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气怒气冲冲的摔门而走。
屋内的老者,看着金秀气摔门,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些许不屑的笑容。
老者轻声喃喃道:“怎么了,还不是走了,光是修为厉害能有什么用,还不是需要你的时候用用你,不需要你的时候便重新变回一坨屎”。
“哎,一天就爱没事找事,闲着蛋疼!”
走出屋子的金秀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到是显得异常的淡定,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
慢慢的走向了同样是在一层的一间屋子,猛然间的停下了脚步,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掏出了一颗传音石。
只听见那头传来了一阵流利的声音:“秀气啊,帮你把事情弄好了,那个人真大气,没怎么多说就把五千颗晶石给我了,弄的我用这种小道道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秀气啊,咱们算是两清了嗷,谁也不欠谁的了,一会到我这里来拿钱!”
猛地又听到一阵急促的声响:“对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竟然想着用如此的手段来忽悠坑人,你怎么现在连一个归元境刚踏入修行界的人的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听到了传音石中传来的声音,金秀气脸色不由的一变:“硬的欺负软的,天经地义,你皮痒痒了,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了?”
此时的洱还不知道,这金秀气在临上楼的时候交代那金衣男子无论如何都要从后面的那个人身上敲诈出五千颗晶石来。
按说此时金秀气的心情,应该是相对开心的,钱怎么说也算是弄回来了,可是此时的金秀气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妹的,这家伙花起钱来怎么就这么大呢,难道五千颗晶石在他来说不算什么,就像金衣说的怎么看也就一个归元境六层的嫩苗啊……”
金秀气暗暗想到:人比人气死人啊,即使是现在的自己,一下子花上个五千晶石,多少都会显得肉痛,这叫洱的家伙,明显是没有把五千颗晶石放在眼里么,苍天啊,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啊!
金秀气门前的屋子中传了声脆催的声音:“秀气,小姐让你进来,别再门口站着了”。
金秀气倒也利索,没有多说什么,便进了这间屋子。
雁公子轻轻的笑了笑:“秀气啊,和那老家伙说过了吧”。
“说过了,说了等于白说,要不是被限制着……早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旁边的青公子不由的笑了笑“秀气啊,怎么才出了五千块晶石,就受不了了,我们一走,就想着把钱给忽悠回来。”
“这船上的传送就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所有的船上的传送阵的维护,也到不了那些晶石五分之一吧。”
“你自己好好想想,雁小姐是不是为了你好,当初话没跟你说清楚你竟然没有领悟到…”
你自己好好想想,那洱公子是什么修为。
金秀气顿时不加思索说道“归元境六层啊,怎么了?”
青儿顿时间气都不打一处来:“你真是猪啊。”
金秀气猛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归元九层境,不会吧,那家伙能成么?”
“你自己好好想想,洱公子在船上的身手,虽然凌乱,,但你好好想想,那之间可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你那三拳的战力水平,尤其是你的第三拳。有没有凝神境的战力你自己清楚,洱公子却莫名奇妙的将你的这一拳给挡下了,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奇怪么?”
金秀气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嘴上不由的自语道:“这洱公子好像很符合流传的那个故事。”
猛然间秀气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坚毅:“你们到底什么想法。”
雁公子轻轻的说道:“这些年游离于楼外楼和那些人直接,压的也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和青儿算是决定下来了,不管流传的那个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都会赌这么一把,这么多年了,秀气你心里想的什么,我心里也清楚,至于怎么决定就看你的了。
听到两人的话,金秀气的脸上显得异常的肃穆,完全没有了当初与洱说话时的那种娘炮劲。
如果此刻洱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一定会说,有故事的人原来都是这个样子的,表面上一副样子,内心里却又是另一份样子。
这个时候的洱完全不知道,几个人不知到为何,已将一些事情押宝压在了洱的身上。
此刻通过了商船传送阵的洱对着刚出来的范健健笑道:“怎么样,感觉到了么,记得两千五有了还我啊。”
“看你的衣着也不像你说的那个样子,不要利息了,有了还我便好了!”
两位公子请随我来”刚从传送阵上下来,便看到一为衣着招展的年轻女子轻声说道。
“两位公子,可能第一次上这楼外楼的商船,除了第一层外以及每一层的禁区外,两位公子都能去的!”
“第一层住着守护着这艘船的高手,第二层会场平时没有什么人,三四层大部分都是楼外楼的货物,第五层是一些小船,已被不是之需”
“楼外楼商船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禁制动用元气打闹,商船的木板脆,经不起折腾!”
听到了这姑娘的介绍,走在姑娘身后的洱“谢谢,姑娘的介绍!”
姑娘回过头对着洱轻轻的一笑:“公子如果呆在屋子里觉得闷得慌,可以使用回廊尽头的传送阵上到夹板,看看青戈河的河水,公子前面的这一间屋子,你们看下是不是满意。”
“哪会有什么不满意的,谢谢你了,你忙吧,不用管我和这个家伙了。”
在洱和范健健还没有进门,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洱的身边对着一边的范健健就是一阵轻佻无理的谩骂:“誒,范健健,你这个废物怎么在这里啊?”
洱看到范健健听到这声音明显的双手明显的握紧,隐隐间感觉到身体有些抽搐,脸上的肌肉似乎愤怒的有些颤抖。
洱对这声音似乎也感觉到有些耳熟,转过头来,映入眼睛的便是那个人。
洱心中暗暗的想到,当时自己和佑怡哥在岐云山脉的那家悦来客栈吃阳春面,结果被夏侯慧妍带着一干人等,叫了好心情,看着眼前的白衣高个子男子,洱轻轻的笑了笑:“张废物,你怎么在这里啊,在悦来客栈时脑袋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悦来客栈中遇到的张羽,此时的张羽换了一身白衣,手上的折扇依旧那么的轻轻的扇着。
“不认识你的人估摸着会认为你是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块草包,就一块块草包好意思在这里叽叽哇哇的,真是半个瓶子的尿壶晃荡起来声真响……”
张羽身后的随行二人听到了洱的话语,当即怒喝到:“小子,你哪来的,在我们公子面前说话最好注意点……”
说来当初他们几个人,一进悦来客栈就抢座位,一点先来后到的意识都没有,就没有给洱留下什么好印象。
自己一方好好的,这少年张羽,没来由的再一次来找事情寻事情做,心里本来就很讨厌这种人的洱当即笑了笑:“小张,不是哥说你,你这手下怎么回事的,你这个老大还没有说话,他到插开嘴了”。
张羽的优雅猛然间消失,手上的扇子“啪”的一声便合上了,挥指二人。
不知是真的,还是在做给两人看般:“乌合之众,你骂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说我的兄弟,两位兄弟,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