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三。。醒醒老三”
我睁开眼,大亮摇晃着我。这是个梦,这居然是个梦。我觉得李友是真的来过,太真实了。只是大亮醒了,把李友给惊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谁是凶手,长什么样子。
“你是不是梦见李友了?我见你一直喊”大亮关心的问我
“恩”
“他说什么了吗?”
“说你妈了逼啊?还没来得及说那!都他妈让你给拍醒了!”我很生气的骂大亮
“我。。”大亮也觉得李友是给我托梦,也觉自己做错了
“行了,估计还会给我托梦”
被大亮拍醒,什么我想要的信息都没了解到。本来我以为李友还会给我或者大亮托梦,但是从这以后,我从来没梦到过李友,不只是不想我们给他报仇还是什么,渐渐地我和大亮连李友长什么样子都模糊了,能回忆起一个身影,但是却记不起容貌。
不知是那时的水平太落后还是不太尽责,一直也没有什么破案的消息。后来,我也是听别人说,没有破案是不允许认领尸体的,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领了,我们也没有刻意去询问。不过我们也都觉得人老是在那放着也不是事儿。李友的父母领回尸体直接火化了。因为在当地没有给年轻人办丧礼的习俗,而且父母健在的都不办丧礼。李友又没结婚更没孩子,又是非自然死亡。方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和大亮二人找了个清静的地方,给李友按了个家。
把李友的父母送回了家,这次当然也是一顿痛哭。伤心,不是说能够控制的。我和大亮也是尽力的安慰,要提到的是。李友的那些混混,小偷之类的朋友一个也没出现。人在人情在,就是这么的现实。我相信混混是有讲义气的,包括我之后认识的一些也有很多很义气。但是我想说的是,为什么李友的这些朋友没有讲义气的?还是他们根本没有把李友当朋友?这些就是李友走到这步的主要原因。
我们从来没有和李友父母说过李友在外面干什么,我们一直都说李友做买卖。可是李友被杀这么大的事儿,人们能不传吗?不久李友的父母就知道了。李友的父母质问我们到底理由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当了大流氓?我们不希望李友的父母对李友失望,就一直说:“外面的都是谣言。”“李友怎么可能是流氓?”反正是一直瞒着李友父母。
但是,后来警察到李友家找李友的父母了解情况时就露馅了警察问:“您儿子是咱们这的大流氓头子,你们知道这事儿吗?”
李友的父母一直很相信我们,对警察说:“那都是外面的留言,我们李友不是那种人。”
警察才不管你这个,接着又说:“经过我们调查,你们儿子确实是大流氓头子,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知道不知道,问问你们了解不了解他平时都得罪过什么人?”
李友父母这才明白李友的实际情况,瞬间伤心流泪。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居然会走到这样,那死亡也不是偶然的。在外面谁知道得罪谁了?
“那你们知道李友平时的朋友都有谁吗?”
李友父母只知道我和大亮,当然就把我俩说出去了。这并不是说我怪李友的父母,这一下,把我们折腾的可不轻。事情是这样的,警差了解完情况,直接找了我和大亮。得知我们和李友关系要好后,对我们是一番询问。当然也问我们是否知道李友有没有仇人?这一问好,警差围绕着我们展开了调查,这一调查。好,我们在外面的名声查出来了,把我们和大狗的事儿调查出来了,大狗失踪这事儿也出来了。这一纠察,砖厂参与的事儿也躲不过去了。
我和大亮没等到警差把李友的事儿破案,我和大亮倒是给关进拘留所了。高级待遇啊!那时候上厕所的喊报告,还未必让你上。我和大亮都不知道尿了几回裤子了,当然你要是配合还好点儿。但是你配合了,这先不说自己完了,砖厂的老板和王大海也完了,谁知道他们把大狗怎么了?那时候,警察打人不说,十八般武艺俱全啊!那招使得那叫全啊!还各种下套,什么你的朋友已经招了,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只是希望你自己说出来,这关系到你的态度,反正是各种忽悠。还有各种狱霸,各种欺负人。但是拘留所里的人很多都听说过我们,也没人欺负我俩。哎!不提了。反正我是打死就是不知道,因为我明白,只要说了,我就完了,让他们查去,不一定能查到什么程度。值得庆幸的是,大亮也不傻,什么都没说。事后我问他怎么抗下的的,他说:“我硬抗的,我知道他们弄不死我。但是我要是说了,我就死定了。我一直就觉得大狗准是没命了,我要说了,我还活的了吗?”感情这人不傻,聪明的很。
在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我跟李友也是分开关的,他们怕串供。吃的东西,真的,窝窝头,白菜汤,反正打那以后,我不吃白菜,不吃棒子面了,看见就反胃。还不知道时间,时间一长就不知道是几月几号了。
更别说什么娱乐活动了,顶多看看狱霸欺负人。没事儿干就被拉出去审问一顿,收拾一顿。要么就给你找找思路让你反省一下。反省完了,这人基本也快玩儿残了。还得干活,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跟那里边为什么还得干活?不是说那种打扫卫生什么的。是他们接的活,让你做什么东西。还要求必须要完成多少,做完也没你工钱。睡得是硬板床,连铺的都没有。
这么一待,等到出去时候才知道。竟然关了一个半月,不知道砖厂老板使得什么招儿。居然没事儿了,我和大亮没事儿,王大海没事儿,砖厂也没事儿。从此,我和大亮心里深深的埋下种子。就是“宁惹警察也别得罪砖厂老板”我问过王大海,王大海跟我说:“我的事儿,你知道没事儿。老板的事儿,你要不想活了,我就告诉你。”听得我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