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榀没想到自己做了警察,因为他小时候偷偷摸摸的心思实在太多。
一日在街上便衣反扒时抓住了一个女扒手,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吧。衣着倒也算讲究,于是一榀就纳闷这样一个如花的年纪为何要以此谋生。
在回警局的路上,女扒手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目光死死。
这是犯人的一贯表情,但一榀总觉得女扒手的这个表情美得可怕,甚至生出了一个想法:放了她。
还在女扒手之后还是收到了应有的处罚,不过一榀却在之后的日子与女扒手有了联系,渐渐也有了些发展。
一榀终总是觉得很奇妙:“啊,扒手果然是厉害的很啊。”
因为,连心都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