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朽秩没有跟许泊然说过一句话。
趁还没深爱,他还没如毒药蔓延时,掐死萌芽的暗恋。
她开始每天奔波,早出晚归。
求职于各大公司之间。
可终归石沉大海,连个信都没有。
短短半个月,朽秩瘦了一圈,原本婴儿肥的脸蛋慢慢消退,形成锥子脸。
盛凌和许泊然两个人忙着电台节目的事,虽然同一屋檐下,三人每天碰面的机会很小。
朽秩总感觉她们之间的感情变淡了。
长大了,感情再好也会疏远吗?
好怀念中学时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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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头顶上的电风扇摇摇欲坠的转着,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朽秩就坐在电风扇下面,看着这个老旧的电器她真怕某一天突然砸下来。
讲台上唱着催眠曲的老师接了一个电话,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话语气唯唯诺诺。
抛下一句,“自习。”便火速离开了。
顿时,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们跟打了兴奋剂一样。说话的说话,看小说的看小说,玩手机的玩手机,班级里吵得像菜市场。
朽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橡皮筋,偷偷摸摸的靠近组长的手。
组长是个很自恋的男孩,每天都在那装高冷,可是每一次高冷的形象都被他二逼的台词毁了。
出其不意的对准组长的手,拉长了皮筋向他弹去。
紧接着,组长握住手狂搓,目不转睛的瞪着朽秩。
朽秩就和盛凌,组长同桌在一边哈哈大笑。
正当盛凌要向组长偷袭时,组长抢走了朽秩手里的皮筋。
勾起嘴角,一脸奸笑,那样子好像在说,风水轮流转,我绝对不手下留情。
朽秩见形式不对,一脸狗腿的说。“组长,你是绅士,不能打女生的!”
“最近流行痞子帅。”
“…………”
再看,盛凌和覃沙白在那笑得异常灿烂。(覃沙白是组长同桌。)
“那能不能轻点?”
“轻点?”覃沙白笑得十分猥琐。
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在回过神,突然感受到手臂好痛。
被橡皮筋打到的地方像触电一样。
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无奈橡皮筋在他手上,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盯出个洞。
接下来,朽秩又掺进盛凌和覃沙白的聊天对话里。
三人不停的吐槽组长。
“组长,你的手指好短呀。”
“这样的话,拳击手套能戴得进吗?”
“放心,就算戴不进组长可以定制一个手腕处有扣子的。”
“哈哈哈哈~~~~”
三人同时发出爆笑。
周围同学瞟了一眼,又马不停蹄的转身聊天去了。
组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掏出橡皮筋,作势要向朽秩弹去。
朽秩连忙躲,“组长,你能不能动不动就掏出那东西!”
被打到真的很疼的好吗?更何况她很娇嫩的!
“哈哈哈~~~~”
组长还没说话,覃沙白就在那趴在桌子上大笑,眼泪都要出来了。
盛凌紧随其后。
下一秒,组长脸色通红。
好像,她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仔细回想,朽秩笑了出来,一手羞涩的捂住脸。
没脸见人了。
现在回想起来,中学时代真的很快乐。
不知道组长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有和覃沙白联系吗?
至从中学毕业后,就没联系了,真的挺想念他们的。
距离真的会淡化一切?他们还会不会记得她?
好久没去图书馆了,找了那么多天的工作都还没有头绪,还不如去图书馆逛逛呢。
一件纯白T恤,破洞牛仔裤,顶着烈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