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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给我出去

秦辰抗着浑身的疼痛,咬着牙爬上前捡起那木棍,悲愤地将它扔进了寒潭里,除了我身上自己长的,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棍状物了。

寒潭天色渐暗,雾气已升腾而起,寒意弥漫,浸在肿痕上,刺骨的疼痛。

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秦辰心中却是颇为得意,挨老头这顿打挨得不冤,这回可将我正阳诀的妙处激发出来了,别人使用劲力打我,我便将他劲力吞噬化尽,如果不附劲力,那无疑于隔靴搔痒,怎么说我都立于不败之地。这正阳诀攻防兼备,厉害!

他洋洋得意了一回,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回过神来,那老头是成了精的人物,又是练了正阳诀的过来人,肯定也挨过师祖的狠打,哪会不知道这道理呢?看来这老头果然是一肚子坏水,早有预谋,只是木姐姐心肠软,对我下不了重手,他才亲自动手的。

想到了木姐姐,秦辰觉得身上疼得更厉害了,挣扎着站起身,行到石室门口,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头望去,只见木清菡坐在石块上,面前燃着一堆篝火,映得她脸色绯红。

她咬着嘴唇,脸色甚是古怪,也不知在想什么,时不时望着外面,感到石室通道一暗,突然又神色淡淡,低头逗玩着膝上的雷火兔,似是没看见他的到来。

那银针甚是厉害,这石窟窿通道狭窄,要是一把银针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撒来,躲都没地方躲,那我还不成了刺猬?秦辰立在门口,忐忑不安,心里凄凄,一会儿功夫便冻得嘴唇发紫,索索发抖。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把光线都挡住了。”突然传来一句低低的呢喃,若不是他耳朵好使,还真难听到这细微的声音。

“木姐姐,你叫我么?”秦辰哈哈大笑两声,乐得手舞足蹈,却又扯动了身上的伤痕,痛得他龇牙咧嘴。木姐姐这闺房可算是禁地,自己平时近身不得,都怪那死兔子,若不是它守着,我早就摸进去瞧瞧是什么模样了。

那雷火兔听到他声音,倏地自木清菡膝上跃下,冲到门口对着秦辰一龇牙,咕噜咕噜乱叫,忠实地守着门口,不让他前进半步。

秦辰大惊,吓得慌忙倒退两步,干笑两声,惨兮兮地说道:“木姐姐,我来向你讨要点冶伤的药膏,我被那老头揍惨了。”

石室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咕噜声,雷火兔听见召唤,对着秦辰咧嘴一笑,翘着短尾巴讨欢心去了。木清菡这才说道:“你进来说话吧。”

“木姐姐,我进来了。”有那死兔子在里面埋伏,伺机偷袭,秦辰老实了许多,踏进石室之前,乖巧地打了声招呼,小心翼翼地踏上一步,见没有异常反应,这才放下心来大步踏入。

石室内篝火熊熊,阵阵暖风扑面而来,秦辰激动得热泪盈眶,急忙将冻僵的双手放在火上烤着,眼睛四下打量一下,甚是失望,石室里除了一张石头树枝摸成的简单睡榻,别无他物。这和传说中的小姐闺房完全不同,就连梳妆台铜镜都没有,简陋寒酸,半分胭脂香味都没有。

木清菡想到方才的被扑入怀里的情景,脸上仍有些发烫,但见他脸上丝毫没有异样,像是根本没记得这回事,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的伤重不重?”

“我皮粗肉实精壮无比,这点皮外伤不碍事,就是疼得紧,要不你帮我吹吹,哎呦……”秦辰可怜兮兮地腆着脸,将手臂凑到她面前,哪想扯动了额头的伤痕,痛得失声叫了出来,心里愤愤不平,这老头打人专打脸,分明就是嫉妒我这张英俊万人迷的脸,见不得我比他长得好看。

“活该!”木清菡见他手上腿上满是青肿淤痕,身上遍体鳞伤,心里莫名一紧,埋怨道:“火前辈下手也太重了些,万一伤到了筋骨怎生是好?”

她嘴上说着话,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药膏,刚揭开盖子,石室里顿时清香四溢,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秦辰大喜,急忙接过来往手上擦了些,笨手笨脚身上抹,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你去被子上躺好,我来帮吧。”木清菡微微皱眉,哼了一声:“这可是我五圣宗的治伤圣药,珍贵无比,像你这么抹法,兀地浪费了。”

反正自己涂抹不便,背上更是没办上药,秦辰也不与她客气,走到榻前趴下,将鼻子凑近了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地清香吸入鼻端,差点魂都丢了大半。

木清菡已瞧见了他作怪,却也不与他为难,将药膏涂在指尖,在他背上轻轻抹着,她的手指柔软,还带着点点的清凉,让秦辰浑身一颤,轻轻地哼了一声。

秦辰帮她拿着药膏,感觉温软而又湿热地手指,在他身上缓缓滑动,说不出的受用,情不自禁地舒服大叫一声:“哦……木姐姐,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用力,不要停……”

木清菡听他叫得甚是怪异,心里怦怦,臊得脸色通红,却是恼了,停下手冷声问道:“是这里么?”

“不是,再往下一点。”秦辰晃动一下腰,怪叫道:“不是这里,往下,再往下……”反手抓向那玉手,正想给她指点一下方位,哪想入手却觉得不对劲,手心凉丝丝的,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细细长长东西。

“哇!木姐姐,你……你手里怎么拿着根银针?”秦辰急转过头,猛然大叫一声,脸色变得煞白,急急往里面躲。

木清菡手里执着一根又粗又长银针,美目盈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哼道:“你再作怪,我便扎你。”

“别,别,我不叫了,方才是疼得太厉害了,情不自禁就叫出了声,都怪那老头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一下威胁正中秦辰要害,乖乖地闭上嘴巴,再也不敢鬼叫了,额头冷汗哗哗,差点自己给自己扎了一针,太惊险了。

“你也别怪那火前辈,他说这是通过疼痛刺激,将你身体的自主防御能力激发出来,对你以后大有好处。”木清菡轻盈地帮他上着药,柔声说着。

“这个我也猜到了。”秦辰叹了口气:“那老头虽说有些蛮不讲理,做的每件事都匪夷所思,却是真正的为我好的。不像家族里那些族人,巴不得我快些绝脉发作,瞧我的笑话,呵呵,我福大命大,这回那些家伙可要失望了。”

“是啊,以你这作怪的脾性,以后怕是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了。”她心里突然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只要劲气不绝,他的性命便已无夷,也许以后他就不会狼狈地怕我给他扎银针了吧?

秦辰听得她声音有异,回头望了一眼,笑道:“别人欺负我当然不行,木姐姐你要是想欺负我,我肯定不还手,哎呦……”

他刚说完,便觉背后剧痛,像是骨头都被生生扒了出来,痛得哀嚎一声,心里暗自埋怨自己,真是祸从口出,我这刚说完,木姐姐就动手欺负人了。

“乱叫什么,趴好了别乱动!这七绝针阵对你已无大用,留着反而会遗下祸害,我帮你将它取了出来。”木清菡按住他肩膀,手指在他背上经脉疾点,一拉一扯,已揪出七枝一寸来长的细针,轻轻插在了榻沿上。

“这就是那七绝针?”秦辰回头看了一眼,七枚小针绿莹莹的,微微泛着青色,像是充溢着无限生机。心下十分诧异,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小的七枚针,会在自己打通经脉时,搅起滔滔不绝的气流,帮自己度过了生死难关。

“这针是用绿竹芯炼制,在奇经八脉排列成针阵,借助天地灵气运行,强行催动血脉。现在你经脉畅通,又修习出劲气,对你已无大用。”木清菡见他背上的针取出后,已渗出了血,怕他疼痛,伸手在他背上揉按,轻轻拍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柔嫩细滑的感觉,惹人一阵心神荡漾,秦辰哼了一声,毛孔里都透着惬意,身上的剧痛过后,便通体舒泰,那伤势似乎好了七八成。

秦辰见她那那温柔细致的样子,倒是平生未见,心里说不出的感动,眨眨眼睛问道:“木姐姐,我这半条命算是你救的了,说起来真要感谢你。你千里迢迢自京城赶来,不会是专程为我治病这么简单吧?”

木清菡的手停顿了一下,低低叹了口气,苦笑道:“以你的聪明,不是早该猜到了么,你这时候又问我这些做什么?”

秦辰很惊奇:“我又没说,你怎地知道我猜到了什么?万一我猜错了怎么办?”

“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曾问过我,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原由了。”木清菡已用药膏帮他涂完了背上的伤痕,将那七枚绿竹针擦拭干净,用布包起来,小心收了起来,认真地看着他,满脸正色道:“三年后,你得跟我去五圣宗一趟。”

“上门求亲?”秦辰手里的药膏叭嗒一声掉地上,大惊道:“木姐姐,你为何现在才对我说?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么?可是……可是我已经有指腹为婚的妻子了。”

“求你个头!”木清菡听得心里乱跳,脸上抹上一丝红霞,一把将他从被子上拉了起来,指着外面怒道:“你……给我出去!”

“你看,我就说我会猜错的嘛,偏生你不相信。”秦辰死皮赖脸地拉着她衣袖,眼巴巴地说道:“木姐姐,我胆小怕黑,一个人害怕,再聊一会儿嘛,这天还没亮呢,等天亮了我再走好不好?”

真个是不要脸到极点!见他又作怪,木清菡也拿他毫无办法,恼火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就将你这舌头割了。”

哧溜一下,秦辰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将嘴巴捂上,乖乖地站到了火堆旁。木清菡深知他禀性,一句话便叫他蔫了下去,他是打浑胡闹惯了的,要在有嘴不能说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木清菡看得好笑,见他还光着膀子上,伤痕累累,青淤纵横,心下无奈地暗叹一声,走过去将药膏往他身上涂抹着,说道:“世间女子将清誉贞洁看得极重,你既是有媒妁之言在身,就得注意口德,四下胡言乱语,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烦。”

“我最讨厌娃娃亲了。”秦辰闷闷地说了句,要是见过面,我还至于摸错自己未过门的老婆么?父包母办的婚姻了害人不浅啊,我可被害惨了。

木清菡自幼生在五圣宗,涉世不深,对于世间这些儿女私情倒没什么特别的见解,只是笑了笑,细心地帮他涂着药膏。

秦辰也是叹了口气,愁眉苦脸,低头看了一眼,见木姐姐蹲在自己身前,细细的眉毛轻轻抖动着,俏丽的脸颊似是染了一层胭脂,从修长的鹅颈一路望下去,浑若削成的肩下,白花花一片,晃得眼睛生疼,两座山峰之间的峡谷,若隐若现,深不见底,让人的眼光一陷进去,再也脱不出来。

真是要人老命了!秦辰心中痛苦地惨嚎了一声,急忙闭上眼睛揉了揉,没道理啊,离得这么近都看不清楚,难道我年纪轻轻就得了老花?

木清菡听他半天不出声说话,心里着实有些惊奇,抬头瞅了一眼,突然发现他眼神不对,看的地方更不对,只见他目光盯在自己胸前,嘴角的口水流了半尺来长。

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她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娇呼一声,脸如火炭,慌忙站起身子,拉了拉衣领,狠狠白了秦辰一眼,脸上红晕绽放,不可方物。

这么快就让人发现了?内里风光我还未曾瞧得分明呢。秦辰深感遗憾,用力揉揉眼睛,面色很正经,神情很镇定:“咦?木姐姐,你已经帮我涂完了药么?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疼,你手艺真好!”

木清菡呆在原地,泪珠已涌,只觉天都要蹋下来一般,自己生性淡定如仙,一直保持着冰清玉洁之心,何时曾像今天这般凄惨过,身体心灵皆遭戏弈羞怒之下,颤巍巍地指着外面,脸若寒霜峨眉倒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滚了出去!”

“好好的怎么又要赶我走?木姐姐,我怕黑!”秦辰大惊,急急分辩道:“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若是我说半句假话,便叫我天打,哎呦……别打,我走还不行吗?”

秦辰被推得踉踉跄跄出了石室,回头看了一眼,小心地问道:“木姐姐,你又生气了要和我分居么?”

“分你个头!”木清菡这回是动了真怒,啪地一声,那药膏带着呼啸之声,狠狠砸在他脑门上。

“哎呦!”秦辰大叫一声,被打得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只觉浑身的疼痛,先前已被火老头打得浑身是伤,现在脑门上又来了一下,就是个铁人也承受不住了。

我怎么又惹她生气了呢?秦辰暗自懊恼,头昏眼花地捡起药膏,一步三回头,好不容易才说上话,就被无情地打了出来,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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