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俊飞,贺家的事我没什么兴趣,但是只要牵扯到我家子瑜,那就是我的事了。”苏睿压根也没有把贺俊飞放在眼里,以前是看在他是苏子瑜男朋友的面子上,跟他还客客气气,现在连这份客气都不需要了。
“你要是有这份闲心,还是好好的管好你这个准媳妇,说不定一会又躺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不知道你们贺家还丢不丢得起这个人哪?”苏睿意有所指的看向江晴晴。
贺俊飞很是恼怒,他最大的痛脚就是江晴晴,可苏睿偏偏要踩着这一点来说。
贺俊飞看了看周围,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看热闹,不少人听了苏睿刚才的话现在都在掩着嘴议论,还有不少人在偷偷的笑。
而苏子瑜则被傅景琛和苏睿护在身后,看不清她的表情。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贺俊飞恶狠狠的指着苏睿,“姓苏的,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
“噢?我有说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话吗?还是你太多心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苏睿摊了摊手。
他故作疑问的样子惹得周围的人一片哄笑。
贺家的丑闻在Z市传了好长一段时间,几乎街头巷尾都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今天居然有幸看到几位事件的主角都在这里,围观的人已经越聚越多。
“苏睿,你不要太过分。”贺俊飞受不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脸越来越红。
“我过不过分都是取决于你们的态度。”苏睿伸出手指着江晴晴,“贺俊飞,我真心的建议你管好江晴晴的这张嘴,像她这样的女人你最好是不要带出门来,除了她本身就是一个黑点以外,她这张嘴迟早会把你害死的。”
苏睿说的是实话,贺俊飞因为江晴晴的原因,早就是Z市今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笑谈。
“苏睿!你不要忘了你苏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来对我指手画脚?”贺俊飞也用手指着苏睿。
“你以为你们贺家好到哪里去了?”苏睿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又有人插嘴了。这一次竟然是傅景琛。
这一晚上就光看着贺俊飞和江晴晴这两个跳梁小丑在这里叫嚷,傅景琛都觉得为他们俩丢脸了,他们自己居然还浑然不知,在这叫嚣得越发厉害了。
本来他不打算插嘴的,但是刚才贺俊飞扯到了苏家,苏子瑜一直眼巴巴的想伸出头去为苏睿说句话,傅景琛知道他再不开口,苏子瑜就拦不住了,那今晚就真是好看了。
“怎么?贺俊飞,贺家教得你连叫人的礼貌都没有了?”傅景琛冷眼看着贺俊飞,说实话,就算现在贺俊飞叫他一声舅舅,他也不想应,实在是太丢脸了。
“哼,那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舅舅,还要叫她一声舅妈?”贺俊飞早就想冲着傅景琛去了,他伸手指向被苏睿和傅景琛挡在身后的苏子瑜。
“真是想不到啊,原来你这个做舅舅的对我这个外甥的女朋友还有兴趣啊!”贺俊飞一番话说得阴阳怪气,围观的人群里倒是发出一片抽气声,今天可八卦可真是挺听赚了。
傅景琛皱了皱眉,难怪贺家一直迟迟不让这个外甥接手家族的生意,这么蠢的儿子幸好他没有。
“贺俊飞,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说什么。”傅景琛拧紧的眉头说明他现在很生气。
“怎么,心虚了?你敢说你对苏子瑜没什么?你敢说你们俩清清白白?”贺俊飞见傅景琛不正面回应,心里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更加确定了。
“我傅景琛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虚。没错,我是喜欢苏子瑜。”傅景琛话一出口,周围更是一片哗然,连苏睿和苏子瑜也一并惊讶的望着他。
“不过我喜欢苏子瑜是我的事,我会堂堂正正的去追她回来,不想有些人,只会耍些下三滥的手段。”傅景琛言中有意的看向贺俊飞,“起码,我不会去强迫我喜欢的人做不喜欢的事情。”
“哼。”贺俊飞看着傅景琛,像看着自己的仇人,“你不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早就在打苏子瑜的主意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之前几次都是你捣的鬼,如果不是你,我和子瑜根本还不会分手!我更加不用娶这个扫把星!”贺俊飞指向一旁江晴晴。
江晴晴又惊又气的看着贺俊飞,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他是不是疯了?
周围的人群已经不再发出喧哗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想,他们在兴奋地等待着看一会还有更大的料爆出来。
“你不用总是拿那个舅舅的身份来压我,我没有你这种舅舅!”贺俊飞已经气冲上头,压根没有打算停下来了的意思,“傅景琛,你不要总是仗着跟我那一点点的血缘关系,就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你别忘了,我是贺家人!不是你傅家人!”
贺俊飞话一出口,傅景琛脸上就变了色,冷峻的眼睛里如同燃起了一团火,他上前一步一把拽住贺俊飞的领口,把他揪到自己面前,看着贺俊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贺俊飞,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知道贺家那个老东西是怎么教的你,但是你给我搞清楚,你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傅家的血,你的母亲,她姓傅!还有,你最好回去问问清楚,你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要最后认贼做母自己都不知道!你转告贺家那个老东西,我迟早要让当年的那些人都为我姐姐偿命的!”
傅景琛松开贺俊飞的领子,把他扔在地上,“对了,你跟苏子瑜已经结束了,我要怎么都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管好你自己那一摊子龌蹉事就好了!”
说毕,傅景琛又冷冷的环绕了一圈周围的人,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嚼舌根,便拉着苏子瑜离开了。
苏睿也狠狠瞪了一眼贺俊飞,尾随着傅景琛离开。
贺俊飞跌坐在地板上,一把推开江晴晴想要来扶他的手,如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冲了出去。
留下一屋子看了好戏的人意犹未尽的在那里不停的议论今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