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妇无言以对。
她明白她的警示对肖刚毫无作用,也就是说,杀手无惧大人物们的极端权势。
他希望他们来找他,否则他要一个一个的杀,直到把他们全都杀出来。
他要把他们搅个天翻地覆。
“我不相信我们的国家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我相信正义终究要压倒邪恶!”
这是他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他就走了,大踏步走。
但在丁小苗听来,这样的词句不过是理论上的豪言口号,毕竟和现实的差距不是等同的。
权力的拥有者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虽然只是暂时的。
但暂时也是一种现实。
可是,她忽略了眼前的这个少年,已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任权利者随意宰割的普通百姓了。
他已成为天下第一杀手。
他的名字叫肖刚。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依然希望对他有所帮助。
“我没有名字!”肖刚头也不回地答道。
他拒绝她的帮助。
她听后哭了,忽然哭了,她可以断定他即将大难临头。
此时,乌云更浓,像烟筒里冒出的烟,偶有天际的一丝缝隙闪一抹贼亮时隐时现。
那是弯弯的月亮。
“姨,你的水越来越多了。”
这时,小瘸子杨洋突然中断他的故事,开口问我。
他依然压在我身上,他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像汪洋中的一条小船。
我没有回答他,却抱紧他,闭上眼睛对他说“快用力”。
他色色的笑了,显然他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急需”。
没错,我是在把他当做他、那个神秘杀手肖刚。
这一刻,他的形象已深深根植于我的内心深处了,尽管他只是一个传说。
可小瘸子并不在意,依旧卖力。
我欣赏他的这种态度,被当做谁无所谓,只要是他的身体在享受我就一切OK。
所以他依旧卖力,依旧疯狂,做最后的冲刺。
而我却不堪一击了,忽然不堪一击了,像似被突然间扒了皮抽了筋的大白兔般突然瘫软。
在瘫软中叫、嚎。
我竟然来了,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仿佛被一剑穿心。
绝命软剑。
此时,小瘸子完全被我的丑态惊呆住了。
他这个社会人儿可能什么都能想到,唯独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名字也能杀人。
杀女人,杀小女人,杀老女人。
杀一个艳丽无比、风/骚无限的老女人。
那就是我。
“他去哪了?”
我忽然开口问他。我开口问他是因为他起身开始穿衣服,就要离开我的家了。
因为天亮了,他当然该走了。
所以我需要答案,我和他只能是****。
他明白,说去杀人,他一定去杀那个军交局的局长去了。
是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可是,绣花鞋与军卡谋杀案究竟有什么关系?
那个叫半颤的杀手杀了丁小苗的前夫,替她拿到了绣花鞋,可是鞋呢?
还有绣花鞋是如何落到她前夫景泰手里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解的答案。
可是面对我一连串的问题,小瘸子却说他不知道。然后狡黠的对我说:
“姨,你要想知道,我回去给你打听打听,等下次我来时再告诉你好吗?”
原来他有他自己的小算盘,他还想着和我有下一次。
这个狡猾的小瘸子,不怪是他妈社会人儿。
我无奈,只能看着他离去。
他刚走,我女儿黄婷婷就进来了。
她身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睡裙,笑嘻嘻爬到我身边抱住我说:
“妈,你这是真嚎还是假叫,就他那小样的至于吗?”
原来她一直在窥视她妈妈的隐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个臭丫头,知道啥真嚎还是假叫?”我笑着骂她,但还是如实相告,“不是他,是因外另外一个人。”
“还有谁?”她挺惊讶。
于是我便把神秘杀手和绣花鞋的故事讲给她听。
谁知她听后更是惊诧,说妈他说的是真的,有关绣花鞋的事我早就听说过了,只是不知道会和军卡肇事案有关连。
“是吗?”
我再次怦然心动。可见有关那少年杀手的传说绝非空穴来风。
有些事看似荒唐,实则真的就存在,越是这样就愈发引人关注。
杀手、绣花鞋、军卡谋杀、丁小苗、朱莉娅,还有马云、Z某某等等,这些画面像影像一样在我眼前交替浮现。
我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一定会发生什么,不由得深深为那个少年杀手担起心来。
如果此事真的牵涉到Z某某等国家级大人物,他必然会凶多吉少。
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妈,你看这样,今晚我刚好约了马云到家里来,有关那个杀手的事你可以问他,他现在办的不就是这个案子吗?”
“怎么,你把他约到家里来了?”
“嗯,他答应帮我认识黎部长了,我总得给他点甜头噢。嘻嘻。”
“你可以和他去外面开房噢。”
“我不,开房总不如在家里玩的疯,嘻嘻。”
这个臭丫头,啥事都和她妈想的一摸一样。
我心里乐。
当晚,马云果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