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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朔月归顺

“更何况,皇后她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你,是你自己恬不知耻,硬要缠着皇后!”卢净初道,“皇后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种出身低微的侍卫!”

江原笑了起来,神情挑衅,“你们不相信我的话?说起来,你们不是都很好奇,之前公主她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把自己身边的亲信杀的杀,赶的赶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原因,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人撞破了我和公主的私情!”

“公主对我早就是千依百顺,否则,她怎么会干脆找到皇上,让皇上赐我一死,而是赶走了身边的所有人,只为了压下这个秘密!?”

朔月皇上的脸色青紫一片,卢净初呵斥他道:“你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公主从来都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你是对公主求而不得,杀了他还想要将她名声尽毁!”

“我是不是在诬蔑,陛下难道不清楚么?”江原冷冷嗤笑,看向了朔月皇上,眼里蒸腾着一抹怨气,“公主从朔月带来的婢女仆从,有哪个不是陛下认识的,陛下不妨自己亲眼看看,这四周,可还有公主本来的亲信?”

夏侯瑾上前一步,看似若无其事,话语之中却明显带着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公主身边的仆从犯了错,皇上自然留他们不得。天悠大国,难道还没有几个更合适伺候皇后的人了么?”

“陛下也知道公主的性子,倘若是天悠的皇上执意要将她所有的仆从更换,她怎么可能会一声不吭便答应下来?倘若是有一人犯了错,也罪不至全部株连!公主原本也是答应了我,要和我一起私奔,要不是天悠皇上拿朔月威胁,她早就跟我走了!”

江原说的振振有词,末了把心一横,又高声道:“我知道你们必定会栽赃说我空口无凭,那好,我就给你们看一看证据!”

“这是什么东西,皇上您应该认得吧!”江原忍痛,从胸前掏出一样东西,颤巍巍的提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因为痛楚而有几分狰狞,“这样东西,他们天悠的皇上只怕连见都没见到!这是公主给我的,是她亲手给我的!”

卢净初大惊,眼角的余光却在不知不觉中轻轻扫过一眼朔月皇上,“这不是皇后最心爱的贴身之物么,怎么会在你那里,你什么时候从皇后的身边偷走的!?”

“偷!?这是公主亲手送给我的!在朔月,这东西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陛下难道还需要我多说吗!?”江原又狠狠抖了抖手中的东西。

朔月皇上眼睛狠狠一瞪,随即冷汗便在顺便流遍了全身——被江原握在手里的,是一只镶嵌了玉石的小荷包。同其它荷包不同的是,这荷包像是用渔网编织成的一样,里面装的是什么,旁人看起来一目了然。

就在这小荷包里面,放了两束头发,这两束头发以特殊的方式结在了一起,其中一根红线紧紧地系着。

在朔月,每一个尚未出嫁的女子都会有这样一只小荷包,等到女子成年,遇到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便会剪下一束自己的头发,同对方的头发用红线绑在一起。放入荷包中,亲手送给自己所爱的男子。

朔月皇上在见到荷包的一刹那,脸色是变了又变,最终涨成了猪肝的颜色。他下意识地看向祁连庸德,却发现对方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朕素来对朔月的民俗有所了解,也知道这叫做姻缘结,历来都之能由女子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

“朕原以为这姻缘结,皇后迟迟不肯拿出来,是为了要在大婚之日给朕一个惊喜,可现在看来,皇后之所以迟迟不拿出来,是因为皇后早就已经对他人芳心暗许,根本就没有把朕看做她真正的夫君!”

朔月皇上后背的冷汗已经有些止不住了,从江原掏出这只姻缘结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有了令人难以想象的逆转。原本,是应当由天悠给朔月一个说法,而现在——

已经答应了婚事,两国联姻是一件大事,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都马虎不得,可就在这大婚当日,却被人发现,皇后她原来只是曲意奉承,她早就同身边的侍卫有了私情,还在争执之中,被自己的情人一掌击毙。

这件事无论是发生在哪里,都能算的上是天大的丑闻,更何况是对于天悠这样注重礼节的大国!这件事,于情于理,朔月都是有所亏欠的一方。倘若天悠皇上怒气难平,定要向朔月讨还一个说法,那朔月岂不是……

“结发为夫妻,相爱两不疑。姻缘结是什么意思,皇上难道不懂么?还是说,陛下在看见这东西之后,还是要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江原大笑了起来,“公主是我的结发妻,不是天悠的皇后!”

“就算她死了,葬在了你们天悠的墓园,也永生永世都成不了你们天悠的人!她生是我的妻,死是我的鬼,你们谁也不要妄想从我身边夺走她!”

柴长瑞的尸体还躺在一旁,一双空洞的眼睛圆瞪着,半凝固的鲜血,将她那张原本风情万种的脸给印染成了阴森狰狞的模样。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枉死,看自己的名节被人踩踏,却也只能用一双僵死的眼睛眼睁睁看着。

“陛下,这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我的女儿现在已经惨死,是非黑白,全都只凭他一人信口开河!小女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我的女儿,绝不会与一名侍卫私通!”朔月皇上急急道,“绝不会!”

朔月皇上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定了,他甚至都有些不敢同祁连庸德对视。先前,他多少都有些不把这年轻的皇上放在眼里,可现在,对待这个乍一看如同文弱书生般的新帝,他的心里却无端多了一丝畏惧。

“证据确凿,这也算是信口开河么?”祁连庸德眉心低低一沉,目光冷峻,望向朔月皇上的视线锐利,令人看一眼便觉得不寒而栗。他语气低沉,一字一句从口中说出的话语,犹如千钧重锤,一下一下沉闷地砸在了朔月皇上的胸口。

“我们天悠,虽不能算是拔尖的强国,却也是历史悠久,国力强盛的大国。朕也是以为你们朔月真诚,才同意要与你们联姻。想必你们也清楚,想要与我们天悠联姻之人不在少数,更何况是皇后之位。”

“为了给予朕的皇后最大的尊重与荣宠,这一路上想必你也已经看到了,朕是如何对待这场婚事的。朕竭尽所能,想要给皇后一场满意的婚事。朕,可谓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来应对这场婚事,可你们——”

祁连庸德冷冷一笑,目光中的阴冷,令朔月皇上心头禁不住提了一提,“看来,你们朔月是根本不曾把朕放在眼里,不曾把天悠放在眼里!”

“朕诚心相待的皇后,竟然背着朕,做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让朕蒙羞,让天悠蒙羞!这便是你们所说的诚意!?还是你们把天悠当做了可以供你们朔月随意欺凌的弹丸小国!?”

说罢,祁连庸德实现冰冷地斜睨一眼地上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尸首不必处理了,交还给朔月的人,让他们带走,不得留在天悠!”

王公公连忙点头应了,随即又问道:“那……这册封仪式……”

祁连庸德冷笑一声,锐利似刀锋的目光划过朔月皇上已经铁青的脸,随即便冷冰冰转身,大步离去,将朔月皇上当做一截木桩般抛在了身后。

朔月皇上见势不妙,脑中迅速盘算一番,面色急急一变,当下甚至都顾不得交代下人要如何安置柴长瑞的尸体,便急匆匆地跟在祁连庸德身后而去。

朔月皇上心中自然是惊恐万分,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朔月亏欠了天悠,此事一旦张扬了出去,朔月在众国之中必定名声扫地。这已经不是朔月可以威胁天悠的时候了,现在对于他来说,应当想到的只是如何弥补,才能令天悠不至于将朔月作为仇敌!

等朔月皇上紧跟着祁连庸德走远之后,江原手里的姻缘结无力地丢在地上,目光疲惫,“你们答应我的,只要我按照你们说的来做,就给我一个痛快。”

夏侯瑾笑了笑,“不着急,你且放心就好,本王从来都没有过食言的时候。本王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再让你回到牢狱之中受折磨。只是现在你们朔月的国君还没走,保不齐还有什么要用到你。”

“但你只管放心,本王说到做到,绝不会再让你尝到之前的滋味。”夏侯瑾冲身旁的追影一挑眉,“把他带回去关起来。”

追影带着表情木然的江原离开,夏侯瑾二人也向祁连庸德方才离开的方向追去。

只不过是短短片刻,宫中已然换了另一种氛围,柴长瑞与侍卫私通,又惨遭杀害的事情,在瞬间便传遍了宫中。先前还喜气洋洋为册封皇后做准备的人,现在连过多言语都不敢。

御书房内,空气低沉的就像是一块随时都会压下来的铁板。祁连庸德面色冷凝,将眼前的朔月皇上视若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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