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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来送饮料的侍者打断了。格林威尔到了这个岁数在生活上很谨慎,所以只要了矿泉水。他呷了一口,等到侍者离开,便开始小心地压低声音说话。他怀着满满的歉意干了一辈子伤天害理的事,反而带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气度。“我们必须记住,”他说,“美国总统和他的那些幕僚对于美国的民主进程来说,是个巨大的危险。”

萨勒坦道:“这根本不可能。其他政府官员不会容许总统专断独行的。还有军队,这帮大兵就算再蠢,也只会在总统作出合理指令的情况下才服从。乔治,这点你应该明白。”

格林威尔道:“当然,是这么回事,不过那是在正常时期。但是你看林肯,他能在内战时期暂时搁置人身保护权和公民自由权;再看富兰克林·罗斯福,竟然把我们都拉进二战。看看总统的个人权力有多大吧。他有权赦免任何罪犯,这可是皇帝才有的权力。你能想象这样的特权能让总统干出什么事来吗?这会造成怎样的君臣关系?要是没有强硬的国会来牵制他,他简直可以无法无天。还好我们有这样的国会。但是,我们得看得远一点,得保证国家机器一定要服从合理选举出来的人民代表。”

萨勒坦说:“有了电视和其他媒体,肯尼迪要敢作出任何独裁的决定,那么他一天也待不下去,他根本就没得选。当今美国最坚定的信仰是个人自由。”他停顿片刻,接着道,“这点你最清楚,乔治,当年不就是你公然叫板那项臭名昭著的禁运政策嘛。”

格林威尔道:“你没抓住要点。一个大胆无畏的总统能够克服所有这些障碍,而肯尼迪在这场危机中正变得什么都不怕。”

英弛不耐烦起来:“你们争来争去,是不是想说我们得建立一个联合阵线,反对肯尼迪对舍哈本的最后通牒?我个人认为,他能这么强硬是很了不起的。对付那些政府,跟对付国民一样,就得强迫,就得施压,那才管用。”

英弛在事业早期,正逢国家实施房租调控,发展住房。但是他想要把那些住宅楼腾出来,就对里面的租户施压。他切断了供热和供水,也不让物业对楼房进行维护,让上千的居民都没法生活。他还给了某些城郊住宅区一点“小颜色”瞧瞧,迁入了大量黑人家庭,结果赶走了原来的白人居民;他还贿赂市政府和州政府,让联邦监管机构人员都发了财。他的意思很明确,要成功,就施压。

格林威尔道:“再说一遍,你没抓住重点。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和伯特·奥蒂克有个视频会议。请原谅我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就答应了伯特——我觉得已经火烧眉毛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要蒸发掉的那五百亿美元可是伯特·奥蒂克的钱,所以他已经急坏了。而且我们也有必要未雨绸缪,如果总统能对奥蒂克这么做,他迟早也会这么对我们的。”

“肯尼迪靠不住。”马福德若有所思地道。

萨勒坦说:“我认为和奥蒂克开会之前,我们得先拿出个统一的态度。”

“他总惦记着那些油井,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英弛说。他一直觉得石油和房地产之间多少有些利益冲突。

“我们应该对伯特的问题表示最充分的关注,这是我们应当做的。”格林威尔说道。

伯特·奥蒂克的图像在电视屏幕上闪烁时,四个人都已经聚集到苏格拉底俱乐部的通信中心。伯特微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但是屏幕上他的脸红得有些夸张,可能是电视的画面颜色有问题,也可能是因为愤怒。奥蒂克的声音倒是很平静。

“我马上要去舍哈本。”他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再看一眼那五百亿美元了。”

房间里的人能够跟画面里的人说话,就仿佛他本人也在俱乐部。他们从监视器中看到各自的脸,而奥蒂克也在自己的办公室看到他们。他们不仅要掩饰自己的表情,还要伪装自己的声音。

“你真的要去?”英弛说。

“是的,”奥蒂克说,“苏丹是我的朋友,而眼下的情况又十分棘手。如果我亲自去一趟,就给我们国家帮了大忙。”

萨勒坦道:“根据我的媒体那些在编通讯记者的消息,参众两院正试图否决总统的决定。这有可能吗?”

奥蒂克的图像对大家微微一笑:“不仅仅可能,甚至是肯定。我已经跟内阁成员们谈过了。他们准备让总统暂时去职,理由就是家庭灾难导致他的思维不够冷静。根据宪法修正案,这是合法的。只要我们提交一份请愿书,并获得内阁和副总统的签名,然后国会就将认可这份请愿书。就算只是暂停工作一个月,我们也足以阻止他破坏达克城的行动。而且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到了舍哈本,那边就会释放人质。但是我认为你们所有人都应该支持国会,让总统暂离岗位。这是你们为美国民主制度应作的贡献,就像我也要对我的股东负责一样。我们都清楚得很,如果是别的任何人而不是他的女儿被杀的话,他绝对不会决定采取这样的行动。”

格林威尔说:“伯特,我们四个人已经商谈过此事,并且同意支持你和国会——这是我们的职责。必要的时候我们会打电话去通气,让我们协作努力吧。但是劳伦斯·萨勒坦那边可能会播出一些比较中肯的观察评论节目。”

屏幕上奥蒂克的脸露出生气和厌恶的神情。他说:“拉里,现在可绝对不是你的媒体骑墙的时候,相信我。如果肯尼迪能让我损失五百亿美元,那么有一天,你所有的电视台也都会拿不到联邦政府的许可证,到时候你就吃屎去吧,我可不帮你,连手指头也不会动一动。”

对这番粗俗露骨的反应,格林威尔只是眨眨眼睛,英弛和马福德微微一笑,萨勒坦则面无表情,平静地安慰道:“伯特,我一直都支持你,这点你绝对不要怀疑。我认为,一个人如果只因为想给敌人一个下马威,就随随便便决定让五百亿美元的财富消失,那么毫无疑问这个人肯定失去了理智,是不适合领导美国政府的。我站在你这边,我向你保证。各个电视台会在正常的节目进行中插播公告,说肯尼迪总统正在接受心理评估,因为丧女之痛造成的创伤或许暂时影响了他理性思考的能力。这样也可以为国会的工作奠定基础,不过这样就会牵涉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可能比大多数人多了解那么一点。总统的决定将得到美国民众的积极认可——这就是国家首脑采取行动时,暴民们的正常反应。如果总统的行动成功,把所有人质接回来了,那么他将赢得民众坚定的拥戴和大把的选票。肯尼迪有智慧,有活力,如果他要在国会事务中插一手的话,国会将一败涂地。”萨勒坦停顿片刻,仔细斟酌着词句,“但是如果对方不理睬他的威胁——人质被杀,问题依然悬而未决——那么肯尼迪的政治生涯就算到头了。”

这番安慰令屏幕上伯特·奥蒂克的脸露出一丝畏惧,他用平静而严肃的语气说:“这个问题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事情发展到你说的那一步,那么我们必须把人质解救出来,我们的国家必须要胜利。此外,那五百亿美元到时也已经完蛋了。真正的美国人可不想看到肯尼迪的行动失败,他们可能不希望有这么极端的动作,但是一旦行动开始,我们必须确保成功。”

“我同意,”萨勒坦说,尽管他其实并不这么想,“我完全同意。我还有一点要说明,一旦总统看出来自国会的威胁,他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向国民发表电视讲话。不管肯尼迪有什么缺点,他一上电视就变成了魔术师。如果他在屏幕上说明自己的情况,那么本国国会的麻烦就大了。如果国会真的能够让肯尼迪离职一个月,会怎样呢?有一种可能,就是总统的判断没有错,绑架者酝酿的是一个旷日持久的阴谋,肯尼迪并不是目标,他只是被用来分散一下注意力罢了。”萨勒坦又停了停,不希望说错什么,“这样,肯尼迪就成为更加了不起的英雄了。我们最好的策略就是随他去,胜利或者失败都无所谓。这样,对国家的政治体系来说就没有长期的威胁,也许这才是最好的。”

“为了这个就得叫我损失五百亿美元,对吗?”伯特·奥蒂克说道。巨大的电视屏幕上,那张脸现在明显因为生气而更红了,看来电视本身的色彩控制并没有问题。

马福德说:“这确实是相当大的一笔钱,不过毕竟算不上世界末日。”

屏幕上伯特·奥蒂克的脸色变成令人震惊的血红色。萨勒坦又觉得肯定还是电视色彩有问题——活人的脸怎么可能变成这样深的颜色?奥蒂克的声音在房间里嗡嗡作响:“滚你妈的,马丁,滚你妈的蛋!损失的可不止五百亿美元,如果重建达克城,税收方面的损失怎么算?你的银行到时候会给我提供无息贷款吗?你屁股上沾着的钱都比美国财政部的还多,但是你能给我五百亿吗?你就是一坨屎!”

格林威尔急忙说:“伯特,伯特,我们都站在你这边。萨勒坦只不过提出一些其他的方案,可能是你在这些事件的压力下没有考虑到的。即便我们努力了,我们也无法在任何情况下都左右国会的行动。国会不会允许政府部门主导当前事件。眼下,我们手头都有事情要做,所以我建议会议到此结束。”

萨勒坦微笑道:“伯特,三个小时以后,电视上就会出现关于总统精神状态的新闻公告,其他的电视网也会照我们的样子做。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给我打电话,你可能有什么新点子呢。还有一件事,如果在总统要求发表电视讲话之前,国会就能投票让总统暂时离职,那么电视网就会拒绝他上电视的要求,理由就是他已经被证实精神不够健康,而且不再担任总统一职。”

“这件事你来搞定。”奥蒂克说,他脸上的怒色已经消退,变得正常起来。会议在一片礼节性的再见声中结束。

萨勒坦说:“先生们,我建议各位都乘坐我的飞机到华盛顿去,我觉得咱们都应该去拜访一下老朋友奥利佛·奥利芬特。”

马福德笑了:“先知,我的老导师,他会给我们一些建议的。”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都已经坐在飞往华盛顿的飞机上了。

舍哈本大使沙里夫·瓦力布收到肯尼迪总统要求面谈的传唤,并且看了中情局搞到的秘密录像带,上面是亚布里尔和舍哈本苏丹在皇宫里共进晚餐。舍哈本大使着实吓了一大跳。自己的苏丹怎么会卷进这样一件危险的行动中呢?舍哈本是个很小的国家,处事温和,热爱和平,这是一个军事弱国的理智选择。

面谈在椭圆办公室进行,伯特·奥蒂克也在场。总统由两名幕僚陪同,一位是国家安全顾问阿瑟·威克斯,另一位是尤金·戴兹,总统的幕僚长。

舍哈本大使被正式介绍给总统之后,便对肯尼迪说道:“亲爱的总统先生,您务必要相信,我对这些都一无所知。请您接受我个人最诚挚、最尊敬的道歉。”他的眼泪差点出来,“但是有一点我十分肯定。苏丹绝不可能同意伤害您可怜的女儿。”

弗朗西斯·肯尼迪严肃地说:“我希望这是真的,因为这样他就会接受我的提议。”

大使听他说着,心中一阵阵不安,是为他自己,而不是为国家。他在美国读的大学,也非常崇拜美国的生活方式。他喜爱美国食物、美国酒水、美国女人以及她们在男权社会中表现出来的反叛精神。他还喜爱美国音乐和电影。他向所有重要政客捐款,而且让国务院的公务员们都有了钱。他也是石油专家,是伯特·奥蒂克的朋友。

现在他觉得自己倒霉透顶,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并不十分担心舍哈本和苏丹本人,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经济制裁罢了。美国中情局将采取秘密行动让苏丹下台,但是没准这对他倒是有好处呢。

所以,听到肯尼迪清清楚楚地说出下面这番话之后,他深深地震惊了。“你给我仔细听清楚。”弗朗西斯·肯尼迪说,“三个小时之后,你要乘飞机回舍哈本,亲自把我的口信带给你的苏丹。伯特·奥蒂克先生,这人你认识,还有我的国家安全顾问,阿瑟·威克斯,也会跟你同行。我的口信是这样的:二十四小时之后,你们的达克城将被摧毁。”

大使吓坏了,感觉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

肯尼迪接着说道:“人质必须全部释放,恐怖分子亚布里尔必须交给我们。要活的。如果苏丹不满足这些条件,舍哈本这个国家将不复存在。”

大使听得目瞪口呆,肯尼迪以为他没听明白,便停顿了一下,语气稍稍和缓地说:“我说的这些都会以文件的形式交给你,然后转给你的苏丹。”

瓦力布大使茫然地问:“总统先生,请原谅,您刚才是否说了要摧毁达克之类的话?”

肯尼迪答道:“的确如此,你的苏丹非得看到达克城一片废墟,才会明白我并不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我再重复一遍:人质必须全部释放,亚布里尔必须投降,还得有人看着,不准他自杀。没有商量余地。”

大使还是有些不相信:“您不能威胁说要摧毁一个自由的国家,就算是个小国也不行。而且,如果您摧毁达克,您也同时毁掉了美国五百亿美元的投资。”

“可能是这样,”肯尼迪说,“咱们走着瞧。你一定要让你的苏丹明白,我在这个问题上决不动摇——这就是你的用处了。你、奥蒂克先生和威克斯先生将乘坐我的一架私人飞机,另外两架运输机会跟着你们,一架负责把人质和我女儿的遗体接回来,另外一架带亚布里尔回来。”

大使哑口无言,大脑也几乎不转了。这真是一场噩梦,总统疯了。

当他单独和伯特·奥蒂克在一起的时候,奥蒂克语气很坚决:“这个杂种说到做到,但是我们手里还有一张王牌,飞机上我再跟你说。”

椭圆办公室里,尤金·戴兹做着笔记。

弗朗西斯·肯尼迪说:“所有的文件都要送到大使办公室,还要送上飞机,你都安排好了吗?”

戴兹回答:“我们把文字修饰了一下。炸平达克已经够可怕了,但是我们不能白纸黑字说明要毁掉舍哈本整个国家。不过您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为什么要派威克斯去?”

肯尼迪笑了笑:“我派了国家安全顾问去,苏丹就会知道我不是闹着玩的,而且阿瑟还要口头复述我的条件。”

“您觉得这样有用吗?”戴兹问道。

“不看到达克城被炸烂,他不会相信。”肯尼迪回答,“这之后,他肯定会乖乖照办,除非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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