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埃斯鲁·克拉希尔（Ethrow-Krahill）的人自从进入大厦以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所以呢？”
“我们怀疑他和萨拉·德维克马尔的死有关。”
“萨拉·德维克马尔是谁？”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他就是那个死了的催眠师。”
“哼，这不是乔伊的风格啊。”
“你整天想这些没用的，我就是乔伊·杰克逊，听声音也能听出来了。”
“是的。”
“好了，斯洛克，我们说说。7月24日，迪斯·达米斯和往常一样去作催眠疗法，她的催眠师一直都是利尔·蒙特（Leele-Montt），治疗结束后，她离开大厦去楼下的银行取钱，缴纳之前欠下的费用。”
“她为什么要选择那天？”
“是个巧合吧。”
“请继续。”
“等她回来之后，她看见一个人神色慌张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到迪斯·达米斯后，他大声喊着‘我没有杀人！’之后一把推开迪斯·达米斯消失在楼道。等她进入那个虚掩着的给自己作催眠的屋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姐姐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左臂有明显的针孔，而萨拉·德维克马尔俯倒在血泊中，旁边有一把带血的斧头。”
“那个人是谁？”
“我们正在调查中，画像已经有了，森格雷德警官已经派人走访摸排了，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案子有点奇怪，对了，德维克马尔倒地的位置是不是在通风口下面？”
“是的这个细节你也注意到了，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因为我认为有一个通风管道杀手就在这个小镇横行。”
“你是指埃斯鲁·克拉希尔？”
“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妄下结论。你们对他了解吗？”
“现在只知道他有精神病史，你刚才说通风管杀手，他因为童年时期被一群小混混殴打，被塞在学校的通风管道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从此只要他看见通风口之类的东西就会像看见鬼一样逃跑。但如果是他的话，按理说应该远离通风口才对呀。”
斯加尔卡想了一下，说：“大厦里的天花板是和通风管连着的吗？”
“是的，对了，你为什么对这些那么感兴趣？”
“因为我是个写小说的。”
“诶，最开始你说你没听过萨拉·德维克马尔，但我记得我说过啊。”
“是吗？”斯加尔卡微皱着眉，双手捂着头。
“你怎么了？”
“我好像，算了，我不说了，说没事你也不会相信。”
“你不会又觉得周围的人都带着人皮面具吧，我告诉你，一个就至少要几百欧元……”
“不，我不是这样，算了，不要说了。”
“你还真是不可爱。”
“闭嘴！”斯加尔卡的声音让克雷斯市市局对面的五月咖啡馆（Mayscafe)瞬间由安静而浪漫转化为冰冷而嗜血，斯加尔卡盯着天花板，旁边的人盯着斯加尔卡，他捂着头，小心翼翼地把头抬起，看着对面的乔伊·杰克逊。
“你没事吧，我不该那么说的。”
“什么，你说什么了，柯蒂斯·麦克利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