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修炼烈焰拳上
“如霜,你当初一消失就是半年,如今才出现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轰动,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哈哈。”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笑着说道,眼神里却有着一丝责怪之意。
“阿铁,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也是无心之举啊。”另一个眼睛明亮的少年无奈的摇头说道。
“你还知道是无心之举?消失这么久都没告诉我,分明是没把我当成朋友啊。”黝黑少年假装生气。
“阿铁,个中缘由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总之,是我不对。”眼睛明亮少年诚恳道歉。
“哈哈,如霜,能活着回来就好,你如今已是九转真士,真气修为比我都高,我也就放心了,那冷宁只怕要头疼喽。”黝黑少年一改之前的生气面孔,哈哈大笑。
“冷宁早在两年前就是九转真士了,如今是否突破真师境界,也没人知道,想要打败他,并不容易,我准备前往妖兽山脉的万狼谷历练。”眼睛明亮少年的语气很是郑重。
“万狼谷?那可是极为接近妖兽山脉的内围区域了,据说有人在里面见到过三阶真元级别的狼类妖兽,即使是最普通的狼类妖兽也达到了一阶,狼王更是有一阶顶峰甚至二阶实力比你还强啊,太危险了。”黝黑少年面色一变,苦苦劝道。
“真气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我又怎么能把冷宁踩在脚下呢?放心吧,我会做好准备在前往的。”眼睛明亮少年说道这,眼睛熠熠生辉。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劝你了。切记,一切小心。”黝黑少年嘱咐着说道。
“我会的,阿铁。”眼睛明亮的少年回答道。
这两人自然就是冷如霜和他唯一的好朋友冷铁了。
在冷如霜去妖兽山脉修炼的这半年里,冷铁可是没少打听他的下落,对于能拥有这样的一个真心朋友,冷如霜心里也颇为开心。
..
正午,一抹金黄已经来到了正中间,炙热的火光透过云层烘烤着大地,即使偶尔袭来的那一丝清风,也很快变的燥热,难耐。
妖兽山脉外围某处空地上,冷如霜双腿如老僧入定般盘坐在地上,额头之上,热浪滚滚,嘴唇干裂如同干旱的大地,只穿了一件短裤的****身躯上,一片片大面积的通红,让人刺目。
随着阳光的不断照射,冷如霜身躯上的温度也不断升高,他感觉整个身体如同烘烤着的火炉,甚至半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一阵阵让人心惊的炽热直冲心脾,在这股热量的冲击下,冷如霜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差点坚持不住昏倒过去。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默默的运转烈火功的口诀,心里狠狠的把那份放弃的冲动压下,冷如霜那明亮的眼睛越发黑亮,闪烁着的是不屈的执着与倔强,他心中呐喊道:“让炽热来的更猛烈些吧。”
在与炽热的对抗中,存在于体内的那股火系真气则是越发精纯,就连身体素质也在缓慢的攀升,增强。
“呼,呼,呼”
宽广的妖兽山脉空地上,冷如霜终于达到了身体的极限,他在浓烈的喘息,紧接着,他便一步一挪的走到离空地不远的小溪边,大口喝起那沁人心脾的泉水来。
喝了足足小半个时辰,他才一下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口中喃喃自语道:“小爷我又活过来了。
这是冷如霜修炼烈焰拳的第三十一天,就连他自己都惊叹于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这三十一天来,冷如霜一次次地突破自己的忍耐与身体极限,第一次在烈日下只坚持了不到二个小时就昏倒过去,到现在在烈日下坚持三个半小时也能保持意识,冷如霜不得不说是进步颇大,要知道真气大陆正午的烈日温度是远远超过他前世的世界得,正午足足有五十度以上的高温,即便是一个鸡蛋,也能在三秒内被蒸熟,可见这温度是多么的恐怖,而冷如霜居然能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不得不感叹人类的潜力之大,当然,侧面也能反映出,这门才阳阶中级的真技,是多么的变态。
感受到身体内那精纯了不止一筹的真气质量,冷如霜心里感到一阵快慰,这么多天的艰苦修炼没有白费啊,就是不知道这门才阳阶中级的真技为何如此难炼?缓缓的压下疑惑,冷如霜歇息了片刻,待得身体知觉恢复以后,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心里对这门真技的威力则是更为期待起来。
“第四十一天”坚持四个小时,运转了三个半大周天。
“第五十一天”坚持四个半小时,运转了近四个大周天。
“第六十一天”坚持五个小时,运转了四个大周天。
“第七十一天”坚持五个半小时,运转了四个半大周天。
“第七十九天”坚持近六个小时,运转了五个大周天。
“第八十天”坚持六个小时,运转五个大周天。
..
“烈焰拳!”
妖兽山脉外围树林中某处,响亮的喊声,响彻云霄。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山林与巨石间飞速交叉而过,山林间怪石嶙峋,树木丛生,但是却未能阻碍他一丝半点。
下一刻,身影突然在一棵足有三人环抱的巨大树木面前停下,双**错,身体前倾,雄浑的真气猛然灌输在了右拳之上,右拳燃烧起熊熊烈焰,赫然一拳向着大树咆哮而去。
“蓬!”
一声巨响,鸟雀尽起,木屑四溅,蛛网般的裂纹,沿着拳头所及之处,急速蔓延开来,隐隐的树内还有着焦糊之味。
“吱嘎!吱嘎.”
被一拳贯穿了的大树,发出吱嘎的摇摆声音,只坚持了片刻,便颓然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内部响起“噼噼啪啪”的烈焰声音,不到一时三刻,这棵三人环抱的巨大树木便被焚烧殆尽。
在大树倒下之时,那道如灵猴般敏捷的身影便已经暴退开去,而后灵巧地落在了另一棵较小的松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