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点石成金的异能?”得到这个福利后,看得眼花缭乱的谢笑不禁问道。实在太难选了,都是好东西,都想学,可惜的是只能选一种。不怪他物资与现实,只是生活拮据了多年的谢笑现在最希望的也就是能有钱,有大把的钱。
“请稍等。”那声音平静的道。
屏幕上的字幕一阵滑动,似乎在搜索着什么。最后,筛选出了符合点石成金的异能,却是非自然元素操控。
“对了,这技能是要升级的吗?”看到那个技能+3,谢笑天方夜谭一般想到了游戏中加点。而那声音却回答道:“是的,您每杀一个人,就会得到相应的经验。当然,技能越高级,需要杀的人就越多,积攒的经验足够多才能让异能升级。”
震惊好一会儿,谢笑才弱弱问道:“是不是我每杀一个人就能开启一种异能?”
“是的。”
“如果我选择的技能得到足够的经验到了升级的时候,是我开启的所有技能都升级吗?”
“不是,您杀人之后,自己分配经验为技能加点。例如,您杀了十个人,而已经开启了十种技能,您可以选择升级其中一种技能,也可以把经验分配给十种技能,或者攒够经验开启高级技能,也是可以的。”
“呃,知道了!”谢笑颓然道。
把一种技能从一级升级到二级,都要杀五个人才行,而谢笑仔细看了一下非元素操控的升级经验,居然要杀十个人。居然要杀那么多人才能开启这技能,才能点石成金,这简直就是荒唐之极。
谢笑心地还算很不错的,即使走投无路,被人欺压了这么久,也都没有想过要杀人。若是一些极端思想主义者,为了满足欲。望,杀人的事,未必就不会干。
谢笑渐渐把这诡异的事件当做了梦,他清楚自己一生有多倒霉,他确信倒霉的自己不会获得老天眷顾。
难道是二重梦境?原来还真有这样离弃的事?
“我是不是该杀了那个小混混多享受享受这主能呢?”谢笑摸着下巴,踌躇不定,不怀好意的盯着那个昏迷不醒的小混混。
想了好一会儿,谢笑终于开口道:“我决定了,我选择心灵传输!”
四面屏幕中的三块顿时一片白,然后消失不见。
只留有谢笑正前方的那块屏幕。那屏幕上也是一片白,白班正中却有心灵传输与下方对这异能的一串解释。解释的右下角还有两个并排的小方框,方框里有两个选择:
——是。
——否。
那道女声说道:“尊敬的主能获得者,请确定您的选择。”
“我确定。”
选择中的‘是’仿佛被人用鼠标点了一下。
脑海中开始有东西在展开一般,谢笑脑中一股刺痛感。
刺痛过后,谢笑的心脏骤停了大约五秒。
那道女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您只要想着一个场景,多练习几次,很快就能穿越空间,到达你所想要去到的地方。鉴于您还是初学者,自然有所限制,您只能携带百斤以下的物品穿越空间。”
跟着自己心里感觉走,练习了大概一个小时,谢笑身形俱颤,一团能量如磁场一般在其身周搅动,卷起阵阵土尘。
谢笑头顶空间出现一道裂缝。咻!谢笑被吸入了空间裂缝之中。
再次出现时,谢笑已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由于是第一次自主运用心灵传输,谢笑掌控不好,落地于出租屋时摔了个四仰八叉,撞在地面的谢笑一时间头晕眼花,痛得不轻。
身上传来的痛感没有让谢笑爆粗口,反而使得他明白,原来这不是做梦啊!我擦,真有心灵传输啊!不是忽悠人的啊!
这下撞大运了,哇咔咔!
谢笑跟着心走,集中心神想着一副画面,出租屋内贴满的旧报纸瞬间被狂风卷落一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工地老板的家里。
此时虽然晚上八九点了,但是还好,工地老板家里没有人。
谢笑庆幸的拍了拍胸口,真是太险了,刚才头脑一热,怎么就想到了那个没有人道的老板家里了呢?幸好他家里没人,若不然,家里闹鬼一般突然出现一个人,不被吓出个好歹才怪。把那老板吓得心脏病突发,谢笑不会被自己的良心谴责。可若是被捉住暴揍一顿,那可就划不来了。
不过嘛!既然来了,岂能空手而回。
你个无良死包工头,叫你压着老子工钱,看我不把你家里搞个天昏地暗,不拿走你一些值钱的东西走,怎么对得起我的辛苦血汗钱。
谢笑在这套公寓里兜兜转转,翻箱倒柜‘狠狠’地找了一通,从冰箱里拿出的水果啃了几口,就随便丢在了地上,饮料、啤酒、牛奶啥的,也都喝了几口就乱扔,真的是满屋子奶香四溢,酒香扑鼻。
那工地老板的整个屋子里基本就是被恶贼给洗劫了一番的惨景,到处乱糟糟。
在一间卧室的床头旁,谢笑找到了保险柜,却被密码给犯了难。
撩了下窗帘,往窗口外边瞄了两眼,发现还没人回来,谢笑开始找撬箱子的工具。搞工程的,家里肯定有趁手的锤子、钢筋啥的。
找到后,谢笑双手合十,祷告:“抱歉啦!谁叫你不仁的欺压我,你自认倒霉吧!”
拿出尖锐的钻头顶在保险箱的缝隙处,谢笑一锤子砸下去,心下还是十分忐忑的,不禁自语道:“其实我不想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啊!奈何你欺我太甚!”
哐!
又一锤子砸下去,谢笑继续自语:“我真的已经弃暗投明,想改过自新啊!你为什么要逼我做不成好人呢!”
哐哐哐!
每砸一锤子下去,谢笑就自语一声,有忐忑,有不安,有气愤,有不甘,有凄凉,简直五味成杂。
终于,保险箱被敲开了,谢笑含着小手电,开始数钱,却突然呆住了:“嗯!你妹的,你这叫没钱?这一扎一扎的红票子,足足十几万啊!这还只是放在家里的,不知道你银行存款还有多少呢!”
迟疑了片刻,谢笑闭着眼,颤抖着双手不舍的把十来扎红票子放回了保险箱,强行一扭头:“你欠了我半年工资,合共两万多点,可你让我受了不少冤枉苦,就拿你三万好了,多出的算作利息。”
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谢笑的行为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心若然盯着眼前的水晶屏幕,皱眉不解:这小子有毛病吗?不是得罪了人,一旦有机会报复,就该出手不留情吗?难道这货脑子被门夹了?
谢笑回到出租屋后,激动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爽,太爽了,原来真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交了房租后,谢笑把钱铺撒在床上,傻笑着幸福的睡了过去。实在是异能太伤神了,使用了三次,谢笑就已经完全虚脱。也不知道多练习练习,疲劳感会不会慢慢消失,若是可以的话,那就完美了。
第二天睁开眼时,看着被压得皱巴巴的钞票,谢笑用力捏了一把大腿。痛感传来,谢笑终于肯定,原来真的不是做梦啊!
这样的话,自己还找个屁的工作啊!只要没钱了,上上网,看看哪个二货爱炫富,直接去他家里走一圈,绝对不费劲啊!
从此后,豪车开着,豪华别墅住着,包养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锤锤腿,暖暖床啥的,生活要多滋润多滋润,要多惬意多惬意啊!
时不时为老百姓做做主,搞几个腐败的官员啥的,自己当个无名英雄,那该多爽?
背着双手走出房门,谢笑心情大好。抬头望望晴朗天空,谢笑不禁有感而发:“太阳啊!你好雄伟,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说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长着嘴……”
正好有个长相不错的美女经过,见谢笑看向自己,还说着不着调的话,忍不住就是一句‘神经病’鄙视了一番。
谢笑一改往日见别人发火就立马道歉的做派,而是挺直了背脊,很臭屁的一甩头,走进了一家常来的卖汤粉的店铺,大声叫道:“卫叔,给我来碗粉。”
熟悉谢笑的那中年男人应道:“好嘞,照旧素粉一碗是吗?你先坐着,很快就到!”
谢笑取出竹筒里的一次性筷子,拍了两下桌子,抬头笑道:“不,我要改善一下伙食,来晚叉烧粉,加一个卤蛋。”
“不……加两个卤蛋!”
这顿早餐,谢笑吃得心花怒放,跟个饿死鬼一样,吃得一点汤汁都没留。
刚剔着牙齿,菲尔普斯专用防水机响起来了。
“喂,苏丹河,你这段时间死哪去了,我打了几十个电话给你,你怎么都不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听来十分浑厚的声音:“给我老板看场子呢!”
苏丹河跟谢笑同病相怜,都是打小在街头长大的,是谢笑二十三岁以来唯一认可的兄弟。
两人的性格不太相似,谢笑不喜欢混混生活,就早早去找工作维持生计。
而苏丹河吃得开,人缘好,重义气,混得倒是不错,跟了A市南城区的一个扛把子,帮人家看场子。
谢笑说道:“你还在干以前的勾当?”
苏丹河回答道:“早不干了,那些玩意儿,我都不碰了,我现在就搞搞黑拳!”
“难怪你一直研究各家武术,原来是为了黑拳啊!可你自己得小心了,黑拳太危险,一不小心,不死既重伤。”
“你小子少罗嗦。对了,听说你被郑翠翠给甩了?要不要我找人把她给轮了?”
“去死吧你!郑翠翠算个毛啊!你找人轮她岂不是让她爽了个够?”
突然,一道沉闷压抑的声音在谢笑的身边响起:“你说什么?”
恰在此时,谢笑的肩膀被人一搭,一个五大三粗,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威猛年轻人傲然蔑视着郑翠翠:“说你不止贱,还贱得没有一点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