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诺,你问我,我问谁啊!我也和你一样的迷茫,现在咱们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以静待变了。
秋寒,你发现没有,刚才这个男人出去的时候那微笑笑得有点怪异,还有那个女人去了哪里,去干什么去了,是去喊人去了吗?在这里怎么会有这多的石头房子?这里难道还有更多的人吗?他们这一男一女为什么不穿衣服?他们究竟会是什么人?我怎么看着他们一点都不像咱们现代人,说他们是古代人吧,也不像,他们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子诺,你说他们会不会是过去因为战争躲到这里的人啊?从刚才的接触来看,他们对咱们还是很有礼节的,特别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对咱们笑得很友好,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有什么对咱们不利的地方。从这里到咱们生活的外面并不是很远,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浑身的毛发也都是白的,难道他们会是传说中的神仙不成吗?还是咱们不小心闯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和咱们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用书上的话说就是异界。
可是我刚刚仔细的想了一下,从咱们进入山洞到来到这里,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这么看来咱们看到的这俩个人因该就是和咱们一样的人类了,可是我也总是感觉到这俩个人身上透着一股子诡异,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我也想不明白。
秋寒,我听我的一个同事说起过一个故事,说是她老家农村的一个亲戚,一次从县城回家的路上看到路旁的菜地里长着很多新鲜的蔬菜,她就走到了菜地里想拔一些新鲜蔬菜回家做着吃,可是当她站在菜地的时候,眼前的蔬菜和菜地突然都不见了,眼前一下子都变成了宽阔街道,街上还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当时她就惊呆了,想着自己是来拔菜的,怎么一下子菜地会变没了呢,她后退着返回到路上,转身就往回家的方向跑,跑了几步后她又回头看刚才的菜地,一切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她的这个亲戚回家后就病倒了,半年后就死掉了。
秋寒,你说她的这个亲戚是不是遇到时空隧道了,一下子踏入了另一个时空了?我在想我们会不会也和她这个亲戚一样,闯入另一个世界了?
子诺,这方面的事件,我也听说过一些,在书上也看到过不少,从根本上说,我是相信有这样的事情的,可是你要说我们也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你要知道世上的事情有很多我们都是不知道的,我们生活在几千年的文化长河里,这几千年发生的事情有多少,没有什么人能说的清楚。我倒是怀疑他们是隐居在这里的,也可能隐居已经很久很久了。
方子诺道,他们就是在这里过着隐居的生活,也没有必要不穿衣服啊,好像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一点的和我们一样的痕迹,难道他们就没有出去过这里吗?他们就不知道大山外面的世界吗?
刘秋寒摊摊双手说道,这个问题你一会还是去问他们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子诺,有一点咱们放心,我相信他们对咱们没有恶意,从他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这些,还是刚才那句话,咱们只有以静待变了。
赤身女人离开石屋后沿着便道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山崖跟前进了一个山洞,洞口有俩个赤身男女在洞口守护着,打过招呼后女人继续向洞里走去,这是一个很大的洞,洞壁上有燃着的火把,把洞里照得通明,快要走到洞的尽头的时候,有一条河横在那里,河边的木桩上栓着一个木筏,女人跳到了木筏上解开用藤蔓做的绳索,从木筏上拿起一根竹竿划动木筏逆着水流而上,穿过一个只能容得一个人进去的山洞,拐了几个弯出的山洞,沿着洞口把木筏在一个木桩上栓好,跳上岸顺着一条小道上了山,翻过山腰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小平原,在平原上散落着一间间的木屋,每一间木屋都是两层的,平地上和木屋里都有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大人有小孩,但这些人同样都是****着身子的。女人和众人打着招呼来到了一间大的木屋里,木屋里的一个铺着草垫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者,女人上前躬身对老者说道,族长,外面来了俩个年轻人,正在石屋等候,是不是可以带进来?
被称做族长的老者问道,问过没有来人是干什么的?
女人回答道,问过了,说是进山来旅游的,看长相不像是歹人。
老者抚弄着长长的雪白胡须问,这俩个人有多大年龄了?
女人道,好像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每人身上还背着一个包,看到我和子根后很吃惊的样子。
子木,你去把他们带来吧!老者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了。
子木转身离开了木屋,沿着来的路又返回了石屋,叫子根的男人正坐在石屋前的一块石板上翘望着子木去的路上,看到子木回来了,从石板上站起来笑着迎上去问道,子木,族长怎么说了?
子木道,族长说了让把人带过去。怎么样,这俩个人还安静吧?
子根道,俩个人很安静,一直在屋里说话呢。
子木道,那我们带他们去见族长吧!
俩人进到屋里笑着比划着说道,你们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跟着我走,我们的族长要见你们。
刘秋寒和方子诺虽然不能完全听懂这俩个人的话,但是也明白了他们说的大概意思了。去见他们的头人这能接受,可是要让俩人也和他们一样****着身子,就有点接受不了了。俩人同时摇着手说道,我们可以去见你们的头人,但是我们不能脱衣服,我们没有裸着身子的习惯,请让我们穿着衣服跟你们走吧。
叫子根的男人摇着头摆着手,含笑说道,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不穿衣服的,你们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