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一瘸一拐的回到了爷爷留给他的那个四处漏风的小房子,山上上下折腾了一大圈张三也有些饿了,摸出两个硬馒头就着凉水和咸菜吃了个干干净净。张三挣扎着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到了爷爷留下来的几贴膏药,在床下摸到半截蜡烛点燃把膏药烤热了,贴在脚裸上,活动了几下,看来没伤到筋骨没太大事,明天早上应该就能下地活动走路了。
每天早五点,张三都会起床打一套爷爷教的捕孚拳,这套拳张三从六岁起就开始练习了,但张三从来没对人使过,死了的爷爷告诉张三没有生命危险决不能对普通人使用,因为这套拳出手就是命门,非死即伤。打完拳张三会去村子边的小河提俩桶水,生好火,蒸上一大锅的馒头,张三一天的事情就基本完成了。
张三前一阵听村里人闲聊说村委会要增加个文书,这可是个好活计,旱涝保收,每月六百块,对于这些只会摆弄地的庄稼汉来说算是一笔巨款了,张三非常向往这份工作,不过张三知道自己也只能是向往,因为村主任张大彪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自己要想能干上这份活只能是给他送钱,但是自己现在家里所有存款只有爷爷死后留下的三千块钱,张三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张三把藏在袜子里还带着咸鱼味的钱全部都掏了出来。找了张白纸叠了个包,把所有钱都装了进去。张三拍了拍上衣口袋里的白纸包,心里有底了,昂首挺胸的直奔村长家。
村长家在村子的最西头,非常好找,村子里最好的一户房子就是村长家,八间大瓦房,偌大的院子围着砖墙非常气派,威严的黑色大铁门彰显着主人的地位。
张三走到村长家门口一推门,门在里面关上了,看来可能是家里没人,张三刚要走,突然看见村长家的窗帘拉上了,张三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屋里有人,张三一琢磨大白天的插着门还拉窗帘,看来必有奸情啊,张三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了,走到大铁门前用力的把手从缝隙里伸了进去,嘿嘿很轻松的就把门拨开了,张三轻轻的推开门,回身关好,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前。
“宝贝,你的身子可真白”这个声音一听就是张大彪的声音。张大彪的声音非常有特点,他的声音就像一只鸭子嘎嘎的叫了半天后,在给鸭子灌两勺咸盐后鸭子的嘶叫声。辨识度极高。
“讨厌,你答应人家的事情可要算数啊”一个女的撒娇的说道。
张三没听出来是谁,可惜窗帘拉得非常严实,张三看不到屋子里的人,看不到好戏,张三急的直转圈。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和一阵阵的********。
张三转身想走,突然脑子一亮觉得这是一个拿捏张大彪的好机会,自己抓住了张大彪的把柄还怕张大彪不就范吗,张三定了定神,走到门前,用力的敲着门。
“村长啊,在家吗,村长啊,我是张三啊”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快传出来一阵簌簌的穿衣服的声音。过了半天张大彪才走了出来打开了门,身子倚着门框根本没有让张三进的意思。
“你小子来干什么”嘶哑的声音透漏着不善。
“嘿嘿,快过年了,我想来看看张叔”。张三从张大彪的胳膊下灵巧的一下子钻了进去,一步迈进了大屋。
“哎呦,刘会记也在啊”张三一进屋就看见了村会计刘艳红。
“我和村长谈点工作,张三你们聊吧,我先走了”。满面潮红的刘艳红看张三进来了,急忙着站起身要走。
张大彪面色难看的对着张三说道,“你小子来我家干什么,有屁快放,我和刘会记还有工作要谈呢”。
张三根本没有被张大彪吓住,看来张大彪还没有玩够,没放刘会记走,想着快点打发张三,张三却眼珠乱转的快速想着怎么能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