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赛以流云的险胜而结束了,流云从新人直接进晋到灵者I,流云在这一天的比赛也结束了,等待工作人员公布下一场比赛的对手。观众们逐渐离去,整个会场如市集一般杂乱,人们看过流云的比赛,都很满足的离开。剩下来的只有瘫倒在地的流云聆听着悠与琳的抱怨,也有些观战的战斗者们给予流云的热烈的掌声,对流云的执着和守护羁绊的精神表示认可。
耳畔虽是琳与悠的双重唠叨,可流云却乐在其中,不时的傻笑着,让琳与悠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才好,流云看着澄蓝的天空,微风拂过脸庞的感觉十分的舒适,让流云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这不是我想要的,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承认我的存在意义!他们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就像看猛兽自相残杀一样!”―流云心想着,把左手袖子撸了起来,看着从手腕延伸到手臂的龙纹图案,微笑着,亲了下去。
“谢谢你,为我担心!”―流云。
流云体内的魔龙一言不发,安静的躺着,安静到只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禁质问自己“好奇怪!……这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好奇怪的感觉,但是却不怎么讨厌!……到底是怎么了?”
影早早的打完了自己的比赛,便去流云的赛场看流云打的怎么样,可来晚了一步,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堆人走了出来,人们还不断的谈论着比赛的内容,影走到一旁悄悄的偷听着。
“想不到今年的新人这么强,连被各国放逐的囚犯都打倒了!”―体型偏胖的男子子。
“嘘!别张扬出去,要知道让囚犯参加比赛是犯规的!你别总是说话拦不住嘴啊”―一个体瘦看似奸诈的男子。
“怕什么,他是囚犯大家都知道啊,是那些有钱人把他卖出来的!话说那新人也不简单啊,他不就是八年前的怪物吗?怎么能让他参赛啊,万一又发生八年前的事故该怎么办!曾经能平息他的人都牺牲了,学院也太乱来的吧!”一体型偏胖的男子。
“你这…………这你可别瞎说,八年前的事学院的院长和上头的人都叫我们别说出去,说是为了那新人能更好地活下去,特地交代我们的,万一让学生听到了引起了恐慌,那我们就死定了!”体瘦看似奸诈的男子拉扯着吧另一人的衣服焦急的说着。
“没关系的,算起来,今天刚好是满八年了,那么久的事,大家都忘了差不多了!”两人推推搡搡的走着。
原本听到两人说流云赢了,还在窃喜的影听到到今天刚好满八年的事立即变了脸色,心中的压抑的难受,这让他不得不去调查此事,因为今天也刚好是满了八年,影与颖父母失踪刚好就是离今天的八年前。
影上前抓住了那两人便拎着往森林深处跑,随后把两人随手往地上一丢,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走了,陷入恐慌的他们此时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命,可抬头一看影,从制服上发现是学院的学生,便像翻书一样变了脸,站起来刚想要怒斥影,可看到影脸色十分阴沉,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便咽了咽口水,强笑着。
“………你…我知道你啊,……你就是学院的人…你敢乱来,我就去学院控告你!”瘦弱的男子虽然害怕,都知道学院的人能过控制灵力,自己两人完全不是对手,可还不鼓足了胆子来威慑一下影。
可影还是那副表情,这让那两人慌了。
“你们知道吧!八年前的事!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影恶狠狠的说着。
两人犹豫了一会儿,“八………八年前的事我们怎么还记得到,话说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体瘦的男子结结巴巴的笑着说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影把电流导入匕首中直接架在两人的脖子上,两人把头赶忙把头瞥向一边,但都听的到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脖子上也不时的传来阵阵酥麻。
“我们真不知道你要我们说什么!”男子急忙说道,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流着,眼珠也紧盯着脖子上的匕首不放。影干笑了下,把匕首渐渐靠近脖子,脖子已划下一道血迹。
“我说………我说……我都说……”胖男子的手不断的在空中挥动中,企图叫影放下匕首,影照做了。两人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瘫坐在地上。
“八年前,那个怪物,啊不,那个参加的新人就是袭击学院和城镇的血祭者,当时他还是个孩子,详情我也不清楚,但我只知道当时学院死了好多高级别的人员才平息了那场事件,那时我就在学院对面的屋顶上看着那人疯狂的屠杀着,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惨状,也忘不了当时的恐惧,看到那场面后我一直失眠,最后做了心理治疗才可以安然入睡,真是太可怕了!不过在当时你们这一代还小,发生时都应该躲在家中吧,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学院的校长当时拖着血流不止的身体在城镇中心恳求我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家的孩子,说是为了那孩子,那无辜的孩子,我们当时还纳闷,校长为什么说你个怪物是无辜的,可看到校长这样恳求,我也只好不再说什么就答应了,那件事就渐渐被人淡忘,直至今天!”
“该说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你可以放我们走了吧!不过你千万别说是我们说的啊!”男子焦虑的说着。
可影已完全不在乎男子后面说了什么,马上把两人打晕过去,自己向校长的办公室跑去。
“一定有关系,在关于我与颖父母的事,虽然他在我们父母失踪时如家人一样养育我们,还告诉我们父母一定会回来的,可校长一定隐瞒了什么!他一定知道我父母的八年前地真相却不告诉我们!”影想着内心越来越冲动,跑的越来越快,从树枝上跃过时,树枝直接被踩断了。
“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八年前我父母到底怎么了?”―影不断的加速奔跑着。
在外地的校长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事,跟八年前一样不祥的预感,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即赶回学院。
“身体为什么会在颤抖?和八年前一样害怕的颤抖着,流云!那孩子可别出什么事啊!否则我怎么对的起你父母的交代啊”一中年男子,沧桑的脸上挂满了忧郁与不安,大步向通往学院的传送装置走去。
另一边完全不知情的流云等人欢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琳与悠拉着流云去她们家去庆祝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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