少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屋内,从方位判断,她今天上班应该迟到了。
头痛!
苏浅张着惺忪的眸子从床上坐起来,手指拼命的捶着额头试图缓解阵痛。
“起来了?”
冷不丁的一句凉凉的问候吓了苏浅一跳,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她瞪着侧卧在在她房间沙发上的苏类。
“谁要你进来的?!”
一条软绵绵的枕头狠狠的飞向苏类桃花迷人的面孔,只是在半道上被苏类的右手轻快的接住了。他懒懒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又将枕头重新丢给苏浅。
他眉梢微垂,眼神埋怨道:“动不动就拿东西砸我,你习惯了?”
“因为你欠砸!”哪个女人睡觉第一眼醒来在房间里看见一个多余的男人确定自己不会暴怒?
“反正你也总是搞区别待遇,你这样的方法对我,我应该享受不是?”
话里有话。
苏浅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心情跟他扯出更多的废话,收回视线,接着不留情面的赶人:“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反而苏类笑的浪荡不羁,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的逼近苏浅的床铺。
对于苏类如此轻浮的神态和动作,苏浅看似已经习惯了,她未躲,只是下意识的蒙紧了自己的身躯。
最后苏类也只是悠闲的坐在苏浅的身侧,一动未动,宽硕的肩膀半倚在苏浅身后的床柜。
些许的不自在。
苏类不以为意道:“又不是没有看过,你那么紧张干嘛?”
“你什么时候看过?”
某人垂首想了一会儿:“那你现在让我看看。”
“去死。”
“好,那我现在就去。”轻轻点头,苏类赞许道。
他邪邪一笑,缓步走到大床右侧的透明玻璃窗前,纤长的手指拉开了玻璃,然后探出头颅向下望了望之后转身。
“二楼,从这里跳下去就算不死大概也会受伤吧?”他笑意未减半分,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介绍今天的天气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