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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童话进行时3

引:遗落的水晶鞋是我留下的线索,你真的可以找到我吗?亲爱的。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我们互相都摸索错了方向。

上午的课完了,信也帮菊丸送到指定的人手里。吃完午饭,直奔网球部。和龙崎教练商量了很久关于合宿的问题。最后决定在某个偏僻的村庄附近,不过那里大片都隶属于迹部家。所有的大型别墅完全可以调动。

龙崎教练选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条件不是特别好。地势还有些特殊。不过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也不便再问什么。

接下来的训练因为多了小朋友———越前,难度似乎又在提高。习惯性的他们集体跑圈地一,我跑完圈喝乾汁,他们没达到训练任务喝乾汁。我看菊丸那可怜的样子,又偷偷塞了些甘草给他。一部分人喝得晕倒。另一批已经从晕倒从清醒的等着看别人晕倒。今天的练习就这样结束。

还没解散,一个长发,长的十分可爱的小女生冒冒失失的跑进来,问我不二周助在哪里?我顺手一指。那女生就朝不二的方向飞奔过去。

那女生一见不二就扑上去抱他,并且用很一种相互很熟的口吻对不二说“很想念不二呢”。然后还对越前和桃城他们问候“也很久没见你们了呢!”。我把越前拉到一边,问他这女孩是谁,越前想了想,告诉我,3年前他们一起从一帮恶汉手里救下一个小学生,然后小学生对不二一见钟情。并和不二约会一天。然后大家一起帮助这个其实对网球有着热爱的小学生重新找回热爱,并且和她的双胞胎姐姐和好。

“等等,和不二约会一天,不二没有拒绝吗?”。

越前恩了一声“你知道不二学长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拒绝的啊”

小朋友兴许是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我内心开始不平静。不懂得拒绝的不二,那,那,昨天跟我的约会也是一样的,他还那么意正言辞告诉我,我们是在约会,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约会。

看着伊集院久美对不二亲昵的动作,我心里却象被刀割了一样。原来我和不二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因为他不懂得拒绝才接受我的约会,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是我自己的臆想。心里的难受又加上一分。突然有些想哭。哭我的自做多情。

那个叫伊集院久美的小初中生还缠着不二,要和他进行第二次约会。我看见不二的目光朝我看过来,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似的。我把脸别开,努力不去看他。我听见不二的声音“抱歉,最近都很忙呢”。那伊集院久美听了,表示不要紧,她可以等他不忙了再约会。说罢,还抱颠起脚尖冲不二的左颊亲了一口。

明明告诉自己,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可是心底的难受却无法抑制。喉咙里有什么东西直上,冲到我的脑袋,和眼中。细心的大石最先发现我的异常,问我“洋子怎么了?面色这么难看”。没事两个字我却实在说不出口,可是我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为什么这么想哭,为什么好象经过昨天一切都变了。我只能说”今天太累了”这是实话,我很累。心里很累。

站在一边的伊集院久美也随即发现了我的神情,睁大眼睛问我“姐姐,你是想哭了吧”。桃城问她“你怎么知道的”。她很得意的告诉桃城“女孩子想哭的时候都是这种神情,哎,你们男孩子不懂拉”。

我瞧她还拉着不二的手,而不二脸上还是那种很配合的微笑。两个人相当默契的站着。却不知道本来已经快要崩溃的我终于强忍不下来,抱着离我最近的越前就开始哭起来。平时总是和我斗嘴的越前此时一动不动,好象真的可以体会到我的伤心一样。

越前的肩膀很窄,和哥哥的不一样,可是确是我此时唯一找的到肩膀。我知道此时我不应该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可是眼泪却实在不在我的神经控制之内。泪水湿透了他的衣服。越前抬起头说“看得出,她真的很伤心”,不知所措的众人纷纷涌上问我。OK绷更是夸张的比画着,要是有人欺负我,就把那人大卸八块。,谁欺负我了呢,我想,却找不到那个让他帮我大卸八块的人。

在众人的劝哄中勉强平静了的我只字不提,他们也没接着问什么。因为我的情绪看上去很不稳定,不二提出要送我回家。我说算了吧。可是大家都一致认为今天我态度反常。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出什么事,也觉得沉着冷静的不二送我回去是最佳选择。

不二跟着我,我却无法面对他。“洋子,你家在这边呢”不二指着,我说“不二君不应该跟着我了,我去哪里也是自己的事情”

不二拉住我正要转身的手“洋子。不要这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不开心,但是你现在的状态很让人担心”。不知道什么让我如此不开心,你当然不会知道。不会拒绝四个字象一座山一样压着我,我感到很窒息,希望有一个人能来救救我就好了。

我想跟他说,请好心的你,放过我,于感情上,我并不是你的对手。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你的温柔。无法自拔。此刻明知你只是出于对同学的关心,还是忍不住给自己一点幻想。请你不要对所有人都那么好,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越想越悲伤,我对视着不二的眼睛“我去酒吧,我喝酒”。说完朝最近的酒吧走去,‘好心而且不懂得拒绝’的他当然不会放任我不管,一直跟我去了酒吧,说实话,除了在电视上,我真的没有去过酒吧。不过在这种和自己赌气的情况下,没顾上这些,我冲进去,对里面的酒保说“给我一瓶酒,什么的都好,要大瓶的”。酒保递给我一大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我拿着杯子开始倒,“不要这样”。不二伸手抢过我的杯子。我恶恨恨的冲他“不要你多事,我要喝上10大杯”。

“10大杯是吧”他说着,这次连我瓶子一起抢走,一杯倒下去,他喝下去。我说“把瓶子还给我”,不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很快我发现,他一连喝下4杯后,根本就不支。他怎么可能喝完10杯呢,我说我要喝10杯那可是气话啊。

明天还有比赛,今天却因为我,让他在酒吧灌酒。轮到我拿起他手里的杯子“不要再喝了“。不二冷冷的冲我“请放手”。说完又灌了一杯下去。他根本喝不了酒。几杯下去,整个人已经快要倒了,再加上他还有些感冒,此刻咳起来很厉害。却不知哪里冒出一鼓力量让他继续一杯一杯接着倒。我听到他的咳声,喉咙明明已经很难受了,他明明已经受不了了。我哭着请求他“请不要再喝了,求求你,不二”。

远处走来几个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色眯眯的冲我说“小妹妹,这人不禁喝呢,要不要哥哥陪你喝一杯”连眼泪也懒得去拭擦,我冲这帮人说“不要再靠近我,我保证你们再迈一步我马上报警”。那些人看我如此严肃认真的神情,哄哄而散。丢下一句“这小妹妹还真不好玩”就走开了。

不二已经神志不清了,可还在倒,我的哭诉根本无法阻止他的行为。我该怎么办才好,只要能阻止他继续喝,要我做什么都愿意。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一把抢过他的瓶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然后抱住不二,眼泪也不争气的再次流下,

“不二,不要再喝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我马上回家”。

喝到咳得不行的不二听到我的话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四个字“洋子听话”。

我扶起不二,让他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试图把他移回去。在路上,他一直咳。还一直吐。路过一个小花坛时,扶他坐下,拿出纸巾不停的搽拭着他的嘴角。他摇摇晃晃的身体一个低头,迎上我抬头。什么东西碰到了。

是嘴唇。我和不二的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在这种地点,以这种形式。一点也不理想,一点也不浪漫。可是他的嘴唇真的好薄好软。软得象小时侯咬过的棉花糖。满是酒气的他嘴里还混合着些酒精的味道。我忍不住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和他分担这些难受的感觉。两根舌头交融在一起,分担着他的涩,他的酸,他的五味。他的难受。渴望着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这就是蛇吻了吧。连我自己都没想过,我居然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不记得持续了多久。

涣然意识到什么的我,一把放开他。我算是乘人之危吧。在他这种情况下占他便宜。虽然怎么开始的大家都没想到。我整了整。恢复神志。试着把他背回了我的家。

“小言?这又是怎么回事”看到我背个人回家,这个人一身酒气,居然还是不二。哥哥一脸诧异。我说“哥哥,快去请医生,明天他还要比赛呢!”没来得及问我什么,哥哥就拿起电话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医生马上就会来,小言,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如何跟哥哥说,又怎么说。

“反正这酒算是我灌他的。事情太复杂,哥哥我以后再告诉你”。见我不愿意说的样子,哥哥也没再问。我把他移到我房间。稳稳的安放在床上。又打了个电话给他家,说大家在一起讨论明天的比赛。晚上就住同学家。示意他家里不要担心。其实不二的家里也属上流社会一分子。请个好医生照顾一晚上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我不想让他家里知道他喝酒的事。

医生说,他的喉咙本就略有不适,现在又喝了这么多酒。不过幸好看得及时,否则接连一个月可能都要嘶哑了。现在基本上没事。我问医生是否影响明天比赛,医生说今天多喝些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多喝水。可是他这样了,怎么多喝呢。等医生走后,我试着拿水灌他,可是又担心他呛到。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关上门,嘴对嘴的一口口喂他。反正亲都亲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下,再说,只要我不说,昏迷中的他完全不会知道情况。喂了很多水,还有一些醒酒的药也让他吃了。我把床让给他睡。自己跑到哥哥房间对面的一间客房睡了起来。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哥哥已经醒来了,告诉我,他一早上就走了。我问哥哥“当时你醒了吗?”哥哥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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