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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萨勒坦冷冰冰地道:“我们知道肯尼迪是个大问题,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讨论出个解决办法,这既是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责任。”

马福德说:“肯尼迪的全国讲话就是胡说八道。他从哪里去弄到巨额资本来支持这些项目?他谈论的就是一种改良过的共产主义制度。如果我们能费点劲让媒体明白这一点,人民就会背弃他。这个国家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早晚会成为百万富翁,而且他们现在已经在担心被扣税了。”

“那么为什么所有的民意调查都显示弗朗西斯·肯尼迪会赢得十一月的大选?”萨勒坦烦躁地问。就跟以前好多次一样,这些有权有势的人这么迟钝,他感到很吃惊。他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肯尼迪具有超强的个人魅力,以及对人民群众强大的感召力,他们这么糊涂,完全只是因为他们自己对肯尼迪的个人魅力无动于衷罢了。

房间里一片沉默,然后马丁·马福德道:“我最近了解了一下正准备出台的规范股市和银行的法律,如果肯尼迪当选的话,我们就走投无路了。如果他让自己的管理机构插手,监狱里就会挤满富人。”

“我会在牢房里等着你们。”奥蒂克说着,咧嘴笑了笑。虽然他正遭到指控,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幽默感倒是一直不减,“到时候我应该是个模范囚犯,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牢房里都会有鲜花。”

英弛不耐烦地说:“你还能住在那种乡村俱乐部似的监狱里,可以使用计算机,继续和你那些油轮保持联络。”

奥蒂克从来没有喜欢过路易斯·英弛。他不喜欢英弛把人摞在一起,从地下一直摞到星星上,而且屁大一点的公寓,他就敢开价一百万美元。奥蒂克道:“我肯定我的牢房比你们自己住的漂亮的公寓还要大。一旦我进了监狱,你们就别他妈指望还能弄到石油给那些摩天大楼供暖。另外,我在监狱里赌博的运气会比在你的大西洋城的旅馆赌场的运气还好呢。”

格林威尔在这几个人中年纪最大,跟政府打交道的经验最多,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一下场面:“我想,通过我们的公司和其他代表,我们可以给肯尼迪的竞选对手投入大量的竞选捐助。马丁,我想你应该志愿成为竞选经理。”

马丁·马福德说:“首先,我们先要决定大家目前讨论的资金是什么性质,以及怎样捐助这些资金。”

格林威尔说:“来个整数吧,五亿美元如何?”

奥蒂克说:“等一下,我刚刚损失了五百亿美元,而你们竟然让我再扔进去一个单位?”

英弛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什么一个单位,伯特。你们石油业的人想拿我们开涮吗?你们得州佬就省不出那么一亿美元?”

萨勒坦说:“电视播出时段要耗费一大笔钱。从现在到十一月还有整整五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占满所有的频道,那可不便宜。”

“你的电视台网有的是钱。”英弛说道,语气咄咄逼人。他素来以谈判强硬闻名,并对此引以为傲:“你们这些做电视的家伙,把股票从一个口袋里掏出来,然后它们又出现在你们其他的口袋里,跟变魔术似的。我觉得这是我们捐钱的时候应该考虑的因素。”

马福德说:“看看,我们现在在讨论买白菜呢。”这句话激怒了其他人。“占为己有”·马福德向来对金钱漫不经心。在他眼里,金钱并没有现实意义,而是某种电传形式,可以将精神物质由缥缈的一方传向同样缥缈的另一方而已。关系还不固定的女孩儿,他随手就送她们一辆梅赛德斯,这是他从富裕的得州人身上学到的一种怪癖。如果他和某个情人交往达到一年,他就会给她买一所公寓,让她晚年无忧。他另外一个情人在马里布有一所房子,还有一个在意大利有座城堡,在罗马有所公寓。他还曾经给一个私生子买了一栋小别墅,这对他来说都不算花钱,只不过是几张签了字的纸而已。而且不管他到哪里旅行,总有自己的地方住。那个阿尔巴尼斯姑娘就是这样有了自己的著名饭店和大楼。还有其他很多人也跟她情况类似。金钱对于“占为己有”的马福德来说,什么都不是。

奥蒂克咄咄逼人地说:“达克就是我应该出的份子钱。”

马福德道:“伯特,你现在可不是在国会委员会面前辩论石油损耗补偿问题。”

“你没有选择,”英弛对奥蒂克说,“如果肯尼迪当选,组建了他的国会,你就得坐牢。”

乔治·格林威尔又一次在想,自己是否应该正式离开这帮人。毕竟,他年事已高,不适合再冒这种风险了,他的粮食帝国也比较稳固,不像这些人所从事的行业这么危险。石油行业很明显是在敲诈政府,以获得不光彩的利润。他自己的谷物企业则比较低调,一般民众也不会知道,其实就是五六家私营公司控制了世界的面包价格。格林威尔担心,像伯特·奥蒂克这样一个鲁莽好战的人会把所有人都拖进真正的大麻烦当中。但是他又很喜欢苏格拉底俱乐部的生活,那几次长达一周的静修真是内容丰富:关于国际事务的有趣讨论、双陆棋比赛,还有桥牌的决胜局,都很有意思。但是要从国人身上榨取最大利益,这样的事情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英弛说:“得了吧,伯特,不就是一个单位嘛,对石油行业能有什么影响?靠着石油损耗补贴,你们这些家伙过去一百年里已经把公众的奶头都嘬干了。”

马丁·马福德大笑起来。“别胡说八道了。”他说,“我们都在一条船上,如果肯尼迪赢了,我们大家都完了。别说钱了,先说说正事吧。我们得想办法在竞选中击败肯尼迪。得找点能把他扳倒的事:他没有及时对原子弹恐吓采取行动,未能阻止爆炸事件,怎么样?或者是,自从他夫人去世之后,他就没再碰过一个女人?或许他跟他的叔叔杰克一样,在白宫有几个相好的娘们,如何?还有好多事呢,搞搞他的个人幕僚怎样?我们有好多事可做呢。”

这番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奥蒂克若有所思地说:“他身边没什么女人,这个我已经查过了。说不定他是个同志呢。”

“那又怎么样?”萨勒坦问。他的电视台网中有几个顶级明星就是同性恋,所以他对这个词很敏感。奥蒂克的笑声让他很不痛快。

但是路易斯·英弛却出乎意料地接过了奥蒂克的话茬。“对呀,”他对萨勒坦说,“公众并不在乎你那几个傻瓜明星是同性恋,不过如果是美国总统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们得等待时机。”萨勒坦说。

“我们等不得了,”马福德说,“而且,总统也不是同性恋。他现在不过是暂时的性冷淡而已。我觉得我们最容易攻击他的办法是从他的幕僚入手。”马福德若有所思地加上一句。他沉思片刻:“总检察长,克里斯蒂安·克里,我手下有几个人在调查他,你们也知道,作为公众人物,他有些神神秘秘的。他非常有钱,远远超出公众想象,我曾经以非官方的方式,对他的银行账户做过一点了解。他不怎么花钱,既不养情人,也不是瘾君子,否则他的现金流应该显示出这方面的花费。他是个出色的律师,但是却不那么在意法律,多少有些不务正业。我们知道他对肯尼迪很忠心,而且对总统的安全保卫工作也做得十分到位。但是这种尽职的保护反而会阻碍肯尼迪的竞选,因为他不允许总统和选民握手。总而言之,我觉得要集中对付克里。”

奥蒂克说:“克里是中情局的,最擅长搞调查。我就听说过几桩关于他的怪事。”

“或许我们可以拿这些事做文章。”马福德说。

“故事只是故事而已,”奥蒂克说,“你们也没办法从中情局档案中搞到任何东西,只要是泰佩那家伙当家,就没戏。”

格林威尔不经意地说:“我碰巧知道一点总统幕僚长的事,就是那个戴兹,他的私生活好像乱七八糟的,他的老婆总是跟他吵架,然后他还和一个年轻姑娘有来往。”

见鬼,马福德想,不能让他们再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清了。杰若琳·阿尔巴尼斯已经跟他说过克里的威胁。

“这些都太小儿科了,”他说,“就算我们把戴兹逼走,又能有什么好处?公众不会因为总统的某个幕僚和小姑娘乱搞就背叛总统的,除非是强奸或者性骚扰什么的。”

奥蒂克说:“所以我们可以拉拢那个女孩,给她一百万,让她告他强奸。”

马福德说:“可以,但是他们有三年的暧昧关系,她所有的账单都是他来付的,这样的情形下告他强奸,根本就说不通。”

还是乔治·格林威尔给出了最有价值的建议:“我们应该集中火力,攻击纽约原子弹爆炸事件。我觉得金茨众议员和兰博蒂诺参议员应该在参众两院组织调查委员会,传唤所有的政府官员。就算他们说不出什么具体的事情,也会抓到不少巧合,可以让媒体大做文章。这个时候你们就要动用各自的影响力了。”他对萨勒坦说,“这才是我们最大的希望,现在我建议大家马上着手工作。”然后他又对马福德说道,“组建你的行动委员会吧,我保证给你捐款一亿美元,这可是一笔周全谨慎的投资。”

会议结束之后,只有伯特·奥蒂克还在设想采取些更激进的措施。

刚刚开完会,劳伦斯·萨勒坦就被弗朗西斯·肯尼迪总统召见了。当萨勒坦出现在椭圆办公室时,他看见总检察长克里斯蒂安·克里也在,这让他更加警惕。见面没有任何寒暄客套,肯尼迪不再是那个魅力十足的总统,萨勒坦觉得他更像是个复仇者。

肯尼迪说:“萨勒坦先生,我不想跟你装腔作势,不如开门见山吧。我的总检察长克里先生和我已经讨论过,将以诈骗操纵和贿赂组织的名义,起诉你的电视台网和其他台网。他也跟我提过,这个惩罚是否太过严苛。具体来说,你和其他传媒大亨曾经参与了一起阴谋,要解除我的总统职位。你支持国会对我的弹劾行动。”

萨勒坦说:“作为一家媒体公司,报道政治事件发展也属于我们的工作范围。”

克里冷冰冰地道:“别说废话了,劳伦斯,你们一帮人纠集在一起要对付我们。”

肯尼迪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说说现在的问题吧。你们传媒公司几十年来一直过得悠闲自在。我现在不能再允许这个国家的传媒仅由一家公司来控制了。接下来,电视台的所有权将仅限于对电视公司,你们不能同时拥有图书公司,也不能拥有杂志,或者报纸,或者电影制片厂,或者有线公司。这样会造成你的权力过大,操纵过多的宣传渠道,这一切都将受到限制。我希望你把这个意思转告给你的朋友们。在弹劾进行期间,你们非法限制总统上电视讲话,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萨勒坦对总统说,他觉得国会不会允许他按照上述计划限制他们的传媒公司。肯尼迪咧嘴一笑:“不是现在这个国会,我们十一月份要选举了,我将竞选连任,而且我会为国会中支持我观点的人竞选。”

劳伦斯·萨勒坦回去以后,将这个坏消息带给其他电视台老板。“我们有两条路可走。”他说,“我们可以通过在媒体上宣传他的行动和政策来支持他,从而开始帮助他竞选。或者我们仍然保持自由独立,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反对他。”他停顿一下,“这可能是我们最危急的时刻,我们要面临的不仅是收入的损失,不仅是监管限制。如果肯尼迪愿意,他可以吊销我们的执照。”

这太过分了,简直不能想象电视台网的执照可能会被收回。就好像早期边境垦荒时代那些自耕农,突然发现自己的土地被政府回收了。萨勒坦这些人一直以来都被授权拥有执照和免费频道,他们已经把这当作天经地义的权利。因此,这些老板们决定,他们不会讨好美国总统的,他们要继续保持独立自由。他们还决定要揭露肯尼迪,毫无疑问,他对于美国的民主资本主义来说是个危险因素。萨勒坦会把他们的决定转达给苏格拉底俱乐部的重要成员。

萨勒坦忧心忡忡地思考了好几天,怎样才能在他的电视台网发动一次反对总统的电视活动,同时还不能显得太张扬呢?毕竟,美国公众崇尚公平游戏规则,厌恶那种露骨的刻意诋毁行为。人民相信正当的法律程序,虽然他们算得上世界上最可耻的百姓大众了。

他的行动十分小心。第一步,他要把卡桑德拉·查特招致麾下,因为她的全国新闻节目收视率最高。当然他不能做得太直接,新闻主播们可以毫不顾忌地抵制对节目的公然干涉。但是,如果他们不和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共同进退,也就不可能获得当前的显赫地位,而卡桑德拉·查特就非常了解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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