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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涅墨西斯(17)

安迪玩上瘾了,一面抗拒着对坠机的恐惧,一面驾驶飞机贴着沙漠地表飞行。大概一小时后,他收到了紧急升高到7000英尺的指令。安迪拉起操纵杆,抬升机头。转为水平飞行后,机体不时摇摆,安迪调节着油门,努力掌握无人机的特点。两小时后,他仿佛同整架飞机合二为一。他有自信驾驭自如。

屏幕上又出现了新指令:紧急下降到2000英尺。他前推操纵杆,飞机朝身下连绵的群山俯冲。越过群山后,景色便截然不同。他看到了一座相对现代的城市。大片低矮建筑包围着中心的高层建筑,安迪说不准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许是中东,也许是非洲。

飞机进入市区上空,右边的屏幕上出现了车队。十六辆车排成直线,行驶在看似高速公路的道路上。

这时,左边的屏幕上浮现出一条简短的命令:

攻击第六辆高级轿车。

飞行三个多小时后,攻击目标终于出现了。安迪在操纵飞机追踪车队的同时,也在进行攻击操作。如果这是真的“捕食者”无人机,发射导弹的就不是飞行员,而是操作员。但在游戏里,这只能靠一个人办。

安迪的左手松开油门杆,用键盘调出准星,右边的屏幕上浮现出一个白色十字线,安迪将其锁定在从前往后数的第六辆车上。绵延的车队立刻加速,但十字线精准地紧跟着目标。安迪在目标周围画出一个四边形的框,框住轿车的黑色车体,准备好发射激光制导导弹。

安迪右手食指按在了操纵杆的发射按钮上。手指只消动几毫米,“地狱火”反坦克导弹就会将目标炸成齑粉。

任务即将完成。能完美地执行这项任务的果然只有我啊,安迪不由得洋洋得意,紧跟着他就扣动了扳机。就在这一瞬,他产生了一个疑问:这里不会是美国吧?

亚利桑那州凤凰城的演说结束后,张伯伦副总统坐上护卫车队中的第六辆车,前往天港国际机场。

关于人权问题的演讲远谈不上成功,但他访问此地还有别的目的。张伯伦之前曾担任过能源企业的董事长。今天,这家企业的总裁从德克萨斯来到这里,在下榻的酒店密会张伯伦,向他汇报了公司蒸蒸日上的经营业绩。

伊拉克战争开战之前,这家公司的股价就开始上涨。万斯总统宣布胜利之后,伊拉克的复兴业务正式展开,公司因为承包下基础设施建设,股价持续创历史新高。而这一次,因为得到政府的巨额担保融资,承接下国防部总额高达七十亿美元的大型项目,所以公司的利润预计将比去年增长八成。对张伯伦来说,这是令人兴奋的消息。这家能源企业的政治献金一定会大幅增加。

不过,身处军工集团中枢位置后,张伯伦才对这里的最高逻辑之单纯深感震惊。这个逻辑就是恐怖。为了借战争大发横财,政策制定者只需要扩大别国的威胁,然后向国民宣传即可。只要将判断的根据作为国家机密掩盖起来,媒体就会不加区分地大肆传播威胁论。然后巨额税金就会被投入国防预算,而军需企业经营者的收入也会飙升。国家之间的紧张关系,会因为彼此猜忌而被无限夸大,有时候甚至会爆发战争,为一撮人提供取之不竭的金矿。而且,对当政者来说,树立外敌,还有提升支持率的附加效果。

艾森豪威尔预见到这一事态,于是在总统任期内的最后一场演说中,提醒国民警惕军工集团的危险性,但他没有得到回应。只要世界各国还存在贪图战争利润的企业,战争就不可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沉思良久的张伯伦猛然抬头。他发现,十五英寸厚的防弹玻璃外,风景掠过的速度突然加快。装甲轿车正在加速,但完全隔音的车内却仍然十分安静。张伯伦通过麦克风询问隔着一层玻璃的副驾驶席上的特勤局特工:“为什么开这么快?”

扬声器中传来回答:“请不要担心,早点到机场比较好。”

“出什么事了?”

这时,安放在后排的保密电话响了起来。张伯伦伸手制止同车的警卫,亲自拿起了话筒。

“国土安全部通知我们,克里奇空军基地正在训练飞行的一架‘捕食者’无人机突然失去了联络。”

张伯伦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无人机从基地起飞后不久就失去了控制,开始紧急下降。本以为坠毁了,但没有搜索到残骸。”

扩大搜索范围不就行了?张伯伦想着,便问:“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报告给我?”

“首先,这架无人机上装满了实弹。其次,刚才雷达探测到有一架小型飞机越过了内华达州边境进入亚利桑那州。”

“捕食者”无人机起飞的克里奇空军基地位于拉斯维加斯近郊,距凤凰城仅三百英里左右。张伯伦下意识地望着车顶。

“但这条航路上也有不少民间企业的塞斯纳小型飞机提出了飞行计划,雷达探测到的不大可能是‘捕食者’。”

“有没有同小型飞机的飞行员通信?”

“尝试过。但飞行员对管制员的问题没有反应。”

张伯伦开始感到一丝不安。“捕食者”机体小,作战高度高,即使从头顶飞过也没办法知道。

“‘捕食者’不会是遭到黑客攻击了吧?”

张伯伦话音刚落,一枚反坦克导弹就毫无征兆地刺入车内。眨眼之间,导弹就钻进了副总统怀里,他还没来得及觉察到异变,身体就被炸得四分五裂。黑暗骤然降临,张伯伦当场殒命。“地狱之火”瞬间蒸发了飞溅出的血液,但紧接着又有一枚导弹袭来。已经同躯干脱离的张伯伦的头颅被炸成烧焦的骨片,在空中散开,撞在后面三辆车的防弹玻璃上,坠落在地。

大发战争财的当权者用自己的尸体证明了美国制杀人武器有多么优秀。

鲁本斯握住租车的方向盘,飞驰在印第安纳州南部的乡间公路上,全然不顾车速已经超过法定速度。他看到的尽是破破烂烂的电线杆、毫无生机的树木,以及零星的房屋。挡风玻璃的上半部分都被阴霾的天空所占据。

获知张伯伦副总统被炸身亡后,华盛顿特区陷入了狂乱之中。万斯总统被迫躲进白宫地下的紧急防空壕——总统紧急作战中心。他的家人则进入特情局的相关设施中避难。与国家安全有关的所有政府机构总动员,全力追查事件真相,但缺乏统一协调。很明显,所有人都慌了神。在受现政府新保守主义影响的人当中,甚至出现了应当对伊斯兰激进分子潜伏地区发动核打击的声音。

鲁本斯起初也猜想这次恐怖袭击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发起的,但在得知全世界配备的所有武装无人侦察机都收到了飞行禁止命令之后,他立刻明白是谁杀害了副总统。现在,非洲大陆中央,本应死路一条的奴斯一伙,应该已经逃脱了“捕食者”的监视,越过了伊比纳河,摆脱了危机。

鲁本斯将车停在路边,朝内后视镜看去,等待后面的车通过。看来他没有被跟踪。然后他取出地图,查看访问对象的住址。

涅墨西斯计划开始实施后,两名美国市民就被置于当局的严密监视之下,其中一名是收到过奈杰尔·皮尔斯报告“发现超人类”的邮件的文化人类学者。这个名叫丹尼斯·谢菲尔的老人因为严重的肝病正在疗养。国家安全局和中央情报局都报告说,没有理由怀疑这位年迈的人类学家。

鲁本斯想要拜访的,是另一名监视对象。这一行为多少伴随着危险,但鲁本斯已别无良策。局面持续恶化,多迟疑一秒都不行。加德纳博士被解除科技顾问职务之后,能跟鲁本斯交流的只有这个人了。

在单车道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到达一片零星分布着住宅的区域,鲁本斯终于找到了落叶林掩映中的一座小房子。鲁本斯将车停在路边,朝两层高的白色木屋门口走去。他偷偷环顾四周,说不准中情局的监视小组就潜藏在附近。

敲门后,门很快就开了,但里面的人没有应答。鲁本斯看着眼前矮小的老人,问道:“您是约瑟夫·海斯曼博士吗?”

“对。”对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三十年前撰写《海斯曼报告》的学者从第一线退下已过了许久,如今他已年逾古稀。破旧的粗蓝布衬衫外披着一件毛织长袍,白发短而稀疏,讶异的视线中意外地透露着阴森。他的眼光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知这是他穷尽一生试图看穿自然真理的结果,还是与世俗战斗的痕迹。

“能见到您,是我无上的荣幸。”鲁本斯没做自我介绍,就将带来的《科学史概说》递到了海斯曼博士面前,“我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喜欢阅读博士写的书,所以打听到您的住址,想请您给我签一个名。”

鲁本斯打开书,印刷着书名的扉页上,用胶带贴着国防部发给鲁本斯的身份证。海斯曼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证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耽误您的工夫,假如方便,是否可以去房中谈谈?”

“请进。”博士说。

“谢谢。”

进入铺着木地板的屋内,楼梯右侧是饭厅,左侧是整洁的客厅。客厅中装饰有一排相框,里面装着包括孙子在内的全家福。考虑到房外没有车,鲁本斯推测海斯曼夫人可能外出购物了。

“找我什么事?”海斯曼博士边问边落座。

鲁本斯站在房间中央,检查了所有的窗户以及窗后的情况。设置在远方的激光窃听器能通过探测窗户玻璃的震动,重构室内的声波。鲁本斯必须确保海斯曼博士的安全。

“我叫阿瑟·鲁本斯。我目前在五角大楼工作,原来是施耐德研究所的高级分析员。实际上,除了请您签名外,我还有事想同您谈谈。”

说着,他就取出夹在书里的卡片给博士看。卡片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联邦政府正在监视、窃听你。

我下面提的问题,请你以“不”作答。

等博士看完这句话,鲁本斯继续说:“关于您写的《海斯曼报告》,能不能问您一些更详细的问题?”

“不行。”海斯曼拒绝道,“跟华盛顿那帮无聊的家伙打交道,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我不想回忆那时的事。”

话中饱含感情,不像是在演戏。鲁本斯希望这并不是博士的真实想法。

“您只需回答两三个问题就可以了。”

“没什么好说的。”

“就五分钟也不行吗?”

“不行。”

“这样啊,那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这样一来,就伪造出博士从未听说过特批接触计划的事实。鲁本斯对博士表达出毫无伪饰、发自肺腑的尊敬,继续说:“我刚才在玄关说的话都是真的。大学时,博士的书令我受益匪浅。请您至少为我签一个名吧。”

鲁本斯将书和第二张卡片递出去。

为了避免窃听,是否可以带我去里面的房间?厕所也可以。

“好吧。”博士说,“你专程前来,我送你一本别的书吧。到藏书室来吧。”

“谢谢您。”

鲁本斯跟在老人身后,穿过厨房,进入后院。那里有一座扩建的小屋,屋内的墙壁和屋子中央都被书架占据。从周遭数千册藏书,便能窥见博士的博学。

海斯曼顺手关上门,打开电灯,说:“窗户全被书架挡住了。没有椅子也没有火炉。这里可以吗?”

“可以。”鲁本斯答道。在昏暗的灯光下,能与仰慕已久但一直无缘得见的学者面对面,令鲁本斯兴奋不已,他就像与心仪的摇滚明星见面的少年一样忐忑不安。“麻烦博士您了,非常抱歉。但这都是为了博士的安全。”

“他们为什么监视我?”海斯曼不快地说,“法院基于什么证据允许他们窃听?”

“他们没有得到法院的许可。格雷戈里·万斯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

“这里是苏联还是朝鲜?愚蠢而可怜的总统。”海斯曼唾弃道,“这恰好证明了库尔特·哥德尔是对的。”

“哥德尔?”听到这个天才逻辑学者的名字,鲁本斯不禁一愣,想起了科学史上的一段趣闻。

通过证明自然数论的不完全性震动了整个数学界的哥德尔,决定离开被纳粹占领的奥地利,逃往美国。要取得美国的公民权,就必须接受法官的面试。哥德尔对任何事都一丝不苟,他学习了美国宪法,却有了惊人的发现。从逻辑的角度看,美国宪法中隐藏着巨大的矛盾。标榜自由民主主义的宪法,背地里却构筑了合法诞生独裁者的系统。但哥德尔偏偏在面试时向法官讲解了他的发现。幸好他的担保人爱因斯坦事前同法官商量好了,哥德尔才得以顺利过关,正式取得了美国公民的资格。

这是科学史上一段罕为人知的笑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二十一世纪,它就不再是笑话,因为自认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独裁者已经出现。本来,以司法部长为首的法律顾问会讨论总统决定的合法性,但这一保险机制已经失效。在万斯政府中,法律专家的工作是迎合总统,歪曲法律。担任全军总司令的总统,可以不受法律约束,这事实上标志着独裁政治的确立。

美国已经在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的战争中败北,鲁本斯想。那个最看重自由的国家消失了。可是,为什么越是想守住自由民主主义体制,当政者就越容易陷入集权主义的泥淖呢?莫非在国家这一构架之下,自由只不过是幻想?

“对了,刚才说到……”

鲁本斯试着转移话题,但海斯曼打断了他的话:“我之所以被监视,是因为那份报告吧?”

“不错。”

“第五种情况真的出现了?”

鲁本斯惊讶于对方清晰的思维。

“是的。”

“出现在什么地方?不会是亚马逊。东南亚还是非洲?”

“您为什么排除了亚马逊?”

“据我所知,亚马逊的少数民族有掐死畸形儿的习惯。即便那里诞生了新人类也活不下来。”

博士的话令鲁本斯略感震惊。二十万年的人类史中,直到医疗科技不发达的一百多年前,与智人长相明显不同的新生儿,在任何文化圈中都会被扼杀。排除异质者的人类习惯,很可能扑灭了进化的火种。

可是,为什么这次姆布提人会让头部与常人迥异的婴儿活下来呢?莫非俾格米人社会形成了接受畸形儿的文化?这一点鲁本斯无从知晓。

“如您推测的那样,地点位于非洲的刚果民主共和国。新人类是俾格米孩子,已经三岁了。白宫主导的、正在进行的秘密计划发生了机密泄露,所以将博士纳入了监视范围。”

鲁本斯将涅墨西斯计划的内容和经过简明扼要地作了说明。海斯曼凝神倾听,在头顶电灯泡的照耀下,他仿佛一座伫立的雕像。途中听到三岁的俾格米孩子代号“奴斯”时,他笑着说:“好名字。”然后问,“你觉得进化的原因是什么?”

“或许是转录因子发生了变异。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此外还可能夹杂有基因中发生的中性变异。不过,就算分析了奴斯的整个基因组,以现在的科学水平,也无法破解变异基因如何生成进化了的大脑。如果其中还有表观遗传学的影响,那就更加难以探究了。”

博士点头道:“请继续。”

当他听鲁本斯讲完后,再次流露出阴险的目光。

“三岁的孩子将超级大国玩得团团转,真痛快!”

“今天我来拜访您,正是为了聆听您的建议。”

“我没任何建议。”海斯曼冷冰冰地拒绝道,“只是对见不到万斯那张哭丧的脸感到遗憾。”

“博士,”鲁本斯努力用镇定的声音问,“您似乎非常厌恶现政府。”

“不光是现政府。我讨厌当权者。他们是所谓‘必要的恶’,但恶得太过分了。说白了,我讨厌人类这种生物。”

鲁本斯认识到自己的心中潜藏着同博士一样的憎恶。

“为什么?”

“在所有的生物中,人类是唯一会对同类进行大屠杀的动物。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人性就是残暴性。我认为,地球上曾经存在的别的人种——原人和尼安德特人——就是被智人灭绝的。”

“我们之所以活下来,不是因为更高的智力,而是因为更残暴?”

“没错,在脑容量方面,尼安德特人比我们更大。可以确定的是,智人不愿与其他人类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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