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惊骇,还有恐怖。
包括丁小苗自己,这一刻她的脸色和目光都忽然变得僵硬。
好了,我不再废话,让我们一同来倾听她当时的谈话录音:
姐,其实这件事埋藏在我心底很久了,你要不问,我从来不敢说。
(说到这,她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
有两件事令我十分不解。
第一件事,关于马云(她不再称呼马X了)放弃我一事。
我需要纠正一下,不是他放弃我,而是我放弃他的。
我所以要放弃他,是因为他和正常人不一样,痴情的太过分,简直就是畸形。
说穿了就是我除了跟他,不能再和其他任何人上床了。
这怎么可能?
我明白,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早已把我视为他圣洁的女王,谁和我做那种事谁就是冒犯了他的神灵。
并要为此付出代价,甚至死亡。
为此,他常常暗地里跟踪我的行踪。
(嗯嗯,和我的遭遇完全一致。)
不瞒您说,这期间我的两个朋友相继莫名其妙的遇害身忙。我曾经怀疑是他亲手所杀。
“难道不是?”我插嘴道。
不是,是我母亲说不是。
我母亲也是个高官(中石油总裁齐轩轩),她说以她对马云的奸诈个性的了解,他不可能亲自去杀人。
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啊,我大吃一惊。)
(此时,午夜的敲门声又浮现在我眼前,尤其那句“有人吗”的低沉而邪恶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我当时就很惊骇,因为那个声音既不像是小瘸子杨洋的,更不是刑侦局长马云的,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难道他就是凶手?他是谁?)
可以断定,此人正是马云暗地里雇用的神秘凶手。
为此,我感到恐惧,更感到厌恶。
所以我当即决定马上和他脱离关系,否则他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住你。
(嗯嗯,我深有感触。)
可是如何脱身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他权势太大,呼风唤雨无所不用其极。
事实上我深知只有一个办法可行,那就是求助杀手,那个神秘少年。
以毒攻毒!
(肖刚?我的热血再次沸腾。)
你不知他有多么厉害?你不知他有多么的英俊而又忧伤?
(说到这,她的双目忽然明亮起来,情绪激动。)
我喜欢他,不,是爱上了他,我做梦都渴望做他的女人,做他的母狗。
可是,我找不到他,没人能找到他。可忽然有一天,他竟然突然来到了我的家。
(啊,我一阵紧张。)
“找你?”
不是。他是来找朱莉娅的,就是我的小情妹。
(说到这,她的情绪再次黯然。)
不过没关系,能看到他我就感到满足,当然这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我永远忘不了当时看到他的心理感受。
腿软的不行,身体颤抖的不行,我甚至想给他跪倒,求他一脚把我踩死。
然后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
呜。
(话未落音,她突然恸哭起来。)
(我也情不自禁的泪涌。我能理解她的感受,我何尝不是,所以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陪她一同落泪。)
(喔,肖刚,你个乳臭未退的臭小子,你为什么要出现?你是个神马东西,有何能何德把我们这些个老女人小女人搞的神魂颠倒?)
(你在哪?你究竟在哪噢?)
那天,天也是这么黑,月亮也是这么圆。
(她继续讲到)
我和朱莉娅排练回来,她正在准备一场大型演唱会,当然是在我的吹捧和扶持下举办的。
主题是“献给我的爱人”。这是她自己命名的。
他就在门前等我们。
和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还是那么高大英俊,满目的忧伤,还穿着那间黑色砍袖背心。
一身的疙瘩肉杠杠的释放着要命的元素。
我请他进屋他不进,他说他是来找朱莉娅的,于是朱莉娅就跟他走了,像只小鸟一样的欢快的跟他走了。
我说我在这等你回来,有件事请你帮忙。
他未置可否,他连头都未回。
你有什么了不起?!
呜。
可我知道,他会回来的,因为他不是那种装逼的男人。所以我也没回屋,就在原地等他。
我看见,他领着她一直往公路上走,走到快拐弯处才停下。
那里正是十年前军卡谋杀案的现场。
天!
他要干嘛?为什么要带朱莉娅到这里来?
难道?
我突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