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人现在在哪里?该怎么办?”苏子瑜问,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她要确认一下那些人是不是已经被抓住了,不会再生出什么像今天这样让人恐慌的事端了。
“已经都抓住交给公安机关了。”傅景琛安抚着苏子瑜,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也觉得心有余悸。
“那就好。”苏子瑜抚着自己的胸口,看来以后要多长个心眼了,这个社会上好人还是没有那么多。
随后又有医生来给苏睿和苏子瑜做了简单的检查,确认两人都只有简单的外伤后,给两人上了药,傅景琛才彻底的放心。
“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再做了。”傅景琛语重心长的对苏子瑜说,“这一次幸亏我刚好听见了,才做了这手准备,要是我不在你身边,那可怎么办?现在这种见缝插针趁虚而入的人很多,他们就是利用你这种心急的心态,再随便打听一下你的身份和你要找的人,能敲上一笔算一笔。”
傅景琛难得这么耐心的和苏子瑜解释这些事情,可以看出来这一次的事情让傅景琛也感到了害怕,他怕的并不是那些人,而是他们会伤害到苏子瑜。
“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外面那些人了,要是下次碰到说有知情的,你先告诉我,我帮你去查一查。”
苏子瑜点了点头,有了这次经历,她恐怕再也不会这么随便的去相信外面的人,更加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信息透露出去了。
如果再来一次这种事情,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了这惊吓。
想到自己又给傅景琛添了这些麻烦,苏子瑜有些内疚,她带着歉意看了一眼傅景琛。
傅景琛感觉到了苏子瑜的目光,也看到了她眼里内疚的歉意,他笑了笑,摸了摸苏子瑜的头,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放在心里,没关系。
苏睿在一旁听得有些脸红,他觉得这话傅景琛有一半是说给他听的。
苏子瑜不喑世事,不知道这当中的危险,但是他也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就是太不应该了。
所谓关心则乱恐怕就是这样,换做是苏睿自己的事情,他反而会查得一清二楚,不会轻易上当,可是一碰到苏子瑜的事情,苏睿往往就会乱了阵脚,做事也变得颠三倒四起来。
安抚好苏子瑜,傅景琛便起身离开了家。
虽然现在苏子瑜很需要他的陪伴,但是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至于苏子瑜,为了不让她一个人在家害怕,他让苏睿留在那里陪她。
把苏睿留下来,除了让他和苏子瑜作伴以外,更重要的是傅景琛不想让他跟在自己身后,去误了事情。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如同快速闪过的幽灵一般,很快就到了市郊的别墅里。
这别墅是傅景琛闲置在市郊的,平时有些不方便在明面上的事情,都是在这里悄悄的解决的。
自从上次处理过彪子那一群人以后,傅景琛已经很久都没有到这里来了,重新走进这有些阴森的地下室,傅景琛周身散发出浓烈的杀气和戾气来。
已经有段日子没有人能让傅景琛如此动怒了。
地下室里灯火通明,今天猎豹车上那几个人被绳索反捆着手跪在地上,身后是之前将他们扭来的那几个黑衣人。
看见傅景琛进来,几个黑衣人整齐划一的鞠了一躬,站在了傅景琛的身后来。
“说吧,除了你们还有什么人?”傅景琛走到跪着的几人面前的凳子上坐下,冷冽的语气让室内的温度都仿佛凝结了起来。
之前对着苏睿还气焰嚣张的几人现在好像被鹰啄了眼的小鸡,瑟瑟发抖的跪在地板上,出来混了这么久,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还是有个数。
从眼前这个冷面男人走进屋子来时,他们就知道,今天惹上的这个男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头冒冷汗但是还是默不作声的几个人,傅景琛冷笑了一下,“不说也行,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动我的女人,你们这份勇气实在可嘉。既然你们动了我的人,那就让你们也试试我的手段吧。”
傅景琛冰冷的语调在此刻显得格外的阴森,他招了招手,很快有人拿着一个编制袋进来。
灰扑扑的袋子里鼓鼓囊囊的,袋子里的东西还三不五时的蠕动一下,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活物。
“不用怕,这里面装的只是老鼠而已。”傅景琛故作平淡的说,“只是这些老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傅景琛一边说一边示意手下的人,立刻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拿出一把剪刀,走到其中一个跪着的男人面前。
男人惊恐的看着傅景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就目前这个情况看起来,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
黑衣人紧抿着唇,面无表情,伸手将男子身上的衣服悉数剪开除去,然后剪开捆住他手的绳索。
男子觉察到手上的束缚没有了,立刻挣扎着想要跳起来反抗,可是傅景琛哪里会容他有机会反抗,只见周围立即围上来几人,按的按头,压的压腿,将他牢牢的制服在地板上。
此前剪开他衣服的男人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件手脚全部封闭的连体衣,给男子穿上。
见一切都准备就绪,傅景琛满意的点点头,嘴角渗起血腥的笑容。
“别怕,很快的。”傅景琛笑着蹲在了男子的面前,“一会儿,我会把这些饿了好几天的小家伙从你的领口倒进去,你放心,很快的。”
明明是残忍血腥的话,却这么轻易的从傅景琛的嘴里说了出来,被换了衣服的男人尽管被人压住了手脚,还是难以控制的强烈的抖了起来。
“不要……不要……”看着那不停躁动的麻袋离自己越来越近,男子大声的惨叫起来,“你……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想到那些东西会钻进衣服里,贴着自己的肌肤,啃噬自己的血肉,男子的声音变得格外的凄惨和急切。
没有什么比活生生被老鼠咬死更吓人了,他宁愿让傅景琛知道所有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去赔上自己的性命。
傅景琛冷哼了一声,“怎么?就要说?我还想看看这些东西吃掉一个人到底要多久呢!”
男子被傅景琛话语里的冷漠吓得快要尿出来了,他抖着声音哀求着傅景琛,“不要……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什么?”
旁边跪着的另外几个男子也吓得不行,他们没想到傅景琛竟然会用这么变态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也一个个跟着哀嚎,“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说,都说……”
傅景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他脚底的几个男人,那猥琐寒碜的样子让他不屑一顾,“那就一个一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